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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本宮梳洗。”喬苜芙從床榻上起來,扯著腳丫子踩踏在羊毛地毯上。
蒼翠擔心喬苜芙的身子:“娘娘,你身子身在還虛,需要好些休息。”
“無妨。”喬苜芙淡淡說了句。
立在昏黃的銅鏡前,喬苜芙睨著鏡子中的自己,脖子上圈著一層白色的紗帶,上面還有一個紅印子,是昨夜鮮血留下來的。
嘴角勾唇一抹冷意。
蒼翠伺候好喬苜芙穿上衣裳,裡三層外三層的宮裝,梳起高高的髮髻,更顯大氣端莊。
描上淡妝,喬苜芙去了白露宮覲見蕭青城。
蕭青城正批閱著奏章,聽聞喬苜芙來了,放下奏章問道:“淑妃怎麼來了?”
“妾身聽聞昨夜皇宮來了刺客,過來看看皇上。”語氣緩和,喬苜芙道:“皇上,您沒事吧?”
“有勞淑妃擔心了,朕沒事。”
喬苜芙猶豫了一下,“皇上,臣妾有一事,想要跟皇上您說。”
“哦?淑妃可是有什麼事情?”蕭青城挑眉。
喬苜芙不急著說,而是看了眼一旁的宮人,知曉喬苜芙的顧忌,喬苜芙揮手讓眾人退下,這才問喬苜芙:“可以說了?”
“皇上,臣妾想問你。若是宴兒沒有死,您會如何?”
番外篇 番外——喬苜芙,我們聯手吧
喬苜芙抿緊下唇,目光緊逼蕭青城,不如往日那般恭敬疏離。
過於灼熱的目光,蕭青城有些無處可躲。
蕭青城捻著奏摺的手顫了顫,皺眉道:“淑妃這是何意?”
喬苜芙也不再賣關子。直白的說道:“若宴兒沒有死,皇上,您可願意放宴兒一條生路?不再把宴兒往死裡逼。”
蕭青城臉色大變,聲音也有些冷:“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了,淑妃再說這個又有什麼意思?若無事的話,淑妃就先退下把。”稍冷的聲音隱隱有些怒意,蕭青城直接給喬苜芙下了逐客令,不想再跟喬苜芙糾結這個問題。
喬苜芙紋絲不動,笑了似得看著蕭青城:“逼死宴兒,皇上心裡其實是後悔的吧?”
若不後悔,又怎會將江姒寵上天,十年來卻始終不立江姒為後?
若真不後悔,蕭青城為何還要對江家處處容忍?
別說是因為江姒。江姒自己都恨死了江家,又怎會幫江家?
且,江姒也沒有那個本事。
這些不論,若蕭青城沒有半點後悔。醉酒的時候,又何至於還要念著江宴的名字?
太多太多的謎題都在告訴喬苜芙,告訴蕭青城。
江宴這個人,始終藏在蕭青城的心底,他沒忘過。
逼死江宴,他是後悔的!
“你……”
“皇上不用回答臣妾,您騙得了別人,可您騙不了您自己。”
太過篤定的語氣,蕭青城緊抿薄唇,目光有些陰沉不定:“苜芙,你突然間說起這事。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想告訴朕,宴兒沒死?就在這皇宮裡?”
蕭青城有些好笑,世間怎會有這樣荒唐的事情?
突然間想到了什麼,面色又突然間大變了起來。
修長的指間泛白,險些沒把手裡的奏摺給捏碎。
鳳眼深邃。仿似夜空的漩渦,一探不到底,深沉的可怕。
緊皺墨眉,死死的盯著喬苜芙的臉,想從她臉上看出點兒什麼。
蕭青城失望了,什麼都看不到。
“你的意思是,宮裡關著的容尺素就是宴兒?”蕭青城的眉皺得很緊,似是要打結一般。
“是。”
掀起薄唇,想都沒想,蕭青城吐出三個字:“不可能。”
容尺素他見過,一個神情淡到冷漠的女人,怎麼可能是宴兒?
宴兒明明是那樣的純真愛笑!
就算是摔了、疼了、連哭的時候,她都是愛笑的。
根本不會有那種令人發毛的感覺。
更加不會用那樣淡漠疏離的眼神來看他!
私心裡,蕭青城接受不了江宴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她明明是那樣的純真可愛。
可想起尚還被他關著的那個女人,心裡不知為何。竟又是相信喬苜芙的話的。
“不管皇上您相不相信,她都是宴兒,宴兒她回來了……”
喬苜芙一字一句道,把所有的事情,沒有再隱瞞,全部告訴了蕭青城。
從而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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