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頭問向孫哲平，“這世間能傷你的東西很少吧？你應該心裡有數了？”

“嗯，我知道。”孫哲平點了點頭，眼神有點暗，“雖然昨天天色暗了看不清楚，但我感覺的到，那是一隻犼。”

×××

城鎮裡發生命案就在張家祖宅失竊之後，這讓張家人不禁警覺起來。張佳樂一送葉修和藍河下山回來，就接到訊息說爺爺要見他，張佳樂有些不耐煩地皺了皺眉，剛想過去就被孫哲平拉住，對方示意他先換一套衣服，張佳樂壓住心中的不耐煩點了點頭，換好衣服之後就快步走到一座小院子的門前停下，深呼吸了一下才踏進了院子裡，向院子裡房間走去。裡面坐著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正是張家現在的家主，張佳樂的爺爺。老人穿著一件精緻的長衫，雙手疊在一個龍頭柺杖上，臉上雖然已經佈滿了皺紋，然而那雙眼睛卻沒有任何衰老的跡象，透出一如年輕時的精明銳利。他用一種審視的目光一直看著張佳樂進來，張佳樂也不示弱地坦然回視過去。

進到屋內給老人鞠了躬之後，張佳樂就不再說話，這和他平時靈動的樣子有著天差地別，現在就好像是他把自己用冰冷的盔甲藏起來了。老人對張佳樂上下審視了一番，突然嗤笑了一聲：“你這次倒是沒做出什麼丟臉的事情來。”

張佳樂不答，就只是筆挺地站在那裡，老人看到張佳樂臉上淡淡的神色也不在意，把手掩在嘴邊低低咳嗽了幾聲，又問道：“祖宅的事情調查得怎麼樣了？”

“目前能查到的是被拿走的東西還在本市，具體方位已經鎖定了，馬上就能知道。”

“嗯，你確實很有能力。”老人聞言點了點頭，看向張佳樂的眼中卻有著深藏的嫌惡，“那城鎮裡的殺人事件呢，這事發生在我們張家眼皮子底下，可別讓我們蒙羞。”

“這事兒也已經有了眉目了，目前能確定的是有人控制了一隻犼。”

“哦？”老人眼中精光一閃，“犼是上古靈獸，卻也是兇獸。光你一個人能夠把這次的事情解決嗎？”

“爺爺請放心。”

老人“哈”地嗤笑了一下，站起身來背對著張佳樂說：“年輕人不要太自信得好，丟了自己的臉不要緊，別累及整個張家陪你一起丟臉。”

張佳樂聞言，原本淡漠的神情上突然露出一絲微笑，只是那抹微笑中卻有一點尖銳的嘲諷：“爺爺，你也說我是這一輩裡實力最強的人，況且我也召喚出了神獸睚眥證明了自己的實力，您對您的孫子就這麼沒有信心嗎？”

“胡鬧！睚眥那種兇獸稍有不慎就會導致反噬！”老人把龍頭柺杖觸擊在地上，發出“咚”的一聲巨大響聲，看到張佳樂的表情，老人更加憤怒，“況且你當初到底是用什麼法子才能召喚出睚眥我們都未曾得知！別是用了什麼陰損的法子！”

“這就不勞爺爺掛心了。”張佳樂收起略帶嘲諷的微笑，重新迴歸到冷淡。

老人似乎察覺到自己有些失態，重重地“哼”了一聲：“就算你是這一輩實力最強的，家主之位也未必是你的，別忘了你母親不過是個全無靈力的普通人。”

張佳樂聞言，冷淡的臉上重新掛上淺淡的微笑，恭敬的語氣中夾雜了一絲瞭然於胸的味道說：“爺爺，據我所知，家主的位置向來是能者居之。”這個笑容裡沒有什麼特別的情緒，說完，他朝老人鞠了鞠躬，繼續說下去：“爺爺，我還要再去調查一下城鎮的殺人事件，就不打擾了，告辭。”

張佳樂也不去看老人那氣結的神情，徑自快步走出了屋子。老人看著張佳樂的背影消失在院子外，氣得說不出話來。這時，從裡屋走出一名中年女子，看老人的樣子趕忙上前為老人拍背順氣。

“你看看你看看！他這是什麼態度！”老人邊說話邊重重地咳嗽了幾聲，中年女子給他順了一會兒氣，才又說道，“我們好心好意接他回來住！他這麼些年還是這麼個態度！和他那個母親一模一樣！”

“好了爺爺，這麼多年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就這樣子。”中年女子邊給老人順氣邊說道，有些無奈又有些輕視地說，“他就只是個血統不純的野孩子而已，犯不著為他生氣。”

老人深深地喘了幾口粗氣，才穩下了氣息，眼中閃過幾道陰狠晦暗的光，閉了閉眼之後才又說道：“這樣的人，怎麼能讓他坐上張家下一任家主的位置？”

×××

從院子裡出來之後，張佳樂長出了一口氣，雖然那個老人是他的爺爺，但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麼祖孫之情，反而更像是一對劍拔弩張的仇人。他對爺爺僅僅只有對老人的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