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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張臉與水鑰有七八分象,帶著溫和如風的笑顏,俊美的樣子透隨性及穩重。這張臉不但見過就難以忘懷,而且站在人群中,絕對是了耀眼的焦點人物。
秋日高照微風吹,如果不要路上黃沙亂飛的話,絕對會是一個散步的天氣。
“水靖。”清朗的聲音,冷冷的語調傳來。
“什麼事?”他溫和又心不在焉的回答著。
“你的臉。”依舊是冷得找不到一點溫度,聽到這聲音的會以為冬天已經來臨。
“我的臉怎麼了?”水靖摸瘼自己的臉。
“嗯!一切都很好,沒傷口也沒瘀腫,鬍子颳得很乾淨,是沾染太多的泥沙了嗎?”
冷冷聲音的主人瞧了他一眼,伸手指向樹梢,連話都懶得說。
水靖順著手指方向往上一瞧。
微黃的枝葉上有著一張白紙。
這跟他的臉有任何關係嗎?
“我說蝶衣啊,你有武功並不代表我也有,那麼遠的地方我看不到紙上畫了什麼。”兩個人都已經相處有三年的時間了,為什麼蝶衣還是老忘記他是個沒武功,很可能一輩子也學不會武功的人呢?
伍蝶衣又看了他一眼,足尖點地,人一下子就像大鳥一樣飛一樹梢,抽起掛在樹上的白紙後,又葉子一般翩翩落下,姿勢實在美極了。
伍蝶衣將紙遞給他。
白紙上不是用墨水寫字或者是畫圖,而是使用木炭之類的東西在上頭畫一個十分逼真的肖像圖。
水靖露出欣喜的微笑。
他想很少有古代人用木炭畫吧!畢竟實在是不好用。會這麼做而且如此好的素描技巧,又能把他畫得如此逼真的人,在這時代只有一個,那就是他親愛的小弟水鑰。
他可是花了三年時間,跑遍大江南北找尋水鑰,今天終於在樹上找著一個勉強能是線索的肖像圖。
“可是怎麼知道這是誰留下來的?又是什麼時候留下來的?”水靖拿著圖左看右看,可惜除了他熟悉的臉孔之外,沒有其它的東西。
水鑰啊,你至少在圖旁留個聯絡地址啊!
“三天前。”伍蝶衣終於又說了一句話。
“你知道?”他的蝶衣果然是無所不能的。
“血跡。”
水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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