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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好罵。
紫陽很是低眉順眼的低頭認錯。
盧炳文罵到後來,見她不吱一聲。覺著,這番獨角戲的罵著,著實無趣。遂,消停了。
瞬間的,這營帳之內,頃刻的安靜了。
更安靜的,是低著頭,看起來似是誠懇認錯的紫陽。
盧炳文覺出不對勁。向來這丫頭古靈精怪,往昔但凡闖了禍,出了錯。被他這般的說道訓誡,她必是要笑著臉甜著聲音,撒上一嬌,直到消磨的自己不氣了,才會罷休。即便現今的已是三年不見,可變化也不至於會是如此之大吧。這現今的模樣,比之往昔,那可謂是,判若兩人了!
於是,盧炳文問宋安之:“這丫頭,是怎麼了?”
不待宋安之替自己回,紫陽已然接話道:“我沒事。只是,適才戰亂的血腥可怖,讓我……”紫陽搖了搖頭,悵然道:“見了真的戰場,才知原本的所聽所聞,皆是過於蒼白了。”
實則,卻是並非僅是如此……
紫陽在自責,深深的自責著。她覺得自己不配,不配當這大嶽國的公主。
她方才為何會猶豫!他是這場戰亂的始作俑者,是他的敵人,是該,死的!她為何不喊出,此人便是燕王。為何不讓他
成為眾矢之的,成為大家全力攻擊的目標。
她只消一喊。可她卻連這一喊,也做不到麼?
第十七章 姑娘
南軍在敗了燕軍之後,便馬上拔營,退守駐軍在了濟南城內。
待歇過一晚之後,一大早,紫陽便去了盧炳文房內。
只因昨日,紫陽隨著軍隊步行近一日。待到得濟南城時,已是當日晚上。人人皆已睏乏至極,疲憊不堪。一日一夜未曾睡覺休息,還趕了一日的路。紫陽只覺,只要讓她站著不動一會會,她便就能立馬的睡著了。
“明日晨時,在細商對付李隆庸的具體事宜。”昨晚宋安之道出此話之時,紫陽只覺自己似得到了大赦一般的感恩戴德。
盧炳文房內,紫陽剛邁進門,後頭宋安之便跟了進來。
紫陽聽得腳步聲,便轉過頭來瞧,順帶著禮貌性的打聲招呼,道聲早。這一轉,倒好,驚嚇到了。
只見向來神采奕奕、風秀俊雅的宋安之,難得的髮型凌亂,竟是未曾打理的!這是向來注重外表的宋安之,所不會的。即便在馬不停蹄急著趕路的那幾日,他也是極為注重他的形象外貌。不把自己打理的飄飄然出塵,是絕斷不會誇上馬匹趕路的。
再細細觀其臉部,那個黑眼圈耀眼的,堪比那黑眼珠子了。這精神頭,似乎不大好,像是一夜未睡的樣子。
所以,那脫口而出的早,急忙轉音變成了一個問:“早、宋安之,你怎麼了?”
“昨晚沒睡覺,只稍稍打了個盹,醒了,便就趕了過來。所以,這才未曾打理!本公子,如今可是稱得上是狷狂不羈了?”宋安之在說到那個狷狂不羈時,還瀟灑的展了展他的扇子,配合著睡意惺忪的眸子,擺出了一個冷峻傲驕的造型。
紫陽不由被逗得捂嘴一笑,點頭道:“沒精神頭的狷狂不羈,倒是頗能逗的人為之一笑的。”
“不懂欣賞。”宋安之罵了一句,唰的一聲收攏摺扇,便往旁邊凳子上一坐。
盧炳文見兩人鬧騰完畢,這才開口問道:“你們吃過早飯沒有?”
“沒。”兩人回的異口同聲。
盧炳文這便出去,命了士兵送來三人份的早餐。趁著當晌,紫陽小聲的,神秘兮兮的問宋安之道:“我師父不在,你倒是老實說,這大晚上的不睡覺,你跑去哪裡了?”
見她如此,宋安之知曉她想歪了。於是打趣道:“我去了哪裡,公主這般關心作甚,在下又不是你的情郎。”
“我這是對屬下的關心。要當心身子啊!”紫陽言辭懇切。
宋安之冷冷瞧了眼紫陽,語氣微慍,“安之著實不明殿下所思,甚為疑惑,所以還望公主提點。”
“明知故問。”紫陽轉頭。她,說不出口。
宋安之聽得她話,只覺心間無由的,突然就冒出一股子悶氣。正了臉色,未曾再言語。
紫陽見他神色異常。莫不是,嫌自己管的過多了?找姑娘過夜,其雖是你的私生活,可本殿下是堂堂公主,身份地位在你之上的,管一管你又怎麼了?況且,我管你是為你好啊!
你雖是批千里馬,但也不該如此傲嬌。明明是你有錯,本公主還未曾說道你,你倒好,自己先氣起來了。罷了,本公主大人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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