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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給不了。”
秘書善意地且小心地措著辭,他是羋閒鶴父親的生活秘書,羋閒鶴的一攤子事,這麼多年都是由他負責善後打理。
父親的話,他不是不懂,羋家實在太榮耀,實在太引人注目,他對步蓮華的好,遲早會害了她,害了她的家人。
這麼多年來,他身邊固定的女人,就是她一個,已經夠引人注意了,他如果再想跨過那條線,會害死她,叫她萬劫不復。
他想起了母親,一個人住在遙遠的法國,她不是不想回來,而是,她不能回來。
她嫁給了羋閒鶴的父親,便註定,永遠地失去了與心愛的男人長相廝守的可能性,因為她愛的男人,不是她一個人的。
“你,一定恨死我了,我是掐準時間,故意那麼說的,你看,我多麼聰明,什麼事情都拿捏得好。哈哈哈哈哈!”
他在窗戶前,又哭又笑,瘋瘋癲癲,手舞足蹈。
可是,等他靜下來的時候,他一遍一遍地問著自己,真的能夠,捨得放手麼?
記憶一下被拉遠,他想起有一晚,他們剛認識的時候,那天步蓮華放學後給他補中文,要走的時候下了大雨,電閃雷鳴,她便留了下來。
半夜的時候,她忽然哭著跑進了他的房間,一把搖醒了睡得正香的自己,掀開被子便光溜溜上了他的床,涼涼的小身子一下爬到他身上。
“嗚嗚嗚嗚……”
十四歲的少女,依舊怕雷雨夜,她迷迷糊糊的,就這麼抱著他睡著了。
羋閒鶴在國外,見慣了風月,被她這麼一弄,一下睡意全無,斜楞著眼睛,看著這個跟考拉一樣掛在自己身上的少女,不知是該慶幸豔遇來得太是時候,還是懊喪自己這麼沒有魅力,她竟然呼呼大睡,還發出細細的小呼嚕來。
羋閒鶴知道,她喜歡自己,是一種母性的喜歡。
他忽然有了一股衝動,想馬上把她的睡衣脫光,就在她驚恐的,剛剛醒來的某個瞬間。
按住她的四肢,不許她掙扎,她的肌膚滑膩令人心醉,她嗚咽著,像是一頭小獸,可憐又美好。
也許她會叫罵,說他是變態,瘋子,暴力狂。
而他,一定會眯起眼睛,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詛咒全都吞到肚子裡去,吻她的唇,捏她的胸,叫她疼,叫她哭,將她翻來調過去,叫她擺出各種各樣令人羞慚的姿勢,叫她泥濘不堪,叫她潮溼抽搐。
他真的很想這麼做。
可是,他只是擁緊了她,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交付了自己,然後,若無其事地起身去沖洗自己,最後拿來溼巾,幫她擦拭大腿,那濺上去的星星點點。
那是,驕傲的羋閒鶴,驕傲得像是一隻小公雞似的的羋閒鶴,真正的,第一次。
此時此刻,他握緊拳,看見樓下的女人上了一輛車,車是陌生的,但車牌號他是熟悉的,眯緊了眼,他一拳砸在玻璃上。
“我得重新,好好想一想。”
羋閒鶴咬牙,轉身回房,按下號碼,決定要和父親好好談一談。
在眾人看來,當代柳下惠就是雲翳這樣的人物——
雲氏家族,是西北地區的大家族之一,據傳祖上是西域藩國的國主,後代在漢朝又歷任西域都護,貴不可言。
到了二十一世紀,這些老黃曆也就沒有什麼翻的必要了,這一代,雲家數代單傳之子,雲翳。
據說,雲翳的父親很是痴迷道家黃老,在幼子還在襁褓中時,便不遠千里將其送到了道觀,俗家修行。
如今雲公子已經二十有一,雖然早已不在那清修之地,但待人處事卻極溫和有禮,而且對周圍的女性,都保持著距離,連半個女伴也從未出現過在他身邊。
“我不是gay……”
這是他經常面含微笑,為了向友人解釋,而掛在嘴邊的一句話。
雲翳學的專業是土木工程,清華大學,這是清華歷史最為悠久的學科之一,卻也是極為辛苦的一門專業,學土木的男生們,常自嘲“土木土木,又土又木”,說的便是沒有異性緣。
這一日,大家終於熬到了,聯誼會。
宿舍裡的哥們兒簡直要把衣櫃翻爛了,左一件右一件,平時一個禮拜都不換衣服,這會兒恨不得把最好的衣裳都翻出來,又是啫喱水又是須後水,一個個捯飭得倍兒光鮮。
“雲翳,哎,雲翳,你就不要去了,你去了我們怎麼活?”
宿舍的老大如是說道,引來其他幾個人的贊同,一向如親兄弟的哥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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