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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臉。”她紅著眼,怒瞪著雲恆,大口的喘著氣,喘的太劇烈,捧著胸口,又咳嗽起來。
雲恆竟然趁機佔她便宜。
來不及回味方才的香甜,就捱了一巴掌,雲恆也怒了:“你是我的妻子,我親你又如何?敢打本王,你找死。”
剛要上前,動作太大扯動了屁股上的傷,雲恆疼得冷吸了口涼氣,暫時止住動作。
“虧王爺還記得我是你的妻子,若王爺真這麼飢渴的話,大可以像昨日那般去找風塵女子,犯不著來犯本郡主,本郡主不是你的洩谷欠工具。”
冷冷說完,容尺素甩袖離去。
看傻眼了的晴河蘭溪,張了張有些合不攏的嘴,連忙跟上容尺素。
雲恆留在房間裡咬牙切齒,惡狠狠的瞪著容尺素離開的背影,心中更加陰霾。
這該死的女人。
“王爺,您沒事吧?”聞聲進來的下人小心翼翼的詢問雲恆。
雲恆像是吃了千斤火藥一樣吼道:“你看本王像是沒事嗎?還不快給本王上藥。”
一言不發的跟著容尺素到了醉香樓。
如常是天字一號包廂。
彼時,李天驕已經在裡面候著容尺素,見容尺素進來,起身便道:“怎麼這麼久才來?臉這麼黑,可是皇上沒有替你好好教訓雲恆那小子?”
李天驕是容尺素的閨中密友,父親李節官拜從一品,位驃騎大將軍。
家中獨女,因父親李節知得子無望,便把李天驕當成男兒來養,好寬慰他求子不得的心。
原名“李嬌”也改成了“李天驕”嬌滴滴的姑娘,硬生生被養成性子不受束縛,不拘小節的糙漢子。
不過好在其面貌襲其母,倒是生的明眸皓齒,亭亭玉立,雖性子出挑了些,倒也不至於不被男子接納。
“與雲恆拌了幾句口角,不值一提。”容尺素在李天驕一旁坐下:“倒是你,找我來,可是有何事?”
李天驕跟著坐下,撇了撇嘴:“聽說你受了委屈,我本想去商親王府找你的,但我娘說貿然過去不合禮數,會惹得王府的人不開心,我只好約你出來這裡了。”
“伯母是怕你一言不合與雲恆對幹起來吧?”容尺素不留情的拆穿李天驕。
“素素,你真不可愛。”
容尺素扯扯嘴角,沒說話,李天驕耐不住性子,氣還沒來,就消下了,給容尺素倒了杯水,便八卦的問:“快告訴我,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可否是真如外面的人所言,那商親王雲恆真的去了煙花之地,還揚言要娶風塵女子?”
“你都知道了,還問我做什麼?”
第11章 如何立足
李天驕氣的一拍桌,“這商親王竟然真的這麼大膽子,素素,你怎也忍了他?這麼待你,我去幫你教訓他一頓。”暴脾氣上來,李天驕說去就去,變臉變得比容尺素還快。
給蘭溪清河使了個眼色,兩人會意上前攔住李天驕。
李天驕不滿,恨鐵不成鋼地瞪著容尺素:“他都這麼對你了,你還想護著他嗎?”
“我為何不護他?不說他是朝廷命官,你殺了他,你可是想要你李家一百多口人給他償命?”
容尺素看著她,倦倦地道:“你不為你自己想想,好歹也為我想想。他是我夫君,剛成婚你便要弄死他,你可是不想我在這燕京立足了?天驕,你這個暴脾氣該改改了。”
李天驕撇了撇嘴,有些委屈:“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再說我不過就是想教訓他一頓,那裡會出人命。”
“也是,也不知一個月前,是誰說要去教訓一下西街的秀才。結果卻把人打死,還得李將軍親自出馬,拉著老臉,送了不少銀錢,才把這事情抵過。”
李天驕面紅耳赤,訕訕道:“那是那個秀才弱不禁風,罪有應得,怎怪得了我。”
“若你用你逞口舌的功夫,去把你這些壞毛病改了,何至於把趙行書嚇跑這麼多次?”
“罷了,此番來,不是跟你逞口舌的,你叫我出來,可還有什麼事情?”
李天驕這才坐下,從懷裡掏出一個羊脂玉製成,雕著精緻花紋的扳指遞給容尺素,“這是昨日堂哥讓我拿給你的,花轎太趕,昨日我倒是忘了給你。”
李天驕抿著唇,嘆息了下,微微睜大了眼對容尺素道:“他說沒能親自拿給你很遺憾,祝你能幸福。”
容尺素盯著玉扳指有些怔然,那是她前世的扳指。
後來她在一個地攤商販裡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