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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及的。】
趙行書的話從腦中響起,使得雲恆驀然驚醒。
“王爺若捨不得趙侍妾的話……”她方想說,雲恆便打斷了她:“罷了,靈兒的事情,便交給你來處理,我不會干涉。”
她還以為雲恆會庇護到底呢。
怎突然間就同意了?
容尺素心有疑惑,卻沒有問出口雲恆怎突然間肯鬆口了。
淡淡道了句:“王爺是決定了?”
雲恆狠著心,使自己不去想趙悅靈,不去想那個深埋在腦裡的身影。
愛了唸了十多年,總該是要放下了……
摟著容尺素的手緊了緊:“決定了!素素,往後我的心裡,只有你一人。相信我,我絕對不會再負你的。”
睨著雲恆的模樣,容尺素什麼都沒說,睫羽顫了顫,垂下了眼簾,雲恆吻了吻容尺素的額頭。
“素素,我只有你了,不許離開我。”
他囈語了句,低沉的聲音,深情款款。透著一抹藏在心底的無助,害怕……
他怕像失去江宴那樣失去容尺素。
那樣的痛苦,痛徹心扉的痛,有過一次就好,雲恆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嗯。”她若有似無的低低應了聲。
只有她了嗎?
容尺素的嘴角勾了勾,閉上了眼,在他懷裡不知不覺的睡醒。
回亓餘黨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好。
一大早,雲恆便起身去上朝了。
容尺素醒來時,身旁空空如也,早就沒有了雲恆的身影,被窩也涼了。
她沒問晴河蘭溪,晴河反倒是自己說起:“五更天時,王爺起身,便吩咐奴婢們,不要吵醒王妃,讓王妃您好好休息。”
蘭溪撇嘴,嘟噥道:“晴河,你是不是被王爺給收買啦?怎這個時候,還給他說話。”
對雲恆,蘭溪只有深深地不滿,著實不懂晴河。
晴河睨了她一眼,沒有回答。
蘭溪不忿的閉上嘴。
穿戴好,春景從外面進來,道是請安的侍妾側妃都來齊了。
晴河蘭溪尾隨著容尺素去了南側的小廳堂。
王府裡的侍妾側妃都坐在了裡面,見著容尺素進來,紛紛站了起身,給容尺素問安。
頷首,讓一竿人坐下。
由著茗側妃開頭道:“王妃,聽說您感染了風寒,身子可好些了?”
“是啊,王妃。這風寒可不是小事情,若是不小心耽擱了,以後可就麻煩了。”與茗側妃交好的劉侍妾附和,一臉的關心。
茗側妃站在了容尺素這邊,作為依附茗側妃的劉侍妾,就算心裡不滿容尺素,自也要跟著站到容尺素這邊的。
“本王妃並無大礙,勞你們擔心了。”
謝侍妾笑著道:“王妃無事便好,您要是倒下了,這王府沒了王妃您,妾身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這話,說的倒是好聽。
可這府裡,又有幾個是盼著她活著的?
恐怕沒有吧!
謝侍妾訝然道:“咦,今日怎不見趙侍妾啊?平素裡,趙侍妾可都是來的最早的。”
她這樣說,眾人才反應過來沒見著趙悅靈的存在。
只是,想起前兩日聽到的訊息,眾人臉色有些尷尬,複雜,各懷著心思。
卻誰也不開口。
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詭異。
容尺素面色無異,端起晴河剛給她添的茶,小呷了一口。
謝侍妾忽然間想到了什麼,一臉的恍然大悟,似是才反應過來道:“呀,我怎的忘了趙侍妾是被王爺關進了柴房?”
謝侍妾捂著嘴,給容尺素請罪道:“是妾身失言了,還請王妃恕罪。”
“謝侍妾說的也是實話,沒什麼好怪罪的。”她淡淡說了句。
謝侍妾訕訕地笑了笑。
一向看不慣趙悅靈的蕪侍妾道:“王爺向來是個好說話的,趙侍妾一向得王爺的喜愛,這會兒被王爺親手關進了柴房,恐怕是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大錯。”
“可不是嘛,無緣無故的,王爺怎會關她呢?”謝侍妾沒管住嘴,跟著道,眼裡有著幾分幸災樂禍。
後院裡諸多人對趙悅靈都心存不滿,王爺本來就去她們的院子去的少,可自從趙悅靈進府後,便是一個月都難得見著雲恆一回,心裡安能容得下她。
有落井下石的機會,誰也不願意放過。
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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