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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那傷口像是通了靈性一般,直到今日還未癒合,翻著皮肉,泛著血水。
只因她在他眼前倒下,又被衣衫蓋住,直到現在,鬱騏才發現,原來她身上,竟還有其他的傷處。
他拖著她的衣袖擼至肩頭,整條手臂霎時毫無遮掩地曝露在他眼下。
他與鬱驍,本是一奶同胞,然而鬱驥卻是由嫡母所生,故而和他們兩人的情分一向涼薄,聽得她只一味問詢鬱驥,鬱騏心生不快。
眉宇一沉,嘴角緊抿,手上上藥的動作恢復了往日的粗魯,帶著恨意。
步蓮華只覺得他的大手撓刮過傷處,鑽心地疼,卻不敢喊出來。
第190章 隱秘洩露恨叢生
入了秋,天寒得極快,這才轉過兩日,竟然一推窗,滿地凋零。
幾個小奴,執了一人高的掃把,滿頭是汗地掃著小院裡的落葉,剛一聚攏,風兒一吹,便又散了。
步蓮華扒著窗兒,竟是笑了出聲。
“您也不怕著了涼,穿著件單衣在這兒吹著風!”
天妒捧著剛漿洗好的衣服,撩開珠簾,眼看著她在窗邊低笑,便也跟著探出頭去,咋舌道:“不過是幾個下人在幹活,您也能笑得出來?!”
步蓮華回頭一笑,隨手掩了窗兒,“為什麼不笑,只怕是哪天想笑,也笑不出了。”
說也奇怪,她回來,這口風兒不知是鬱騏守得太緊,還是鬱驥鬱驍不上心,這幾日,她都宿在鬱騏的院裡,居然無人來煩她。
甚至第二天一早,天妒便守在床邊,照常伺候她日常起居,這忠心的影衛,一句沒問,更是一句沒說。
“用晚膳嗎?我叫小廚房這就去做?”
天妒披了件袍子給她,見她居然彎下腰來穿好鞋子,驚訝道:“這都快掌燈了,上哪去?”
步蓮華繫緊了袍子的飄帶,淡淡道:“我去上房等他,聽這兒的人說,這幾日山下的生意有些狀況,二少爺休息得不好。你留下……”
話音未落,人已如柳絮般飛出去。
看見鬱騏時,他的腳步已有些虛浮踉蹌,隔得好遠便嗅到酒味兒。
繞過迴廊,燈光便有些暗了,他的房中還未上燈。
角落裡不知從哪出來兩個婢女,見是鬱騏,畏縮了一下,還是迎了上去。
“二少爺……”
鬱騏為人雖有些莽撞,但背地裡,丫鬟們較之鬱驍的溫柔,更是歡喜他在床上的威猛。
步蓮華不知怎的,竟一個後退,隱在光線照不到的地方,淡淡看著。
只見鬱騏手一伸,仰起頭,執了個小小的酒壺,慢慢地往嘴裡灌了一口,眉頭皺起,不悅地猛推開粘上來的兩具嬌軀。
“滾!”
女人們尖叫了一聲,跌坐在地,慌亂地爬起,還來不及拍掉身上的灰塵,便拉扯著快步走掉了。
鬱騏大步向臥房走去,步蓮華這才悄悄跟在後面,怕他酒醉出事。
進了房,他連蠟燭也不點,摸黑跌撞到床邊,身子一歪,就那麼倒了下去。
他平躺在床上,煩躁異常地扯著領口,凌亂的衣袍在掌中揉搓著,口中喃喃。
步蓮華輕輕轉身,合上他忘記關嚴的房門,小心地探著步子,生怕踢到什麼,驚醒他。
一直走得近了,藉著清冷的月光,看清他的面容。
因為酒醉的緣故,他的唇色如同擦拭了丹朱,眉峰高聳,蒙了一層倦怠。
眼前這個大醉的男人,和記憶中跋扈的少年漸漸重合。
低頭認真地看著他的眉眼,步蓮華心中泛起漣漪。
一定是不愛……
可一定恨麼……
每每泥足深陷,每每狼狽不堪,首先出現在眼前的,必定是鬱騏,帶著那特有的張狂笑意,厭惡,鄙夷地看著她,繼而輕佻地握住她的下頜,上抬,對上她的眼。
豈料,他忽地睜開眼,黑漆漆地看著眼前的步蓮華。
她被他這動作生生嚇了一跳,竟是忘了逃離,腰兒一軟,被他抓住,帶到胸前。
不等她撐起身子,一隻鐵掌已扣住她的後腦,掌心火燙。
“我還未去找你……你便自己尋來……好……”
舌尖一痛,已被他的舌尖牢牢勾住,纏繞。
酒香和她口中的蜜津混到一處,任憑她如何掙扎,卻只是將自己的衣衫也掙開,露出貼身的秋衫。
他的胸膛結識而灼燙,皮肉的肌理燙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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