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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車窗外閃過的景物,她的尖叫和他的話語。
理智告訴她,應該喊停,應該馬上下車,馬上回家,好好睡一覺,就清醒了。
可是,那種失去最重要的人的不甘與痛苦,又逼迫著催促著她,這一次絕對不要放手,要相信這個男人,跟著他走,哪怕是地獄。
蜷縮成小小的一團,她幾乎快要暈過去了,摸摸額頭,不知道是自己的手太涼,還是腦門太熱,那熱度嚇得她縮回手,轉過彎,她看見了本市最有名的高層公寓標誌性建築。
她幾乎無力走路了,身子很沉,腳步卻虛浮,何卓也不勉強,一步也不讓她再走,將她抱下車,乘坐電梯就到了自己家。
感受到她渾身的熱度,他後悔不迭,他的一時衝動,叫她燒起來了。
將她放在床上,扯過被來,將那具瘦弱的身體完全包裹住,他低頭在她額頭上輕吻,輕聲說:“我給你倒水去。”
步蓮華眯上眼,渾身冷得出奇,自己再摸摸額頭和脖子,卻是滾燙,明白這是發燒了。
身上的溼衣服好難受,她見他出了房間去了廚房,被子下的身體艱難地動了動,將自己能擰得出水來的外衣和長褲慢慢脫了下來,扔在地上。
舒服多了,她合上眼,沉沉睡過去。
何卓端著碗,小心翼翼地走過來,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做得對不對。小時候在國外,帶他的保姆是個中國的老太太,每回他玩瘋了發起燒來,她都是煮一碗薑糖水,他不喜歡那味道,卻也在幾次後明白這東西的療效。
笨拙地依著記憶,做了一碗,他放在床頭,輕搖著她,“起來把水喝了再睡。”
步蓮華迷迷濛濛,聽見了他說話,口裡確實是渴得要命,而且陣陣發苦,她費力睜開眼。
探出大半個身子,接過那碗,吹了吹,步蓮華喝了一口,眉皺得緊緊道:“這是什麼?”
沙啞的聲音自己也嚇了一跳,就聽見何卓自豪道:“薑糖水啊!”
她低頭看了看,那姜他確實是切了,可每一塊都有手指頭那麼粗,哪裡是媽媽們切成的小細絲兒,步蓮華失笑,這樣的男人哪裡會幹活兒,當即輕笑,忍著那辛辣,一口氣都喝下去。
何卓結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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