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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詳細情報傳到陳德的耳中,陳德對當前形式進行了翔實的分析。一些秀才也四處宣揚著他們道聽途說來得知識。總之這些東西瞬間打破陳德的心理承受底線。
可以幻想下,當一個信仰天圓地方的古人,忽然認識到自己生活在圓球上,偶爾還頭朝下這個會是什麼感覺。至少陳德呆了呆,然後很樂意的接受了新鮮的事物。因為他也推崇落後就要捱打。
當然學說的推廣有一部分未來人是功不可沒的,這些未來人聚集在一起舉辦了免費巡迴課堂,立志要把華夏人民的基礎素質提到一個全新的臺階。
神州四處紅火,陳德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現在盛唐好比一個燃燒的火把,忽然冒出萬丈金光,難道這裡就沒有說法。
不說別的就政府臃腫的官僚機制,這次一下免除了這麼多徭役,一個月兩個月還行時間久了,那些大爺們能受的了嗎?
再說盛唐才與那個所謂的倭寇開戰,你打了人一巴掌,人能不還手嗎?亂世在後面,至於自己怎麼在亂世成就霸業問鼎九五這個還有待思考。相信和自己一樣看出苗頭的人不在少數,以前的老弟兄們應該出來活動下筋骨了,如何讓自己的利益最大話,看來要做兩手準備。也許高麗是個不錯的去處。
忽然門房通報,縣老爺上門拜訪。陳德連忙出門恭迎。
才出花廳,就見兩幫衙役如狼似虎手拎風火棍衝了進來。
遠遠的縣老爺就喊:“大膽叼民前幾日你府中出沒大批來歷不明男子,是否你與倭寇勾結意圖不軌。”
縣令姓周名禮,人送外號周扒皮,當然是在他背後叫。足見此人的貪婪。
陳德見到這個陣仗就明白所為何事。如果真是問罪自己縣老爺根本不用親自出馬。也就是說勾結倭寇只不過是個幌子,至於其真實目的是什麼那就不需明說。
陳德連忙說:“大人冤枉呀!我與倭寇非親非顧,何談勾結。至於那些來歷不明的男子不過是犬子善心忽發收養的乞丐,這個絕對和倭寇扯不上關係。”
“哦,空口無憑,我要搜一搜才可安心。”周扒皮說完親切的拍著陳德的肩膀說:“哎!老陳沒辦法,本官為一方父母守土有責,為黎民百姓只好得罪了。”然後轉臉對衙役喊:“給我搜。”
眾衙役就要衝進陳府大堂。
幾個家丁連忙擋在前面,後面還有幾個家丁抽出了明晃晃的鋼刀。
陳德心道:讓你們搜,看看每個衙役腰間的口袋。恐怕被你們這麼一搜,我一半的家財就不姓陳了。
陳德嘴上連忙說:“不要衝動,最近我室內裝修多有不便。故不能讓各位進屋。”陳德說到這裡甩了個眼色給家丁。
家丁從身後拿出弩對著遠方的樹呵斥:“我家主人款待貴客你這烏鴉來做甚。”說完射出一弩把那烏鴉射死。
周圍忽然冒出很多的家丁,手中拿著相同的弩,周圍的衙役連忙擺出防禦的隊型。周扒皮的臉上一陣青紫,有憤怒,也有恐懼。
陳德連忙上前行禮說:“我也知周縣令為一方父母,身上重擔千均,此刻還有心關照我等,老朽真是不勝感激。今備下薄禮,代一方百姓答謝大人。”不知何時賬房向幽靈一樣冒了出來,把手中的匣子交給陳德,陳德接過雙手奉給周扒皮口上說:“區區薄禮,寥表寸心。”
周扒皮開啟盒子的一角,看到裡面盡是黃白之物,滿臉的烏雲登時消散。熱情的拍著陳德的肩膀說:“這怎麼好意思,為民處理是我份內之事。如此就太見外了。”說著又把盒子交有陳德。
陳德在內心暗罵:什麼東西又要當婊子還想要牌坊,無恥。臉上卻充滿真摯,把盒子塞進周扒皮的衣服裡說:“都是些地方特產,要是看的起我陳某人就收下。”
周扒皮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拉長聲音說:“如此說來在下再客套就見外了,那我就卻之不恭了。”說完發出長長的笑聲。還與陳德勾肩搭背,好似多年的知交好友。
陳德賠笑幾聲後,就吩咐家丁安排酒席要招待這一方大員。
周扒皮連忙稱公務繁忙不便叨擾,就此告辭。不知道那家不開眼的要倒黴。
陳德看著周扒皮的背影,哼著小曲向內院走去,遠遠模糊能聽到句:漢室山河天不佑呀!
外面如何的混亂,昌平沒有想太多,反正天塌了有高個子頂著。世界再亂他也有老爸罩著。
此時昌平正在想:現在去見雪雪和她討論三個月生幾個孩子。
幾轉幾進昌平來到雪雪獨自的跨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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