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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嗎?下回兒你別這樣,讓你男朋友見著了不好,要吃醋”
知道她笑的可歡的怎麼回答我的嗎?那是又一個狠抱,然後往我臉皮上揪了塊肉,邊說邊扯著當橡膠彈著說“我們喬喬真是粉可愛哪”
我真想對她吼,可愛個球,但我每回兒都忍住了,從小我老孃就教育我說在女孩子面前不能說髒話,要愛她們護她們,這就叫做紳士風度,可是老孃,我真想質問你,你怎麼回回都不教我她們吃我豆腐我該啷辦呢?
這還不是最可氣的,最最可氣的是,她們笑的可驚訝又可同情的看著我說“甭跟姐兒面前說什麼男女有別,你這樣兒還男人”然後她們就是一陣鬨笑
“讓我看看這男人長啥樣兒啊?”然後又是一陣七手八爪,她們還來強的,強著要那啥,摸,摸我那裡
啊,這麼想想,我突然有種仰天長嘯的衝動,真真是可悲催了
雖然張揚回回兒都在最重要的時刻來幫我頂著,但是,他就不能早點兒來幫我,別讓我受那種凌遲的罪嗎?真可氣
現在,此時此刻的我已經下班了,盯著路上來來往往的人群腦子裡陷入了特混亂的模式,是逃還是不逃?逃,不逃,逃,不逃?
正想著呢,好遠就看到計程車裡那張一臉憋笑的人了,車一停,他立馬伸出腦袋對我一揚下巴命令道“上車”
我心不甘情不願的張了張嘴
“閉上”他伸著指頭看著我一副挑釁的眼神,好像我一張嘴他就要下來揍我似的“無條件服從命令”他看了看車尾催我“快點兒,這跟前兒不能久停,等下師傅領罰單了你賠啊?”
“我靠”他還真好意思講的“那些能怪我頭上嗎?我明明……”
他突然把車門開啟,我忙閉了口
“你不會真在這兒揍我吧?”我特小心又警惕的盯著看他走近,要真對我使用暴力那我就跑
在我動腿的前一刻,他伸手拉了我胳膊,然後把我往車跟前兒拖,嘴裡還特不高興的問“我嘛時候動過你一根手指頭?”
這倒是
他笑得特痞的邊把我往車裡拽邊貼近我耳根說“但不保證不動你”他另一隻手摸上了我腰然後下滑“這兒”,我知道那意味著什麼,立忙就跟他告饒,我猜想,我要是投身在1949年以前,一準兒是個漢奸,像我這樣兒的人一受要脅就妥協,絕對絕對當不了共/產/黨
毛爺爺,我對不起您
下班高峰期,路上大堵特堵,平時打車十幾塊錢就到的地兒這個時候得二十來塊左右,下了車,我看見是一家大的火鍋城,我特不滿意的瞥了他一眼,我就說,這麼早來接我幹哈,原來是要來大吃特吃一番了再去唱,真是酒囊飯袋啊,一點兒沒錯
唱歌的細節我不想描述,那對我來講就是一個字兒
熬
倆字兒
煎熬
晚上十一點半,張揚帶著我先走了,那群狼女還在那鬼哭狼嚎,我覺得這個形容詞就是專門做出來形容她們的,真心不是我嘴毒
她們全都一副意猶未盡笑得特和諧的看著我點頭的點頭點手的點手“回吧回吧,未成年兒童是該早點兒睡的”
我暈,我都二十來歲了還兒童,有這麼大個兒的兒童麼?
“男人,是男人”我再再次在她們面前重申,不說她們了,就我身前兒的張揚都噗笑出聲
瞅著她們的模樣,讓我再次領悟到了什麼叫做打擊人?
只是回去的路上,“嘿嘿”我對著張揚笑了笑
他估計是酒喝多了,滿嘴酒氣兒,意識雖然很清醒,但顯然的有些難受,我想幫他揉揉腦袋,但礙於前面的出租司機,只能給他順順後背
他有些恍忽的皺眉問“你幹嘛,笑得這麼奸詐?”
“唉?”我特疑惑的摸摸臉,有表現的這麼明顯嗎?我又對著他咧嘴笑得像平時一樣“哪有,明明就是你想多了,可能是你酒喝多了”我重重提醒他“眼花”
他用眼尾掃了我一眼,沒說話,只是把腦袋搭在座椅上垂下了眼皮
此時此刻收斂了冷漠表情的他就是我一直深愛的人,看著夜風吹著他額前的碎髮,我覺得心裡某個地方很暖,很柔軟,平時對他的抱怨全都化成了滿滿的愛戀
只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晚上你給我等著瞧,啊;再一次的我想要仰天長嘯
☆、脫,快脫
回到家裡張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開始解身上的襯衣釦子,我見了忙不動聲色的把他拉到臥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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