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所有的負面情緒都想爆發;可心底清楚那樣做不過是在遷怒,所以能做的只有壓抑了。
張潔嵐遲疑的問道:“大師,我是不是真的忘記了什麼?某個人或某件事……那原本或許是自己捨棄生命都不願忘記的……”
法海看看眼前的月季:“珍惜眼前的幸福不是更重要嗎?你的父親、妻子……他們都需要你。這也是為人子、為人夫甚至將來為人父的責任。”
“……禪師所言極是……”張潔嵐頹廢的坐下,許久,張潔嵐問道:“大師,是不是沒有了心人才不會痛苦了?”
“可誰又能做到無心呢,午夜夢迴,憶起的從來都是讓自己痛徹心扉的往昔。心裡空了的一角,不管如何也會想憶起吧。”
“聽起來,大師似乎也有同樣的困惑呀。”
“……貧僧不過是滄海一粟,也總有無法頓悟的因果……”
張潔嵐握住月季的枯枝,頭靠在月季主幹上:“不知道它是不是也有同樣的際遇呢?心痛的讓自己失去了一切生命力……”
看著張潔嵐依戀的表情,法海無語的唸了句佛語。
靜靜地相對無語許久,張潔嵐才想起:“禪師想和在下說的就是這件事?”
聽到張潔嵐的聲音,法海回神,說道:“貧僧失禮了。尊夫人可是身懷有孕?”
“是,今天也是特地去觀音廟祈福。禪師因何有此一問?”張潔嵐離開月季,客氣的請法海再次入座。
“嗯……”法海有些為難的思索著合適的詞語……
“請禪師直言。難道解語有什麼不適?”張潔嵐緊張的問道,雖然對妻子沒有濃烈的愛戀,可和自己相敬如賓的妻子知書識禮並無一點的不妥;更可況現在她還懷有身孕。
“實不相瞞,尊夫人雖身懷有孕,可是她身上帶著死氣。”
“死氣?”張潔嵐吃驚的站起來,雖然不知道法海口中的死氣是什麼,可張潔嵐知道對自己的妻子而言這絕不是什麼好事。
法海看著一臉緊張的張潔嵐,說道:“胎兒沒有靈魂可依,在脈理上查不出任何的跡象。換句話而言,對大夫而言,尊夫人的一切胎動都和正常孕婦沒有異樣……可是等足月落地,嬰兒不會有任何生命跡象。”
張潔嵐臉色慘白,雙腿幾乎支撐不住自己的身子,那無疑要了父親的性命。張潔嵐遲疑的問道:“……難道就沒有辦法……”
“……施主可容我細想,明天再答覆你。”
“如此就拜託了。”
是夜,法海獨自來到花園:“月季仙子……”
隨著法海的聲音,一個虛晃的人影模糊的出現在法海眼前。法海施法定住他的身形,看著月季雖虛弱卻恢復絕美的容貌,法海點點頭:“看來張施主很細心照料你。”
“張公子……的確待我不薄。”月季苦笑著說道:“不知大師喚我有何要事?”
“中午我的話你可聽到了?”
月季點點頭:“大師明明有解,為何不對公子直說?”
“所謂有解,單憑我一人之力是做不到的。”
“難道我可以助大師一臂之力?”月季滿心歡喜的看向法海。
法海點點頭:“不過在這之前,我需要你告訴我一件事。”
“什麼事?”
“上次和我一起來的人是誰?”
“大師問的是金白?你們不是一直在一起的嗎?”月季好奇的說道。
“金白……那是他的名字?”
聽出法海不對勁的月季伸手變出一個光球,裡面的人笑得燦爛。月季說道:“我目前法力卑微,僅能變幻出他的容貌。你……有印象嗎?”
“沒有。”法海一副與己無關的表情,心裡不起一絲的漣漪。
月季微吸了口氣:“金白是條千年蛇精,我不知道你們怎麼會在一起。可當初來張家是為了給少爺治病……”
聽著月季一點一滴的講述當時的情景,法海彷彿在聽另一個和自己同名人的經歷;心底卻浮出了不屬於自己的浮躁氣憤……
“我知道的只有這些,之後你們就離開了……你,記得多少?”
“關於金白的情節全不記得,不過其他的倒是沒有什麼出入。依你所說,這金白不是常人?”
“嗯,他道行不淺。雖不能確定什麼,我可以肯定他絕非凡人。”
“你知道有些什麼類似的法術會造成我這樣的後果嗎?”
月季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法術;更何況法海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