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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下。把他趕到另一座城池,眼不見為淨,自此李隆庸行事無他阻撓,豈非更好?而反之來看,你師父如今行事,總是受制於無任何功績的無能主帥李隆庸,他會作何感想?”
紫陽疑惑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師父會被李隆庸逼反?”
宋安之答的篤定:“極有可能!”
紫陽搖頭反對道:“不可能,我師父不是這般衝動之人。”
“並非只有衝動的人才謀反。而且,逼反的方式有很多。被逼反有時候並不一定是你真反,可能是被人栽贓,也可能是被設計陷害。倘若是真反,可能是被慫恿的;亦或是被人慫恿了,還外加栽贓陷害。總之方式多多,就看你怎麼用。只要用的適當,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們此行的目的,是為了去對付李隆庸,這個暗地裡耍小手段逼反盧炳文之人。
紫陽腦海中的記憶:建德四年三月,大嶽國能征善戰之猛將——徵虜大將軍盧炳文,因謀逆罪被誅。
現今,已是二月末。細算日子,倒也是合得上的!
紫陽本是以為,師父謀逆,是因自己和平兒被奸人所困,這才一時情急,做出瞭如此衝動之舉。
殊不知,其間關係,並非她所考量般的那麼簡單。
實則……師父是否謀逆與自己是否被抓,並未有著直接關聯。也便是說,即便自己在那晚未被李嵩正抓住把柄,現今也未曾被他j□j著。師父,他也會反!
而之所以反,是李嵩正設下的計!他早已有心,要除掉盧炳文,從而將軍權牢牢控制在他李家人的手中。
如今,這是他嗅到危險的氣息了,也著手開始要一一剷除了。
所以,自己在設計對付他的時候,他也是在設計對付著自己!
此番若非宋安之在旁提點相助,結果怕是……又要栽於李嵩正之手了。
命運的軌跡,正一點一點的在悄然改變。那麼,不可一世的他,會敗麼?敗與她面前這個,如今看來,似是能與其一較高下的對手——宋安之。
而這個對手,卻是她請來的。請來,對付他,打倒他的。
紫陽只覺,心,在莫名的難受著。
第十五章 義士
馬不停蹄的行了兩日,離最終目的地,即北軍大營之所在,差不離只餘了半日馬程了。疾行五日,紫陽與宋安之兩人不知換了已有多少匹馬,除卻睡覺吃飯的七八個時辰,幾近都是在趕路了。
這一路,趕的很急,走的很苦。可紫陽卻未曾有過一句怨,也絲毫不現嬌生慣養之公主該有的矯揉造作。
濟南附近,現今已是一片混亂,時不時會見往南而行,以求躲避戰亂的百姓。
紫陽見之,不免憂心忡忡。連向來雲淡風輕的宋安之,也是難得的一臉肅穆。
月中之時,李隆庸集南軍60萬與燕軍10萬大戰於河北雄縣北的白溝河,軍隊人數懸殊之大,南軍人數是燕軍六倍之多,可結果卻是南軍大敗。
此戰之後,李隆庸一路敗走,沿路的各府縣都紛紛問風而降。卻有一奇人並未投降,還一路上收攏那些被擊潰計程車兵,並將其組織起來,以求再戰叛軍。
此人名叫鐵玄心,乃是山東參政,此次擔任的是南軍押運糧草之職,戰役期間糧草從未斷過,可見其工作盡責。如今臨危之時,他挺身而出的英勇氣概,不得不讓人由衷為之嘆服!
紫陽和宋安之坐於樹下,稍事休息,以作休整。
兩人邊啃著饅頭,邊喝著水。如此落魄之舉,卻被這兩人生生的演繹成了瀟灑。似若天庭的來客,不羈於世俗的塵禮。惹得於路至上零零落落的行人,頻頻為之側目。
宋安之開口道:“待會兒,我們先去見見這個鐵玄心。”
紫陽嚥下饅頭,疑惑問:“為何?”
宋安之卻是不解釋,只道:“待會兒,你便知了。”
紫陽撇了撇嘴,老是故弄玄虛,裝高深。哼!不說,便不說。如此想著,猛灌了一口水,已洩心間憤懣。可喝的著實急,自然而然的就嗆到了。
宋安之嘴唇勾笑,道:“若你求我,我便告訴你。”
紫陽不知,這個宋安之為何總要來上一出,這種小孩子家家玩的的無聊把戲。眉頭往中間擠了擠,便道:“好,求你。”
宋安之娓娓道來他的計劃。待到說至一半之時,轉頭來瞧,只見眉頭微蹙的她,正頭倚樹幹,閉著眼睛,似是睡著了。難怪沒了反應……
許是太累了吧!宋安之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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