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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戴的;可以說這是第一次穿戴真正的俗家衣物,雖然不自在卻難掩法海的新奇感。法海略帶慌亂的想束起略長的頭髮,一邊好奇的問道:“你哪裡來的那麼多銀子?”
“換的。”看著法海的動作,金白才意識到自己似乎將頭髮催生的過長了;可是又捨不得剪掉一些,伸手拿過法海手中的髮帶,自動自發的為法海束髮。
法海暗暗鬆了口氣,絲毫沒有察覺到是因為金白將頭髮催生的過長的原因,單純的認為是許久不曾束髮的自己不能獨立的束髮;忍不住心底的好奇,法海問道:“換?”
“嗯……對藥鋪而言上佳的冰片是難得的珍貴藥材吧。不巧,對我而言冰片就像是露水一樣沒有價值;所以我賣了大約二十兩銀子的分量給蘇州最大的藥鋪,順便去了趟賭坊換來了五百兩銀子。”
“為什麼不直接用冰片換錢呢?冰片可是治療毒瘡及腐肉的絕佳藥材。”
“哈哈……法海,如果有了大量的存貨,冰片的價位就會被壓低了;那樣的話冒著生命危險去取冰片的人哪裡還有生計呀。”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手藝,金白再次看法海看得入迷了。
“阿彌陀佛……”
“法海,以你現在的裝扮,最好控制一下你的口頭禪。”金白突然覺得俗家裝扮的法海一點也不適合唸佛號。
法海看看自己的裝扮,微笑著點頭,說道:“貧……我俗家的名字是苗君寶,你叫我君寶就好了……在出家前師傅和師兄都是這樣叫我的。”
“君寶……”金白輕輕的念著法海的名字,帶著淡淡的纏綿。
俗家裝扮的法海似乎忘記了佛家森嚴的戒律,整個人都活潑了起來;對金白眨眨眼說道:“嗯!那我還是叫你金白好了,反正你也不是和尚……”看著不同於以往的法海,金白的心跳似乎又回到了昨夜聞到法海身上的檀香時慌亂無序……
兩人沒有遇到任何障礙就進入了蘇州城,如果不是有人提前告知蘇州不許僧人走動;繁華熱鬧的街市和其他城鎮無異。還沒找地方打探訊息,就看到在一間門面頗大的濟和堂藥鋪附近圍著一群人;金白和法海也好奇的走過去。看到一個女子跪在地上,前面一張薄席蓋著一個人;在地上有四個大字‘賣身葬父’……
安和堂的掌櫃苦笑著說道:“姑娘,你父親去世我們也深表同情;可是你怎麼能在我們這兒……”掌櫃的嘆了口氣,說道:“我們這可是藥鋪,你這樣要我們怎麼看病賣藥呀!知道的明白你一個女子孤苦無依,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們藥鋪庸醫誤人……你……”
“老大爺發發善心,小女子只求一副薄棺可以安葬老父即可……如有善心人士肯施援手,小女子願為奴為婢……”
女子的容貌並不是什麼角色,充其量算得上清秀娟麗,可是梨花帶雨的表情說的讓人好不憐憫,眾人紛紛雖然報以同情的目光,卻沒有什麼人解囊相助。法海不解的看著周圍人的反映,下意識的要掏出銀子;突然七八個壯漢粗魯的推開圍觀的人群,原本正掏銀子的法海一時不備,整個人被推到了金白的懷裡。金白下意識的伸手環住法海的腰,穩住兩人的身形。隨後被這群突來的人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並沒有發覺到兩人過度親密的舉止。
不等眾人開口,一個看似頭目的男人滿臉的橫肉,粗魯的一把抓住女子的手腕說道:“劉翠兒你好大的膽子,昨天不是和你說好了,你父親的身後事我們包了……”
劉翠兒奮力掙扎竟不能動壯漢半分,哽咽的說道:“我父親昨夜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不用你們的銀子,當時我們就明確的拒絕了。那種地方……那種地方豈是好人家的女兒可以進去的。如果要用你們百花樓的錢安葬爹爹,我父親情願暴屍荒野……”
人群中不乏暗暗為女子叫好的,卻沒有敢強出頭;外鄉人或許不知道,但蘇州的百姓哪個不知道‘寧可得罪知府老爺,也不要招惹百花樓’這句話。
壯漢不悅的一巴打在劉翠兒清秀的臉上,一個鮮明的手印瞬間浮現在臉上;壯漢冷酷的說道:“你總不至於真的要看著你爹就這樣放下去吧,雖然是快入秋了,放久了還是會有味道吧……”壯漢話音一轉,利誘道:“劉翠兒你也別太不知道好歹,好好想想,只要我們百花樓看上的姑娘哪個跑得了。更何況我們老闆說了買你,整個蘇州哪個敢和我們搶人的。聽話些,也少受折魔……該你的我們老闆一分也不會少了你的。就算你爹當時拒絕了,你不是還活著嗎,難道你真的忍心看到你爹身上長出蛆蟲不成?人——入土為安才是大事……”
劉翠兒瞬間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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