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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錯,畫畫自然也不在畫下。
在琴棋書畫這方面也頗有造詣。
瞧這詩畫寫的多好?
美人圖旁題著一首詩。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
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這詞不錯,只是這畫中的女子怎麼看的這麼眼熟?
雖然只有個後背,看不清模樣,只能隱隱看到個側臉,可看著……
容尺素穿戴好衣裳從屏風後走出來,見雲恆正拿著一幅畫發呆,問道:“王爺在看什麼?”
雲恆抬眸,見著容尺素出來,勾了勾唇角:“在看你從前畫的畫。”
雲恆把畫像遞到容尺素跟前:“素素,這畫的可是誰?”
容尺素頓了頓,睨著雲恆遞到她手中的畫像秀眉微蹙。
眼中閃過一抹異色,“夢中的一個畫境,覺得挺美的,便畫了下來,怎麼了,王爺?”
剛沐浴過後的容尺素,穿著薄紗睡裙,外罩著紗衣。
面板細白,臉若雨潤桃花,散發出淡淡的花香,極是誘人。
清潤的眸子有的只是疑惑,並沒有再多的情緒。
心中早就如雷打鼓了。
只是這畫,畫的真的是她夢中的背景麼?
雲恆怎麼覺得,像是……像江宴?
笑了笑,“沒什麼,只是覺得這個背影好似是在那裡見過。”
說著又低頭睨了眼手中的畫像。
裡面畫是夢境不錯,只不過,夢裡之人,是她的前世罷了。
*****
那年惑春園桃花灼灼,她曾目睹了,那與她許白首之約的良人在與別的女子許同樣的盟約。
一模一樣的場景,只是哪人,那臉不是她的罷了。
重生後,這畫面在她腦袋裡怎也揮之不散。
她便畫了下來,從此後,那個夢境,出現的也就越來越少了。
“時辰不早了,王爺還是早些歇息吧。”說話間,容尺素把雲恆手裡的畫軸收住,放回原本擺放著畫軸的地方。
“嗯。”雲恆應允,笑了笑,再次把她抱上床,繼續做某些羞羞事情。
吻著她的唇,腦袋裡,卻時不時的想著那畫的事情,有些力不從心。
汗水淋漓,雲恆伏在容尺素的身上,吻著她的肩膀,“素素……”
“怎麼了,王爺?”容尺素輕聲問著,心裡卻明白雲恆心裡想的大概是些什麼。
只是,她暫時還是沒有告訴他這些的勇氣。
那些往事回憶,她只願能夠永遠永遠的埋在腦袋裡,再也不要去想,不要再去計較。
“我……”雲恆輕嘆,“沒什麼,早些睡。”
從她身上下來,把容尺素摟進了自己的懷裡,埋頭在她的肩膀,吮吸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早晨醒來,雲恆替她描眉,深情款款,恩愛有加的模樣,羨煞了旁人。
不過作為容尺素的貼身丫鬟,蘭溪對此已經見怪不怪,自然的產生了抵抗能力,不會再受兩人的影響。
剛用過早膳,雲恆被容明清找了過去。
容尺素在院子裡給從前她種的花澆水,偶然想到了什麼,問蘭溪:“蘭溪,你今年已經雙十了可是?”
晴河蘭溪都比她年長一歲,今年她已經十九成婦,晴河不在了,蘭溪也該是雙十了。
雙十,在燕朝裡還沒有出嫁,已經是個老姑娘了。
蘭溪不知曉容尺素怎會這樣問,頷首點了點頭:“是的,王妃。”
“我與王爺成親快五年了,蘭溪,你也該找一個歸屬了。”
蘭溪咯噔了一下,嚇得連忙跪了下去,“王妃,奴婢此生就伺候您,絕對不會離開王妃嫁人的。”
一向平靜到沒有情緒的聲音,彼時多了幾分緊張的惶恐。
似是一隻怕被主人拋棄的小貓兒。
“終歸是女子,你也不能一輩子都跟著我的。”
容尺素淡淡的說了一句,“王爺有一名喚作池生的幕僚,雖然父母雙亡,但儀表堂堂,年?與你相仿,往後也必是個有所作為的。”
“嫁過去,往後雖說不得如何富貴,但日子也不會苦。蘭溪,你看如何?”
容尺素不可能真的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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