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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家那邊暫時還沒有什麼異動,一切都按照著她的計劃在正常推進著,上官卿已經拿到了出塵谷中的大權,對於上官拓和其夫人的暴斃,谷內的人雖有微詞,然而卻無人敢說什麼,就連上官誠也幾乎成了個廢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三弟成為新一任的谷主。
“你留在這裡,可會有什麼危險?既然熊琱早晚都會加入‘暗河’,何不早早把你的身份告訴給他?這樣一來,他也會安心為組織做事……”
逍遙子不是很理解趙嵐的做法,在他看來,這個女人年紀不大,心眼兒卻太多,要是再過個十年,活脫脫就是第二個雲雅在世。
可他不希望看到,她唯一留在世上的骨血成為她那樣的女人。
他只希望她的女兒能夠快樂地活下去。
然而凡人活在世,萬般苦厄難度,又怎麼會有真的快樂。
所以,趙嵐如他猜想的那樣,輕輕地搖了搖頭。
第95章 人,蛇,屍
夜早已深,王府的一處隱秘的地牢之中。
死寂之中,嗶啵的燃爆音中混淆著細微的滴答聲,那滴答之聲卻是被懸掛起來的人形身上滴落的紅色液體,濺落到地面上發出的聲音。
裸著的男人的牙槽,深深地鑲進了口中的一截咬木之中,尚未凝結的嘴角血流再次流了下來,身體上混合著冷汗與血液。
他低垂著頭,看樣子應該是昏了過去。
不遠處的另一個華服男人收緊了指間的鎖鏈,被掛著的男人的皮肉被長時間勒緊,顯出一種��說淖蝦焐��
被折磨了大半個時辰,男人終因體力不支,而昏死過去。
冷笑一聲,華服男人扔掉了手中那小指粗細的精鋼鎖鏈,轉身去取火爐上燒得痛紅的鐵釺。
被燒得通紅的鐵扦透過高高凸起的鎖骨就帶出了段暗啞的黑色,焦糊的氣味兒,“滋滋”不休的聲響在鐵釺被抽出來之後依舊在盪漾在空中。
被水浸過,單股有大拇指粗細的麻棕繩子,硬是隨著抽搐的人形崩裂了幾層!
兩條帶鉤的鎖鏈,刺入男人的體內一絞便結出了一個紐,隨後未定的人形就被吊到了空中,鮮血從崩裂的灼疤處從半空揮灑下來。
“哈哈哈哈……”
猩紅的眼,森森的笑,華服男人桀桀的笑聲在骯髒溼冷的地牢裡,格外恐怖駭人。
就在此時,一個高挑的人影慢慢從樓梯上走下來,衣角甚至沒有沾到半粒灰塵。
他穿著不合時宜的寬大袍子,寬寬的帽簷將整張臉都遮住,身材也掩在並不合身的衣服之中。
“啪啪啪……”
來人輕輕地鼓了鼓掌,戴著面具的臉,在昏暗的地牢裡,看不真切。
止住笑,華服男人頓了頓,眼中閃過一抹不甘,似乎有那麼一霎那的哀怨,緊接著,便是單膝點地。
“師父!”
“起來吧。”
來人揚了一下手,刻意發出尖細的嗓音,叫人難辨男女老幼。
華服男人恭敬地頓首,這才起身抱拳,“不知師父大駕光臨,徒兒未能……”
神秘男人卻是打斷他,眼中射出玩味的興致,目光灼灼地看向空中被綁縛的男人。
“這個人骨骼不錯,是個好料子!”
華服男人一怔,似乎未曾料到,當即摸不清師父的喜惡,只得提著自己的劍,隨在他後面,默不出聲。
神秘男人上前一探裸體男人的脈搏之後,伸手挑開,又看了看他的眼皮。
只見男人眼中黑色的眼仁已經完全翻了上去,整隻眼睛只能看到佈滿血絲紋路的白色。
不知是讚賞,還是責備,被喚作“師父”的人瞟了一眼身邊的華服男人。
“也許昏過去對他是好事……”
來人幽幽開口,冰冷的話語,使得周身似乎也降了溫。
“師父說的是!”
此刻的華服男人,宛若一尊沒有生氣的木偶,只是定定地站在那裡。
“好好看著罷!”
神秘男人依舊用著那一副奇怪的嗓音,似乎有意隱藏起自己的身份,他伸出手,只見那手上居然長滿了古怪的腫塊。
幾個不清晰的位元組,似咒似言一般的話語從神秘人口中剛一詠頌出,雙手上十個詭異的腫塊突然凸了起來,這十個腫塊剛剛一突起,整個地牢中就似乎有數十個冤魂發出了一聲齊齊的嘶叫一般!
華服男人明顯感到四周溼寒了幾分,他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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