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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兩人俯身給容尺素行禮,一副行色匆匆的模樣。
容尺素讓了兩人起身,葉侍妾喚住兩人,疑惑的問道:“林侍妾、柔侍妾行色匆匆的可是要去那裡?”
兩人頓了頓,互相對視一眼,林侍妾回答道:“鶯側妃病了,妾身正準備去探望鶯側妃。”
鶯側妃是早前進府的側妃,出身不低,是雲恆副將獨女,那副將為救雲恆戰役戰場,是犧牲的烈士。
那副將死時,雲恆曾允諾會替他好好照顧,他留在世上的女兒。
本雲恆是想給鶯側妃安排一門好親事,但鶯側妃不願,雲恆便納了她進府。
那副將位居從三品,官職不低,且又是救命之恩,雲恆不好納她為妾,便給了她側妃的名分。
鶯側妃身體羸弱,生的弱柳扶風,也是個藥罐子,身子並不比容尺素好的了多少。
平日不爭不搶,甚至甚少出聽雪閣,倒也是個極安分的。
在府中存在感很低,但待人和善,便是有人提起,也是說她的好,不說她的壞。
因此,容尺素對這個太過安分的女人,並沒有太多的印象。
茗側妃挑眉多問了句:“可是怎麼病的?”
柔侍妾、林侍妾沒想到茗側妃會多問,仲怔片刻便答道:“回茗側妃,鶯側妃是不小心吹了風感染了風寒,舊病復發才會病的。”
兩人的臉色有些急。
茗側妃也不多攔著兩人,便讓兩人去探望鶯側妃。
葉侍妾嘟囔了句:“這鶯側妃的身子倒真是嬌弱,這夏天也能感染風寒。”
無心的一句話,倒是讓容尺素給記下了。
“鶯側妃是何時進的府的?”雖早前有聽晴河蘭溪說過,不過那時重心不在這方面,容尺素倒也沒有多記得。
茗側妃略一尋思道:“鶯側妃進府已經有三年多了。”
頷首,低低說道:“三年多?倒是府中的老人了。”
不解其意,茗側妃道:“王妃且莫要看這鶯側妃進府進的早,拖著一副羸弱的身子。平素裡,王爺納再多的侍妾,對她的恩寵,卻都未有少過。”
“是嗎?”她淡淡一句,太過淡然的神情有些令人琢磨不透。
茗側妃點頭,“不過王妃且放心便好,這鶯側妃是個心善的,倒是,沒有別的心思,不足為患。”
她也沒多問,只是尋思著回去讓晴河蘭溪調查一下這個鶯側妃。
逛累了,容尺素別了兩人。
回到同夢閣吩咐了蘭溪去調查府中各個侍妾側妃後,容尺素想到了什麼,便吩咐晴河:“你到庫房裡挑一些補身子的,送到鶯側妃的聽雪閣裡。”
聯想到方才在花園裡說,晴河也不疑有他,應允了就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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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悅靈的身子好了些,便主動去找雲恆。
尋思了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和她與雲恆之間的變化,趙悅靈覺得萬不能再在屋子裡守株待兔。
不然,還沒有等到雲恆來找她,雲恆恐怕就要忘了她了吧?
自古男兒多薄情,她以為她是女主,雲恆便會對她死心塌地,不管她做了什麼,雲恆也不會冷落她,不會辜負她。
看來,她果然是高看自己了。
便是女主,雲恆是她命定的夫婿,她也逃不過那空窗期。
對雲恆,這回她得多用些心思抓緊了。
不然,等雲恆真被容尺素那狐媚子勾走,便不是她兩滴眼淚,便能讓雲恆回頭的。
且,今晚還有要事要做,趙悅靈怎也不會讓雲恆壞了她的好事情,勢必要容尺素從這王府,這燕京裡消失。
經了那一頓打,在床榻上躺了好些日子,趙悅靈整個人都消瘦了不少。
弱柳扶風,泛著羸弱嬌如花的美,說幾句軟軟話,雲恆便也不忍心就這樣冷著她。
便留了趙悅靈在他的墨竹軒裡。
這一夜,雲恆沒有去容尺素那裡。
容尺素聽了丫鬟帶回來的訊息,便也不驚訝。
到底,趙悅靈才是他深愛的女人,而她不過只是別人塞給他的妻子,怎可能因為一點點愧疚,便移情別戀,從此拋卻那真愛的美人呢?
只是,這不過是時間問題。
所謂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
但這對苦命鴛鴦,容尺素是非打不可的了。
容尺素表面上無動於衷,蘭溪卻替容尺素急,便是不喜雲恆,卻也不想雲恆再寵趙悅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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