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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少錢給你們，我都替他們擔心會不會做白工呢。」

「得了吧，先別提天空競技場那些彎彎繞繞，天底下沒賺頭的事情是沒人要做的，你就把心放好吧。」況且現在就自詡為天空競技場無冕之王，也太過自大了，華石向來自認很看得清自己的分量。

金彷佛沒想繼續關於地盤說法，「如果小杰往天空競技場去了，而且還沒有念力師傅，」金難得正色，直直盯著華石，「就請你當他的師傅吧。」

華石想了想原本小杰和奇犽的師傅雲古，再想想雲古之後的比司吉，點了點頭說，「可以，不過我挺訝異的，我以為你會想替小杰找個正規學念出身的老師。」

「唔，這當然也是我考慮過的一點，雖然很多高手包括我自己都是野路子，但畢竟那些總結的理論也是不錯的。更何況，如果不早點讓小杰學習一下那些經驗，估計他就跟我一樣對那些再也沒興趣了。」

「真敢說，我倒想看看，現在還有誰會敢說能教你念的基礎。」

「也不能這麼說，那些古老的流派還是有不少值得學習的地方的，雖然教出來的徒弟許多都質量堪憂。」

如果那些流派聽到有人這麼編排他們，非得一個個打雞血似的跟對方決鬥不可，但一發現這人是金富力士，大概就得一個個不吱聲了，那些輩分資歷能和金別苗頭的，怕是還會附和金的說法。

而這就是實力說話的最佳例證。

「不過後來想想，讓你來教也許更好。」

「因為在天空競技場還是野路子管用？」

金看了華石一眼，指尖開始凝聚念，「當然這也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是，西索對唸的基礎理論，是你教的吧？」

華石愣了一下，這才突然發現自己的一個大破綻，野路子念能力者簡直多如過江之鯽，所以不在獵人協會登記的念能力者多不勝數，但他教給西索關於唸的知識，卻很有可能是獵人協會甚至是心源流壟斷的……

不過顯然金的注意力也不是放在這一點上，「我估計小杰接下來有一段時間該開始學著賺/錢，或是用自己的能力去換取他需要的。而既然他和一個揍敵客交上朋友了，那天空競技場，是一個很適合他開始的地方。」

「說起來我很好奇一件事情，天空競技場的幕後老闆是誰？」沒等金響應，華石直接又自問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