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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尺素頷首,皇后拉她在一旁坐下:“睿兒他在宗人府如何了?可還安好?”皇后眼裡滿是擔憂和急迫。
得知二皇子被關進宗人府後,皇后整顆心都不上不下,極為不安。
只是現在她被皇帝鈺鑰歌幽禁了起來,根本就無法打聽到二皇子現在的訊息,若不是假借林婉清之手,她現在都見不到容尺素。
“皇后娘娘放心便可,有母親父親她們在,皇上不會對二皇子如何的二皇子現在很好,只是暫時不能出來。不過皇后娘娘放心便可,父親定然會救二皇子出來宗人府的。”
皇后頷首點頭,“那便好,那便好……”喃喃的說著,又暗自垂淚了起來,埋汰皇帝的絕情狠心,被鑰歌迷惑的團團轉,連兒子都不顧了。
明明便是這鑰歌有錯在先,可憑什麼關押的卻是二皇子?
皇后不甘,著實是不甘心啊!!
想到了什麼,皇后問容尺素:“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可以除掉鑰歌這個狐媚子了麼?”
“皇后娘娘且放心就好,鑰歌她蹦躂不了多久的。”容尺素淡淡的說道。
眼裡的冷絕,卻讓皇后不由地怔住。
問了句:“真的?”
“皇后娘娘放心就好。”
容尺素微微笑著,皇帝都快快活不了多久了,鑰歌又安還能長久?
只是有些話,不便告訴皇后,更加不便在宮裡提起,容尺素便也沒說出來。
又問了皇后一些事情,容尺素這才與雲恆離開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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鑰歌聽說兩人離開了,便問方才差去打聽的宮娥,可打聽到了什麼。
小宮娥搖了搖頭,“商王爺、商王妃在棲華宮呆了一會就離開了,並未久呆,也沒說什麼,奴婢打聽不到。”
鑰歌臉色刷的一下子就變了,踹了一腳跪在地上的宮娥,“沒用的東西,打聽些東西都打聽不到,還不快滾出去。”
“是……”那宮娥哽咽了一聲,連忙退下。
明珠想要勸鑰歌,被鑰歌冷冷地瞪了一眼:“你也滾下去。”
安靜下來的傾城殿,鑰歌氣呼呼的坐在了淡漆色的貴妃榻上,眸色深深,有些難看。
腦袋裡想的是剛才容尺素鈺雲恆郎情妾意的畫面,畫著精緻丹蔻的指甲嵌進血肉中,仿似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一臉恨意。
暗罵了句:“賤人!”
突然間傳來一聲動靜,鑰歌挑眉,警惕出聲:“是誰?”目光環顧著四周。
正疑惑,一道身影從暗處走了出來,看清那人,鑰歌猛地瞪大了眼睛:“怎麼是你?”
男人輕笑:“許久未見,倒是變得好看了不少。”男人一襲黑衣,臉上帶著銀色的面具。
朝她走近,捏住鑰歌的下巴抬起來,緊盯著她的臉:“不過,本座更喜歡的是你從前的臉。”
說著,伸手揭開了鑰歌一張臉皮。
“啊……”措不及防,鑰歌驚訝的叫了出來,捂住撕開面具後,那一張潰爛的極是嚇人的臉。
“你……”眼裡閃爍著驚慌,死死的瞪著眼前這個男人,“你到底想幹什麼?還給我。”
伸手想要去搶被男人奪了去的臉皮,男人輕笑,掐住她的下巴,力氣過大,咯的鑰歌生疼,根本就掙脫不開男人。
“你個瘋子,你到底想幹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這麼久還不肯放過她?她都已經成了這個模樣了?為什麼還不肯放過她?
歇斯底里的恨意,鑰歌恨不得把眼前這個男人給喝血吃肉。
男人深邃的眼眸盯著她,不為所動。
手裡拿著從鑰歌臉上揭下來的人皮面具,男人放在手裡,打量了一眼。
含著別樣氣息看鑰歌的目光,鑰歌有些厭惡。
“兩年多不見,可就不想本座?嗯?”男人笑著問她,吻了吻她嫣紅的唇,蜻蜓點水的吻,沒有探進去,卻足以讓鑰歌噁心的要死。
男人勾著嘴角,倒也不介意鑰歌那張嚇人的臉,把她拉入了懷裡。
鑰歌面色猙獰:“你來做什麼?你還來找我做什麼,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好不容易逃脫了這個男人的桎梏,豈料,他又回來了。
為什麼他還沒有死,為什麼他還要回來?
他到底是想做什麼?
想起兩年多前,她苟活著一口氣沒死。
卻豬狗不如可憐兮兮的活在這世上,甚至為了一個饅頭,不惜委身給那些噁心的乞丐,鑰歌就恨死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