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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他一沉臉色,狀如餓虎,撲過去就啃,嘴裡還低吼道:“強姦老婆不算犯法!”
兩人正你追我躲,無奈狹小的空間就那麼大,最後司機小張實在看不過去,硬著頭皮勸道:“雲翳,你饒了我吧,你這一動,我的車都跟著顫。你要是玩車震,我把車停道邊,下去抽根菸咋樣?”
雲翳聞言,頓時臉現菜色,沮喪道:“難道我只有一根菸的時間?!”
步蓮華趁此機會,正襟危坐,整理好婚紗,斜睨一眼苦悶中的男人,幽幽道:“哎,出賣你的,永遠是好朋友,好哥們!”
位於市中心的華府天地萊星頓酒店,一入酒店大堂,便是新人的合照,這設計是令步蓮華滿頭冷汗的——
兩個人認識才幾天啊,在鏡頭前的不自在完全被擴大化,是個人都能看出這一對貌不合神很離的新人有多麼勉強,卻都違心地遞上紅包,讚一句“郎才女貌啊”、“天作之合啊”!
被推搡進化妝間之前,步蓮華依舊憂心忡忡,這幾天小祖宗說是去大堡礁玩,至於鬱驍嘛,聽說最近對未成年的小蘿莉上了心,天天前往某初中裝成怪蜀黍。
只是,為什麼,心中還是隱隱不安呢?
幾個化妝師忙碌著給新娘補妝,手忙腳亂中,一個忽然尖聲道:“呀,耳環怎麼少了一隻?”
人群中頓時大亂,也不怪她們幾個亂,若是丟了,步蓮華自己都有些肉疼,那是一對鑽石耳釘,大小適中,切工一流,母親玉笙煙親自和珠寶設計師討論了幾個下午才畫出的草圖。
“都出去找找吧,沒事,我下車時隨手摸了摸耳垂,那時還在的,估計就在酒店裡呢。”
步蓮華對著鏡子拍拍有些燥熱的臉頰,方才車上的調情,說一點兒不動情是騙人的,只是,還算陌生的男人,如今就成了名正言順的丈夫了呢。
幾個人知道這東西的貴重,再說了,婚禮上丟失了東西也不太好,於是魚貫而出,帶上化妝間的房門,出去尋那亮閃閃一枚去了。
嘆了一口氣,步蓮華心說,啥人啥命,她這個丟三落四的小母雞,到了結婚這天,都不能不丟東西!
正想著,房裡的一扇門開啟來,裡面應該是一間不大的隔間,用來掛禮服和旗袍,不知道誰居然事先躲在了裡面。
“我是不是,該說一聲,白頭偕老,永結同心啊?”
陰惻的話語未落,修長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冤家啊!
步蓮華認命地垂下眼來,她就說,這婚不是那麼好結的!
女人得到幸福,有很多途徑,其中一條便是:別把跟男人在一起當成是一種交換,一想換現世安穩,二想換歲月靜好,這樣的心態到頭來一定吃虧傷心。
如此這般,便只得調整,讓內心強大,睡了便睡了,你睡的是男人,你爽了,他累了,而且你不止爽了一次,所以最後吃虧的其實是他。
419的精髓便是,清晨裡拋一拋用過的衛生紙,從此金風玉露一相逢,亦目不斜視。
步蓮華深諳此道,雖說處女標籤一貼就是二十年,但是婚禮上,她並沒捶胸頓足如喪考妣地懺悔自己輕易丟出了小薄膜。
然而看清眼前之人,她有些懊惱自己招惹了這樣一個能屈能伸,甚至一屈就屈到衣櫥裡的男人了——
鬱驥!
冷汗涔涔,這樣幼稚的事情,就算是羋閒鶴或者鬱驍都可以接受,為什麼是三十好幾歲的地產商啊?
等一下,鬱驥……鬱驍……
這樣罕見的姓氏,莫非……
惹上好幾個男人,本身已經夠悲摧的了,這男人們若再是一奶同胞,她就更是活該一個大雷劈下來了吧?
強忍下哀號的衝動,步蓮華舔舔乾燥的嘴唇,吃了一嘴的唇彩後才艱難啟聲道:“呃,那謝謝了。”
粘稠的視線靠過來,像是攪不開的麥芽糖一般,他身上傳來鬚後水的味道,海洋般的清新,帶著點綠茶的甘洌。
危險的訊號襲來,女人身體的反應總比大腦的感覺來得更直接也更迅疾,第一動作,步蓮華想躲開。
“你躲什麼,我吃了你不成?”
鬱驥的眉間擰成“川”字,大手一撈,順勢扯過她的一尺七小蜂腰兒,心裡不由得半罵半讚一句“小妖精”。
迷死男人的小東西,那麼軟,那麼嬌,翻來覆去能繞成那麼多花裡胡哨的姿勢,非困得你交出最後一滴精華不可!
才一想到那從未被預謀的繾綣一夜,鬱驥只覺得一股熱氣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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