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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恆卻是摟緊了她的纖腰,“別管她,我們繼續吃。”
“可是,王妃她生氣了,王爺。”
“死不了。”冷哼一聲,眸中飛快閃過的異色,雲恆自己也沒在意到。
這樣狠毒的女人,這麼多次都死不了,又怎會因為趙悅靈幾句話便生氣放在心上。
說吃醋,雲恆才不可能相信容尺素這樣的女人真會為自己吃醋。
若是吃醋,當初容尺素便不會同意讓趙悅靈進門。
趙悅靈無辜的眨眨眼,在雲恆沒注意的角度裡給貼身丫頭桃兒使了個眼色。
桃兒會意,趁雲恆沒注意的時候退下。
“王妃,您怎麼就出來了。”蘭溪鼓著嘴問容尺素。
方才好幾次想開口,卻都被晴河制止,現下沒了人,蘭溪是個急性子,藏不住話,便問了出來。
那趙悅靈分明就是故意來挑釁的,容尺素這樣出來,豈不是便宜了趙悅靈,中了趙悅靈的心意?
冷淡的嘴角勾起一抹譏誚:“難不成,你要本王妃學著那些女人去低三下四的祈求雲恆的寵愛不曾?還是低三下四的跟一個侍妾爭寵?”
容尺素從前不屑這一套,現在儼然也是不屑的。
為了一個自己不愛,也不愛自己的男人把自己搞的低三下四,不值得。
“可……”蘭溪還有些不甘心。
容尺素道:“你若有心思想這些,還是好好幫我留意一下趙悅靈的人,今日可萬不能出什麼差錯。”
“知道了,王妃。”
辰時過後,巳時便有不少賓客上門。
作為王府的主人,容尺素自然要跟著雲恆到前堂接待客人。
不過說是接待,還不如說是在看著雲恆接待罷了。
作為壽宴的籌備人,丁侍妾、秋側妃紛紛在一旁招呼著。
幾家朝臣的夫人見著容尺素便紛紛圍了上來,跟容尺素打招呼,攀話題。
女子間說再多的,無非是穿著打扮,或是京城那家又出了新款式的髮釵,或是又流行起了那款式的衣服。
容尺素聽的甚為無趣。
“王妃的氣色真不錯,看來沒少被商親王給滋潤吧。”一位年紀稍長的婦人調侃打趣起了容尺素。
容尺素認得她,是御史大人程攸的夫人。
容尺素笑笑,並不言。
成了婚的女人並不似那些閨閣女子般保守,開些葷段子的玩笑,打趣話倒也是平常。
程夫人的手臂被人拉了拉,使了個眼色。
想到什麼,程夫人的面色頓時就變了,連忙道歉:“商親王妃還請不要介意,我的話並沒有別的意思。”
看著慌張的程夫人,和幾位面色都變了的官夫人,容尺素知曉這些人是誤以為她介意雲恆在新婚不到一個月,便納妾,小妾還懷孕的事情。
無謂的笑了笑:“無妨。”
雖是如此說,但那些夫人卻不是這樣想。
眸中都對容尺素生出了憐憫同情之色。
新婚便被夫君嫌棄,在這封建的古代裡,還能有比這個更可悲的嗎?
儘管容尺素表現的很自然,很無所謂,這些夫人還是以為容尺素在強裝著。
紛紛開口安撫容尺素,無非都是讓容尺素想開些,男兒皆薄倖,三妻四妾很是平常,而且雲恆還是個親王,身邊不可能沒幾個女人之類的話。
見此,容尺素張了張嘴,倒也不再解釋,把她們的同情憐憫全部收下。
只淡淡回以一個笑容。
她們會這樣想也是平常,說實在的,又有那個女人是不介意自己的夫君三妻四妾?
就算不愛,但心裡,也總有個疙瘩。
經了這麼個話題,倒是不影響她們之間的談話,沒一會,就變了話題,重新聊起了髮飾衣服的問題,道是那城東開了家新店鋪,衣裳首飾賣的很是新穎,聊著那天一同去看看。
容尺素沒心思聊這些,正尋思著找個藉口離開,恰在這時,晴河剛好走過來,道是李天驕來了。
別了幾位夫人,容尺素在後院的涼亭裡看到李天驕。
見容尺素過來,李天驕連忙從石凳起身,朝容尺素迎了上去。
“靖寧。”
些許時日不見,李天驕似乎又長高了一些,身上裹著藍色的棉襖,髮髻上少見的彆著珠花,顯得嬌憨可愛,倒是多了幾分女子模樣。
手臂被李天驕挽著,容尺素喚了聲:“天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