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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垂憐,竟是讓茗側妃這麼快就走了,上天真是不公。”輕咬著粉唇,眉宇間滿是黯然的傷心。
好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樣。
容尺素輕笑:“往日這府裡,也數茗側妃與我最親近,你是茗側妃生前在福利最好的姐妹,看著你,我總是不由地想起她。過兩日我與王爺要去阮城一趟,你可要跟著我一起去?”
聞言,劉侍妾有些受寵若驚,容尺素竟是讓她一起去阮城。
雖然跟著茗側妃劉侍妾與容尺素親近過幾回,且現在與容尺素交好的葉侍妾、茗側妃都相繼過世,容尺素身邊著實沒有再比較好的人。
但饒是如此,說跟容尺素好的,也遠遠輪不到她。
就算容尺素要帶人去阮城,不也該帶秋側妃去的嗎?
怎麼是帶她?
劉侍妾心有不安,踟躇了一下道:“王妃,這恐是不妥吧?論身份,妾身怎也不如秋側妃,若是要去阮城,也該是秋側妃陪同王爺、王妃去才是。”
“府裡到底不能沒有人打理,雖然你身份不及秋晴,但若秋側妃跟著我與王爺去了阮城,王府豈不是要亂了?你且跟著我去吧。”
劉侍妾還欲要說些什麼,被容尺素敲定了此事。
容尺素要與雲恆去阮城,順帶捎上劉侍妾去的事情,一下子在王府裡傳了開來。
當下,就有不少人不忿。
紛紛去了劉侍妾的院子,冷嘲熱諷了一些話。
逛個花園,還被謝侍妾攔著,說了劉侍妾兩句難聽的。
劉侍妾也不是個會隱忍的,當下就跟謝侍妾吵了起來,一個不慎,紛紛掉了下水,連著勸架的萍侍妾也不能倖免。
十個月的天,冷的入骨。
被救上來後,劉侍妾倒是沒有什麼大礙,反倒是謝侍妾、萍侍妾著了寒。
萍侍妾不如謝侍妾嚴重,喝了一帖藥,很快就好了不少。
謝侍妾,則是沒熬住,夜裡沒熬過來,第二天就走了。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容尺素正與雲恆在用早膳。
還沒有用好,便趕了過去一看究竟。
謝侍妾躺在床上沒了氣息,臉色發白,朱唇青紫,甚是有些駭人。
膽小的侍妾紛紛捂住了眼睛,不大敢看謝侍妾。
與謝侍妾交好的單侍妾手裡攥著繡帕,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很是傷心。
見著雲恆容尺素過來,連忙跪倒在了兩人跟前給謝侍妾喊冤,是劉侍妾害死的謝侍妾。
又一一細數了劉侍妾的種種不好。
聞聲趕來的劉侍妾一見事情不妙也跪在了容尺素、雲恆的跟前:“王妃、王爺明鑑,謝侍妾是凍死的,怎麼能怪到妾身的身上?”
“再說妾身當時也掉水裡了,若是妾身存心想要害謝侍妾,又怎麼會把自己給搭上?當時還是謝侍妾自個兒來招惹妾身的……”
劉侍妾伶牙利嘴的給自己辯解,所有責任推脫的乾乾淨淨,險些沒把單侍妾氣吐血。
當下就吵了起來,容尺素被吵得頭疼,按了按額頭。
看了眼雲恆,雲恆示意讓容尺素自己來處理就好。
後院的事情,他一個大男人的並不想參與。
“好了,都別吵了。”喝止了在爭吵的兩人,容尺素掃了眼兩人,道:“謝侍妾的死,固然不能說是劉侍妾一手造成,但劉侍妾卻也逃脫不了責任。”
“但人死了都死了,固然不能讓劉侍妾償命。聽說謝侍妾家裡還有老父老母,劉侍妾就拿五百銀兩出來安置謝侍妾的父母,抄佛經五遍,超度謝侍妾的亡靈。劉侍妾,單侍妾,你們看如何?”
容尺素這是要劉侍妾破財擋災。
但劉侍妾只是一個侍妾,每個月的俸祿不高,五百兩銀子,這豈不是要把她的老本都給掏出來了?
劉侍妾心有不甘,想要再辯駁兩句,但看容尺素的神情,又瞧著那單侍妾恨恨不肯罷休的模樣,咬了咬牙,劉侍妾只能自個兒打碎的牙齒往肚子裡吞,吃了這個啞巴虧。
恨透了已故的謝侍妾、單侍妾兩人,心裡連著也埋怨容尺素的獅子大開口,把她的老本都給掏光了。
不過好在劉侍妾家裡還算不錯,父親是個五品的小官,無需用她的俸祿來養家。
劉侍妾賠了銀兩,容尺素又從王府的庫房裡支出了兩百兩,讓單侍妾安排謝侍妾的後事,事情才告了一段落。
趙悅靈聽說容尺素要與雲恆離京一段時間,有些坐不住去找五爺,“你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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