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冷嘯天坐在床邊,輕輕撫平他的眉,心口的疼楚至今無法平復,沒想到看著他受苦自己竟是如此難受,他寧可那滾燙的熱水澆在自己身上。
睡著的水鑰彷佛感受到他的難過般,下意識伸手抓住臉上大手,自然地十指交握。將他的手背貼上自己的臉頰,臉上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
冷嘯天見狀不禁跟著微笑,心頭暖暖的。
自他走進的生命之後,這種不知名的感動普時常滿溢心中。自己有多少年沒有過這種平和的心境了,似乎是自家破人亡之後就再也沒有過。
即使他創立雄霸一方的嘯龍堡,即使他擁有晨風這些性命相交的知己好友,他心頭仍一直像是缺乏了什麼一般空空洞洞的,他沒想到填滿這種空寂感的,竟是這樣一個美麗溫和的小東西。
“他睡著了?”冉晨風送走了大夫之後,又回到置樓的內室。
“嗯!他休力本來就不好,怎禁得起這等折磨。大夫怎麼說?”明知道晨風眼中的訝然是什麼意思,他仍淡願抽回被緊握的手。
“不礙事,但要休息幾天……這個也一樣。”冉晨風最後說了一句看來毫無相關的話。
冷嘯天知道他的意思,雙眉微蹙。
多天前他就請過大夫來看水鑰的身體,奇異的是大夫在診斷水鑰的竟露出一種奇怪又不可置信的表情。剛問的時候,大夫還不肯說,後來才告訴他們依照診斷,水鑰的身體狀況跟一個瀕死之人實是沒什麼兩樣,心脈微弱到幾乎不能察覺。這樣的人光是睜開雙眼都有困難,可是水鑰除了較一般人虛弱之外,仍活蹦亂跳地像個沒事人一樣。一連三個大夫都說出同樣的話,再加上這個,已經是第四位了。
“你想這是怎麼一回事?”
冷嘯天搖頭,“我不知道。”大夫的話一字一句他都清楚地記在腦海中,成為他心中最大的憂慮。
其實自己握著水鑰的手,也可經感受到微弱的心脈斷斷續續的,任誰都可以知曉這樣的脈像只有將死之人的身上才發現,但是水鑰看起來不像昌個隨時都會斷氣的病人啊!
“也許這跟他口中說的什麼手術有關吧!”這是唯一的解釋方式。“只要人沒事就好。”
冷嘯天點頭。
“離開時幫我跟念涵說一聲,要她管好的下人,別再發生同樣的事。”如果不是水鑰的阻止及看念涵的顏面上,他早一掌殺了那個敢傷害水鑰的女人。
別以為他不知整個事件是蓄意的,再如何慌張,也不可能將整壺水倒在一個人身上,萬其以水鑰溫和的個性,少有匆忙的一刻。
“我知道。”若非淨蓮是念涵喜愛的侍女,依照目前嘯天重視水鑰的程的程度,他會當場了那個女孩子是意料中的事。
走出房門之前,冉晨風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又道:“錦織坊的張寡婦明天會拿新品過來,你要不要瞧瞧?!順便挑幾匹布,幫小鑰做幾件新衣服。”因為事忙,因此水鑰的衣服大多都是他們少時穿過的不是相當合身。
“也好明早請她過來替小鑰量身。”替床上的人兒蓋上薄被,想到章薄白別的身軀,冷嘯天心跳微亂。
瞧他在胡思亂想什麼樣水鑰再如柯美麗,也是個男人,他怎會對同是男人的身體感到心動?八成是太久沒有碰過女人,水鑰又過分美麗的關係。
床上的水鑰動了一下,淡色小嘴抿了一下,微微張開。
冷嘯天緊皺起眉頭,感覺出自己心跳又增快許多,而且有一股強烈的慾望想要俯身吻住那人唇。
瞧他在想些什麼樣如觸電般抽回疲水握住手,冷嘯天起身離開床邊。小手驟失依靠,讓水鑰蹙起秀眉,難過地嚶一聲,似即將醒來。
冷嘯天趕緊秒位,伸手握住他的手,重拳交纏緊貼。
就像被籬了咒語,水鑰馬上露出安心的微笑,沉沉睡著。
看來在水鑰醍來之前,他念天是別想做事了。更糟糕的是,他必須面對自己莫名激盪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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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寡婦是一個相當漂亮的女人,今年也才剛好三十。可千萬別看她年輕又是個女人家,手下的“錦織坊”可是當今勢力最大、品質最好的織坊、染坊、鄉坊兼衣坊。如非權貴,可穿不到來自錦織坊的衣服。
由於嘯龍堡不但是他們的絲料供應高,更是經營的後盾,所以錦織坊一旦有新的成品,絕對是先送到嘯龍堡。
張寡婦做生意厲害之處,不僅是靠一雙巧手及領導能力,當然還有一張能言善道的嘴。不過這張嘴在遇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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