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被和風般溫暖的笑意晃花了眼睛，小孩蒼白的臉色隱隱泛紅，許久小孩很有骨氣的扭過頭：“哼！”自己竟然沒有辦法進入他們的內心世界。還被這個禿頭的笑容吸引的臉紅心跳……

金白麵無表情的伸出一根食指輕輕對著小鬼的額頭一點。倔強的小孩突然全身顫抖、滿頭大汗，張張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金白懶懶的說道：“抱歉，我不太喜歡慘叫聲。如果你什麼時候想說話就點點頭。當然我很好奇你的骨氣可以撐多久……”

金白話還沒說完，法海就看到滿頭大汗的小孩滿臉憋的通紅，連連點頭。等金白撤了法術，小孩的眼中還帶著晶瑩的淚珠。看著有點陌生的金白，法海才真的確定了金白的本質；從自己和他相遇以來，自己幾乎忘了這人是蛇精的本質。這是自己第一次見到金白冷酷的一面。

“你們要問什麼。”雖然不甘願，可是想起剛才的痛苦小孩從心裡打了個冷顫。自己根本就不是這個人的對手。

法海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孩一臉落寞的說道：“我忘了，好久都沒有人喊我的名字了……”

“那……這是你的家嗎？”法海實在無法想象一個孩子在這了無人煙的地方獨自生活。

小孩點點頭：“嗯。這是我的家，可是在我九歲時全家搬遷了；父親……父親明明答應來接我的……”

聽到小孩哽咽的聲音，法海對金白說道：“放他下來吧。”

金白點點頭，收了法訣，沒想到小孩重重的摔在地上。疼痛和委屈同時湧上心頭，小孩終於放聲大哭起來。法海忙抱住小孩，順帶送了兩個白眼給身邊看天的人。

似乎感覺到法海的溫柔，小孩縮在法海的懷裡怎麼也不肯出來，語帶懷念的說道：“好暖和……我好久沒有這麼暖和了。和爹的懷抱一樣，可是從大家離開後，就沒有人抱過我……是不是我不乖，所以爹才會不要我了？”

感覺到懷裡小孩的顫抖，聽著小孩的話；法海暗暗嘆氣，這孩子沒有發覺自己已經死了的事實；父親會失約只怕也遭遇了極大地變故……可是這些要怎麼告訴他呢，就算存在了很久，他還是一個不滿十歲的孩子呀。

感覺到懷裡小孩的顫抖，聽著小孩的話；法海暗暗嘆氣，這孩子沒有發覺自己已經死了的事實；父親會失約只怕也遭遇了極大地變故……可是這些要怎麼告訴他呢，就算存在了很久，他還是一個不滿十歲的孩子呀。

法海將小孩抱在懷裡，一手輕輕的拍著他的背：“抱歉，其實一個人很寂寞吧。”

“嗚哇哇……”貼心的話讓小孩放聲大哭，多久沒有人關心過自己。

金白看著眼前的畫面，十足父子相認的戲碼；輕輕的咳了咳，提醒這對父子自己的存在。金白的動靜讓小孩停下的哭聲，更下意識的攬住法海，不肯放手；他還記得眼前這男的適才帶給自己的痛苦。

“法海你想怎麼辦？”金白看著小孩的行為暗暗皺眉，卻不知道到底是什麼讓自己如此的不舒服。

法海看著小孩問道：“你要和我離開嗎？”

“離開？”小孩難掩眼中的希冀，隨後不捨的搖搖頭：“如果我和你們走，父親會找不到我的。”

法海不知道該怎麼向他解釋，求助的看向金白。可這求助的眼神看在金白眼中可愛的像是找主人要吃的小貓。

“你父親不會來找你了，在你死後你全家在遷徙的途中因為戰爭被流寇殺害了。難道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早就是遊魂了嗎？”金白算出原因後直白的告訴他。

“全家被殺？遊魂……”小孩似乎被震傻了，連基本的喜怒都沒有表現出來。

法海忍不住嘆了口氣，自己怎麼會指望對親情一知半解的妖精來寬慰這個可憐的孩子呢。更何況眼前的還是冷血類修成的，他再善良對人的情感又能理解幾分呢……想來想去，法海都覺得這次應該是自己的問題；法海輕聲說道：“我知道這樣的事情你很難接受，可是這就是事實；如果你不願意和我們同行的話，我可以送你去投胎。”

“投胎……不！我不要。既然他們都死了，那他們就一定會回來的。這裡是我們的家呀……”

金白看著小孩滿臉的希望，再看看法海無法直射小孩的眼睛；平靜的說道：“你別做夢了。這麼久了，只怕他們已經被黑白無常抓回地府了。再者，你認為所有的魂魄都會有意識嗎？”

法海和小孩不約而同的問道：“難道沒有嗎？”

作者有話要說：

☆、第②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