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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我有些猶豫,要不要就這麼輕易草率地跟她做了。
因為,我也是第一次。
我重複了幾次吞嚥動作,那曾經令我引以為豪的剋制力,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我現在只想把她的衣服除去,然後深深地到她體內去。
顫抖著將她的睡衣脫了下來,她白天體育課,測試了八百米,這會兒睡得很熟,雖然哼了幾聲,卻沒醒來。
很快,她的上身出現在我眼中,身上的肌膚比臉還要白,在盈盈的燈光下像是一塊玉,嫩且滑膩,有著有人的光澤,胸並不很大,起碼比我在國外認識的女孩子小多了。
也許是一分鐘,也許是十分鐘,我記不得了,眼前全都是她平日的樣子,一顰一笑,我抓緊她的腰,用力,釋放。
她平坦的小肚子上全是濃濁的液體,我本想抱她去衛生間沖洗,轉念一想,還是取了紙巾,幫她擦乾淨。
我在衛生間,想著她的臉,一時衝動,竟食髓知味一樣,又來了一次,腦子裡全是她的臉。
將自己洗乾淨,重新上床,這一次,我主動抱住她,沉沉睡去。
這是我的女人呢,我的第一個女人。
有一句曾經一度很知名的話,叫“離婚了,就別再來找我”,步蓮華將其自動替換為“結婚了,就別再來找我。”
這些年,她過得有多苦,外人不知道,她自己卻清楚得很。
總有人來迂迴地打探著,她和羋家那位太子爺的關係,傳聞傳得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唾沫星子淹死人,但是步蓮華沒有辦法,她只能做好自己的本分,一個做女兒,和一家家族產業繼承人的本分。
說再見,也許會了結這段混亂的關係,但是主宰這個遊戲的人,從來不是她。
“蓮兒,也許有一天,我會厭倦了你。不過,在那之前,你會一直陪在我身邊,是麼?”
明明是問句,卻是不容她反駁的語氣,身後的男人不過比自己大了兩歲,卻深沉得可怕,叫人永遠也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什麼。
厭倦,是麼。
如果反抗,如果獨樹一幟,他便會興趣愈發濃厚。
相反,低眉順目,逆來順受,終有一日,他便覺得味同嚼蠟,再也開發不出一點兒新奇,便會放手。
步蓮華雖然樣樣不如他,唯獨這一點,抓得精準。
像羋閒鶴這樣的男人,他見識過太多的漂亮女人,步蓮華不認為自己有能打敗那些美女的臉蛋兒和腰肢。
可是,她確實是羋閒鶴身邊,雷打不動的“那一個”。
圈子裡的少爺們,只要說出來,羋閒鶴可以眼睛不眨地把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女人推過去,大度的叫女人當場落淚。
卻從來沒有人敢對步蓮華開上半句玩笑,她明明年紀不大,他們見了她,卻總是恭恭敬敬,喊一聲“華姐”。
她是羋閒鶴的禁區,也只有她,能把想喝醉的羋閒鶴,哄回家去;能令暴怒中的羋閒鶴,最後擺擺手,說出一句“算了”。
“我只是他小時候的玩伴罷了,哪裡有那麼多本事。”
每每遇到那些想託關係走後門的人,步蓮華只能露出“憨厚”的笑容,如是說道。
是的,玩伴,這個叫任何一個女人,都覺得低三下四的稱謂,她一做,就做了近十年。
她覺得自己可以這麼忍下去,不是沒有幻想過,有一天,也許兩個人會結婚,而頂著羋閒鶴妻子名頭的自己,過著被人豔羨的豪門少奶奶的生活,卻在每個孤枕難眠的夜晚暗自垂淚。
誰知,他連這樣的機會,都不肯給她。
那一天,她臨時接到他的傳喚,到酒吧來一趟,這樣的事情常有,於是換了衣服,又迅速地化了淡妝,匆匆出門。
何時何地,只要和羋閒鶴站在一起,她便不能,也無法不將自己美化到可以和他比肩的地步。
就在她要推開包房門的時候,她聽見了他的話。
一時間有些無法挪動腳步,明明是自己期盼已久的,當真的到來時,原來還會難受。
如同溺水的人抓到浮木,謝天謝地,她結婚了。
可是,他依舊是她擺脫不了的夢魘。
“你在這裡,適應麼?”
從研究所裡出來,步蓮華一眼就看見了候在大門處的羋閒鶴,眼皮劇烈地跳了幾下,她轉過頭,面色如常地和身邊的同事道別,然後快步走過來。
剛剛適應了加拿大的生活,研究所的工作也還算稱心如意,在這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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