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睨著倒在地上的桃兒。
略一尋思,容尺素道:“聽說李將軍軍營常年征戰,鐵血男兒常年也見不了女人,碰不了女色。”
額?
蘭溪仲怔片刻,旋即微微睜大眼睛,張了張口:“王妃,您的意思是?”
“將桃兒送至李將軍的軍營。”粉潤的唇似揚非揚:“哦,對了,記住不能讓她死了。”
“奴婢明白了。”道完,遲疑了一下,蘭溪又道:“王妃,這會不會……”太過了?
軍營裡沒有女人,有的也不過是軍女支。
容尺素要將桃兒送到軍營,言下之意就是要讓桃兒到軍營裡當軍女支。
“不會!”
她回答的斬釘截鐵。
若不是發現的早,容尺素尚還可以站在這裡說話?恐怕現在她已經成為了人人恥笑的!蕩!婦!淫!娃!下堂婦了吧?
現在這般,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嚴肅點也就是百倍奉還而已!
蘭溪抿唇:“奴婢明白了。”
蘭溪剛準備退下,容尺素又叫住了蘭溪:“等一下。”
“王妃還有什麼吩咐?”蘭溪疑惑的看著容尺素,以為容尺素是改變主意了。
可惜,容尺素沒有改變主意,只是道:“小心些,莫要讓人看見了。”
蘭溪退下之後,容尺素又讓晴河去籌備一件事情,便說是:桃兒已經招了誰是主謀,並且已經被亂棍打死,扔到郊外喂狼狗。
容尺素這般做,無非是想要殺雞儆猴,如若後院誰還敢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桃兒便是她們的下場。
趙悅靈聽到這個訊息後,屏退了所有下人之後,把廂房內的東西全部掃了下地,一片凌亂。
面色猙獰,指甲嵌進肉中,血從手掌裡流出,卻仿似沒有半分知覺。
棋差一步,讓容尺素逃脫了不說,損失如此大,簡直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美眸陰沉,透著銅鏡看著模糊不清的自己,趙悅靈咬著粉唇,手緩緩攀上腹中。
若今日不是有這個孩子在,恐怕老太君也不會出口保全她。
驀地,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嘴角微微上翹,眸中閃過了一抹陰沉。
容尺素,從來沒有我趙悅靈想要得不到的東西,今日的損失慘重,他日我定當會全部奪回來,讓你生不如死。
與此同時,趙悅靈心裡還有些顧慮聽到的那些話。
桃兒真的是把她招了嗎?
怎可能,那人的性命還捏在她手裡,桃兒怎麼可能會出賣自己?冬農雜技。
可若不是,容尺素這又打的是什麼主意?
莫不成是想要引自己出來,還是什麼?
正當趙悅靈尋思疑惑之際,突然間一直白鴿飛了進來,在窗前落下。
趙悅靈皺著眉,走過去把信鴿紅色小爪子上綁著的信箋取出來,一看。
面色頓時就變了變。
咬著粉唇,雖有不甘願,還是給回了一封信。
事過三日,王府裡又歸根了平靜。
水閣裡,四周皆垂了淡藍色的帷幔擋風,容尺素坐在藤椅上,手裡拿著魚食正時不時的給已經微微結了層薄冰的蓮塘下的魚投食,睨著水中魚兒為搶食擠破頭,嬉戲於水中。
眸色幽幽,並未覺得好笑。
“王妃。”站在一旁許久的茗側妃喚了容尺素一聲。
往池塘裡投了魚食,容尺素眼皮也不抬一下:“有事便說吧。”
“妾身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去做,妾身弟弟搶奪民女一事,王妃,能不能……”把事給解決了?
雖然當日容尺素是讓人放了安和鑫,可案底尚還在。
在衙門留了案底,那麼往後,安和鑫就算是想要科舉,或是進朝為官,有著案底在那裡,就算是有著安亮這個父親,也無人敢把這樣的人舉薦給皇帝。
這若是要被查出來,不但安和鑫要被取消資格懲罰,就連報名或是監考的官員,全部都得問罪的。ほ
安和鑫現下才十七,明年便要參加科舉,進朝謀官職,萬不能出這樣的差錯。
若是不銷案,安和鑫這輩子便是要毀了的。
這也是,那天,安和鑫為何會出現在王府後院,與春緋行苟且之事。
情急之下,安和鑫為了能銷案,不得已過來充數,討好容尺素。
已經得罪了五皇子。
安家現在只能抱緊容尺素這棵大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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