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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料到的事情,也真的不需要再多想什麼。
對於端王與趙悅靈的死,她倒也沒有覺得很解恨,得意之類的情緒,很平常的反應,就像是死的是個不相識的人罷了。
只是,於皇帝,容尺素到底是喟嘆了一聲。
皇帝生前,對她倒是頗為疼愛,只是被鑰歌迷魂了頭腦,做出這麼多令人髮指的事情。
不得已,夷光公主等人走到了這一步。
雲恆知曉容尺素的心思,摟她入懷:“別想這麼多,天塌下來還有我呢。”
“嗯。”容尺素頷首,肚子動了動,容尺素皺眉,雲恆問她:“怎麼了?”一臉疑惑。
容尺素指著隆起來的肚子道:“寶寶在踢我呢。”唇角彎著一抹淡淡的笑意,雲恆頓了頓,旋即把耳朵附到容尺素的肚子裡,:“素素,寶寶在喚我爹爹。”
“沒個正經,寶寶尚在肚子裡,怎可能會說話。”嗔怪了雲恆一句,話中卻沒有怪罪的意思。
雲恆一臉嚴肅:“真的,不信你聽聽。”說著還讓容尺素聽,附在容尺素的肚子裡,學著音,自導自演的叫著爹爹讓容尺素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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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被葬入皇陵,與皇后合葬。
因著臨近新年,不宜見血。
端王一家,同其餘黨皆是被流放邊疆。
小太子登基,號元年,稱景帝。
其母婉昭容,被冊封為太后。
容明清、趙廷等人,則是顧命大臣。
在小皇帝未有能力獨自打理朝政前,輔助小皇帝政事。
等所有的事情妥善安排,這又到了新年。
年三十這一天,容尺素剛讓人把早前備好的禮送往相府。
夏花匆匆弟跑了進來,“王妃,王妃,好訊息,好訊息……”
“何事如此冒冒失失的?”容尺素正在給未出生的孩子繡小虎帽,聞言,皺了皺眉,問道。
夏花訕訕一笑,把手中的信箋遞給容尺素:“王妃,二小姐來信了。”
夏花也是容尺素的陪嫁丫鬟,伺候了容尺素也有好些年,對於容娉婷自也熟悉。
闊別已久,都快讓人誤以為失蹤的二小姐突然間來信了,安能讓人不歡喜?
容尺素秀眉微微顰蹙,平靜的面容下,也甚為訝異,把信箋開啟,裡面內容寫的不多,簡單的幾行,只是交代了她近來的狀況,讓容尺素與夷光公主不用擔心她,也不用再找她,她很好之類的話。
並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也沒有交代,她現在是否跟慕白在一起。
落款的娟秀字型是容娉婷的獨特寫法,別人寫不來,可以證明這封家書確實是出自容娉婷之手。
心裡有些失落,不過見容娉婷肯寫信回來報平安,現在安然無恙,容尺素倒也鬆了口氣。
抬了抬眼皮子,問夏花:“這信是誰送來的?人在那裡?”
額?
夏花頓了頓,搖頭:“是一個小孩拿來的,道是有個男子讓他送過來的。奴婢給了賞銀那小孩就跑了,未有留下何話。”
若有所思的點頭,“先下去吧。”
“是。”夏花應了一聲,遲疑了一下,這才退了下去。
中午的時候,雲恆從趙家商量事情回來,見容尺素坐在軟榻上發呆,挑了挑眉,過去把她抱在懷裡。
附在她耳畔疑惑的問道:“可是在想什麼?”想的這麼入神,連他回來了,也沒有察覺。
容尺素頓了頓,看著突然間出現的雲恆,搖了搖頭,“沒什麼。”末了問道:“王爺怎麼這麼快回來了?”
“行書要同天驕回李家一趟,我就先回來了。”
新帝登基,忙壞了這一群人,忙著安撫那些別黨,和反對太子登基的人,和立威。
別說是趙行書這個從前的太子太傅忙,便是雲恆也都甚少有時間陪她。
這廂,年三十總算是放了年假,趙行書甚少沒有陪李天驕,趁要去給李家送禮,便拖家帶口的去了李家給兩老拜年。
聽雲恆這樣說,容尺素也就不奇怪,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雲恆曲著手指,輕輕颳了刮她的臉頰:“剛才在想什麼,想的這麼入神?”
頓了頓,容尺素也沒有瞞著雲恆,把早前容娉婷寫信回來的事情告訴了雲恆,雲恆頓了頓。
“這倒是好事,怎麼你還是愁眉不展的?”清潤的眸子裡只有容尺素一人。
“只是在想,婷兒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