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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說完法海不疑有他的走出山洞。
看到法海消失在洞口的背影,金白才鬆了一口氣;並不是真的口渴,千年修為自己雖然沒有做到心如止水,也從未起過□□之念。可是今天……看著自己身體的變化,金白盤腿念起安神咒。等到法海取水回來,金白已經恢復正常了,並將包袱收拾妥當。
法海將水囊遞給金白,看著精神奕奕的他,問道:“你可以走嗎?要不要再休息……”
“不用。放心,我沒事。”金白露出燦爛的笑臉。
“沒事?這句話你似乎在蘇州才講過……”法海一臉懷疑的看著金白的笑臉。
金白有些心虛的說道:“那個……今天天氣真好呀。”
不管如何,最後兩人還是啟程趕往杭州;不過,法海還是有意識的放慢了行走的速度。
兩人一沒坐轎二沒騎馬,自然就沒必要走官道,畢竟在這種人煙罕至的地方,所謂的官道其實和小路也沒有什麼區別。一路上金白看著法海化緣、布什,看病、贈藥;他似乎並不急著趕到杭州。再次走出山裡,看著鬱鬱蔥蔥的植物,金白好心情的問道:“我們還有多遠才到杭州呢?”
法海沉思了一下,說道:“再走三天路程應該就到臨安了,從臨安到杭州也不過是□□天的路程。”
金白突然問道:“法海,辦完了杭州的事情你要去哪兒?”
“嗯……回金山寺。我已經離開那兒將近八個月了,也該回去看看。更何況法空師兄……”想起一向縱容自己的師兄,法海一陣無語。
看著法海緬懷的陷入沉思中,金白心底空落落得;自己對那裡的法海沒有任何的認識,突然覺得自己似乎從來就沒有走進法海的世界。想多打聽一下法海的事情,金白問道:“師兄?對了,你不是金山寺的掌門主持嗎?怎麼可以離開寺廟那麼久呢?”
“法空師兄暫代我的職責。此次下山只是為了了結宿怨,可以遇到你實在是一種意外……”說道金白,法海眉目含笑。
“我……”金白還想說什麼,卻被一陣異樣的響聲打斷了。
一個連滾帶爬的人從上方的斜坡上滾了下來,也不管來人是誰抱住一個人忙求救:“大俠,救命……救……”
金白打量著抱住自己的人,五官端正、神情雖然緊張卻並不慌亂;一身員外服沾滿塵土和雜草,似乎是被人一腳踢下山坡;將抱緊自己的人推開,金白關切的問道:“出什麼……”
法海拍拍金白的肩膀,冷靜的說道:“就算你今天突然失去了所有的感知,抬頭看看你的上方不就知道了嗎。現在你問他也問不出所以然來呀。”
“可是……正常人遇到這種事情不是總要問一聲的嗎?”金白略帶困惑的看看躲在自己身後的人,再看向身邊的法海。
“對你不需要。”法海冷淡的說道。
不等金白開口,站在上坡的一個彪形大漢威聲喝道:“哪裡來的倆小子,竟敢擋著爺爺的財路!”
“法海,你確定這傢伙真的是人?不是黑熊精修煉成人的?”在仔細打量說話人後,金白猶猶豫豫的問法海。
法海被金白的語氣引得一陣笑意,清清喉嚨,說道:“阿彌陀佛……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既然有緣,貧僧豈能見死不救。”
“就憑你們兩小子……哈哈哈……”在看清金白二人的容貌,大漢忍不住笑了起來。他這一笑,站在他身邊的十來個小嘍嘍也笑了起來。一時間不少人口出汙言穢語,當然這主要針對的自然是法海出色的五官。
這陣突如其來的笑聲,終於喚回了員外的神志,用袖子擦拭乾淨臉,年約四十的樣貌。在抬頭看清自己求救的兩人,暗暗埋怨自己倒黴;眼前的兩人一點也看不出有什麼功夫。萬一連他們也……那豈不是自己害了他們。
大漢一揮手,所有的人都停下了吵鬧聲。看來這大漢就是這群人的頭頭了。法海向前一步,問道:“不知施主怎麼稱呼?”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就是人稱‘黑閻王’趙陽是也。”
“‘黑閻王’趙陽?”法海和金白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人,不過看他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似乎對自己的知名度很有信心。
法海問向金白身旁的人:“老丈怎麼稱呼?這趙陽又是何許人也?”
看看自己面前絲毫沒有露出膽怯、慌亂的兩人,這樣的淡定似乎是成功在握;有道是人不可貌相,眼前人的氣度不是泛泛之輩可以具備的。再者,趙陽也絕對不會放過他們;有些惋惜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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