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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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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國藩始終在官場保持剛方之氣,以為天地正氣能勝萬邪,最終,他失敗了。無論是湖南的芝麻小官,還是湖南大佬駱秉章、江西巡撫陳啟邁或是文俊,對他曾國藩都是有冷沒熱。原因就在於,曾國藩不能融入他們的官場圈子,不能融入的原因就是,他還有良知,依然傻乎乎地知行合一。所謂知行合一,非是單純的知與行的統一。它對人最大的要求是人格不應該分裂,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人前一套人後一套。而中國官場恰恰要的就是這種人格的分裂。

曾國藩重出江湖的不多幾年後,對人無限感慨地說:“我往年在外,與官場落落不合,幾至到處荊棘。後來改弦易轍,稍覺相安。”也就是說,曾國藩比從前更會做官了。只要會做官,官官相護之下,仕途就不言而喻地一馬平川,想要做的事就順當多了。

當人們讚歎蝴蝶破繭而出、鳳凰涅槃、雄鷹砸啄時,有誰能真正理解蝴蝶、鳳凰和雄鷹的苦楚?

重生之後是光輝,但重生的過程卻痛不欲生。

曾國藩的重生過程也是如此,當人們真正要脫胎換骨時,會對自己從前的愚蠢極度愧悔,這愧悔的心理過程就是折磨人的利器。

每當曾國藩要從往事的愧悔中拔身而出時又產生了新的煩惱,這煩惱如邪惡之火,的確燃燒了從前,但也點燃了現在。

這種自我反省的過程雖然痛苦,但卻寧靜,不受外界的干擾。我想如何反省就如何反省,不必看別人的臉色。但有件事就不這樣容易了,這就是當時輿論對曾國藩的嚴厲苛責!

大眾輿論一致認為,曾國藩常誇口自己深諳傳統道德三昧,忠君言辭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可為什麼在奔喪之後卻向皇帝伸手要權,權未到手就在家哭得死去活來?這是典型的偽道學!

曾國藩的敵人不必說,當然要抓住這個機會攻擊他,縱然是他的朋友也來信語言婉轉,認為他這次很失態,沒了儀態。敵人、朋友的責難,曾國藩能承受,讓他如剜心之痛的是左宗棠對他毫無保留的攻擊。

左宗棠在當時南方名動天下。他要推舉誰,誰馬上就飛黃騰達;他若貶損誰,誰立即就一落千丈。左宗棠的嘴不是嘴,而是道德審判機。現在,他把這臺機器對準了曾國藩。

他先從曾國藩不等朝命就回老家奔喪說起:“老兄你領兵打仗的本事哦,我想恭維卻找不到案例。你原本就犯了很多錯誤,喪失了許多機會。只是中央政府念你忠心耿耿,不予計較。不過你這次不等中央政府同意就披星戴月往家趕,你的忠心可就沒那麼純了。你是否聽我的勸告重新出山,我不敢說;你重新出山,憑你那點能力,對國家大局是否有幫助,我也不敢說。但是你不等中央命令就回家奔喪,真是無禮無義,我必須敢於教訓你幾句。”

鋪陳了這樣一番宏大開場白後,左宗棠直奔曾國藩的人生觀:“你經常擺出一副道學家面孔,四處吹噓自己‘以誠為本’,可你這次卻打著給老爹上墳的旗號,行向皇帝要權的實。我看你的良知徹底壞掉了,你平時自詡光明正大,我看這要麼是你在說笑話,要麼就是……不必說了吧,你用事實證明了這是個反語啊!”

曾國藩看信後,除了七竅生煙外別無他法。對付左宗棠這種嘴損到家的人,唯一的辦法就是不搭理他。曾國藩隻字未回。左宗棠等了許多天回信,發現沒有回信。他竟然氣沖斗牛,對人說:“曾國藩這人才短氣狹,絕不是平賊之人。”意思是,曾國藩狗屁不是,心眼還這麼小,根本就不是帶兵打仗的料。

這可真夠有意思的,更有意思的是,他在湖南到處說,結果長江兩岸都知道曾國藩狗屁不是、心眼特別小,更知道曾國藩“以誠為本”的人生觀根本是個笑話。

幸好曾國藩心眼遠沒有左宗棠判斷的那樣小,不然早跳河一百次了。對昨日種種之非的愧悔和輿論的攻擊,讓曾國藩漸漸失去平常心,在老家的一年多時間裡,他猶如魔鬼附體,稍不如意就和弟弟,甚至是弟媳大吵特吵。從其家經過的人常常聽到一副破鑼嗓子,震天響。

曾國藩有這樣失心瘋的表現,還有一個更重大的原因,那就是他對當時形勢痴心妄想的判斷。他離開江西時,太平軍和湘軍正在打破腦袋爭奪江西九江、吉安、瑞州等軍事重鎮,雙方相持不下。但1857年七月,石達開在南京城發現處處受到洪秀全的猜忌和抵制,一怒之下帶領二十萬精銳出走。江西太平軍頓時兵力銳減,湘軍在江西全線反攻。曾國藩被這一亂象所震驚,他認為不出一年,太平軍就會被徹底鎮壓。戰爭一結束,他立功揚名、光宗耀祖的大好時機就灰飛煙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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