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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規模的瘟疫,東瀛的艦隊在這個時候開進了威海,保守估計這次倭寇的數量在一百萬以上,其中三十萬人已經開始向天津逼去,另外的二十萬人下落不明。此時不願屈服的盛唐人民紛紛拿起冷兵器,開始投入戰鬥。
而此時飄搖的皇權就似女子身上最後一縷遮羞布,隨時會被人扯掉,扯掉後等待她的將是無盡的黑暗和粗暴。
天要變了,為什麼不變。倭寇兵指中原船堅炮利,並提出讓盛唐割讓東三省的議和條件。
人心散了,吃不上飯。不被道德約束的人民,為了能吃飽,為了尊嚴,紛紛成立各自的團體。
長城以內的熱土在呻吟,就在這片土地上大批計程車兵為了國家尊嚴,開始自殺性襲擊。
整個的中原成了鬼蜮。而東三省,卻出奇的寧靜,當然至於暗藏了多少暗湧,這個就要仔細感覺才能感覺的到。
一個老人,又一個老人,還一個老人。奇怪這裡不是老年俱樂部,怎麼忽然冒出來這麼多老人?
整整十八個老人正在喝茶聊天。
一邊的昌平不滿的嘀咕著:“都土埋到脖子,還出來湊什麼熱鬧。一個個把資源當蘿蔔用來浪費嗎?”
當年瀟灑的風泊已經有點花白頭髮,想不到時間這個東西,在自己身上刻下如此的痕跡。
其餘的諸人也相互感慨的看著對方,要是用文人的話說是:鄉音無改鬢毛催。想不到各自今生還有相距的日子,可惜即使相距那曾經的青春也追不回。
作為招待方,張俊很妥善的處理好各方的關係。畢竟大家都不是當年的毛頭小子。
而一些和昌平同齡的人,並沒有給昌平帶來太多的新鮮感。昌平經歷多了,視野也開闊了許多,自然不會與他們有共同的話題。
周圍的同齡人對昌平充滿好奇,不是每個人都機會遇到未來人。當然也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蹂躪玩弄未來人。
昌平已經厭倦,想不明白為什麼父親非帶自己來瀋陽,來這個什麼狗屁張伯父家,真是個為老不尊的傢伙,看著張俊張合不已的嘴巴,昌平忽然有種在他嘴巴里塞進去個西瓜的衝動。
一個昌平的崇拜者忽然問昌平:“聽說你父親打算派你去高麗,如果你去那裡你打算做什麼。”
昌平迷茫了,因為他根本沒有想過如果自己去高麗會幹什麼,至於高麗是什麼,在昌平的腦袋裡只是個概念,那裡住的都是番子,沒有開化的外族人民。
看到一直不言語的昌平,那個崇拜者接著說:“真羨慕你,有機會去高麗。要知道你在那裡有足夠的天空飛翔。”
昌平聽到後腦袋一片空白,不停的回憶以前在哪裡偶然聽到的一句話:只有在白紙上才能畫出美麗的畫。忽然之間昌平感覺自己更加牢牢的抓住了點什麼。
對高麗就是讓自己畫畫的白紙,一個等待自己的未知。
祥雲十八騎的討論也到了最後的關鍵,他們正在商量如果事成,應該怎樣把華夏劃分成十八份。然後每人能獲取多少的利益。國難在他們的眼中成為機會,甚至倭寇只不過是小丑!
正在得意和意婬的眾人忽然停下來,他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他們的家底是多少。
張俊有開始了統計家底,結果發現在座的十八人加一起也就有十來億兩銀子,而士兵就是家丁,全武裝的不超過一萬人。
鬱悶,這些人把造反當成過家家,估計就這些實力還沒有出家門,就被抄家。
看樣子要忍耐,一個紅臉老者嘟嘟囔囔的說:“想當年我們祥雲十八騎也是江湖好漢,綠林前輩。為什麼不拉騮子(根據音譯,應該是東三省對土匪的家鄉稱謂,不知道字有沒有打錯。)這樣就兵強馬壯。”
這倒是個好辦法,周圍的老者也點頭贊允。出身綠林沒什麼不光彩的。再說亂世就是拳頭說話,誰不服看看你的拳頭有我的大嗎?如果沒有你就閉嘴,如果拳頭比我大,那我聽你的。要是一樣大,那要交手後才知道。
當解決一個問題後,另一個問題又冒出來。
風泊臉紅紅的問:“你們有多長時間沒有騎馬了。”
室內落針可聞,這個問題問的太、太、太~~~~~~
的確騎馬對他們來說,已經是古早古早的事情。
昌平大聲的笑起來,真想不到,這些抱著曾經榮譽的傢伙現在居然連馬都不會騎。真是悲哀,國人的悲哀。總是喜歡活在曾經的榮譽中。自欺欺人的有那麼點過分。
人老了,火氣沒小,反而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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