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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但是拖延你片刻還是可以的吧。”十七歪著頭微微一笑。

“你早就發現了？”

“是啊，從朧第一次給我血的時候我就發現了，而且也從那個時候就清楚的知道了，你不可能再是原來我們所期待的那一位了，我們所期待所需要，作為信仰的那一位已經不存在了。”

十七擦掉莫名掉下來的眼淚。

“是吧，松陽老師？不，現在應該喊你虛。”

第六十六章

就算是曾經待在私塾的他們幾個加起來都不一定能打的過鬆陽老師，更不要說現在毫不保留實力的虛了。

她的打算本來就是為了拖延時間，但也只有短短的一分鐘罷了，本來就筋疲力竭，再對上一個實力可怕的對手。

再加上這個對上壓根就想跟你打，沒興趣殺了你，也沒興趣和你繼續下去，一刀，兩刀，強硬的想要擋下自己沒法擋住的攻擊。

她感覺到自己的雙手痛的麻木，感覺到自己的雙手可能再也無法握住刀，她看到背後衝過來的銀時放心的用出最後一點力氣把輝夜丟了出去，晃噹一聲摔在地上。

啊，好像傷更重了，沖田過來背起十七罵了一句：“誰讓你自說自話了。”

“啊，你還在這裡啊。”十七抬頭朝著沖田露出一個笑容。

“我沒必要聽你的命令吧。”

“怎麼可能走啊，阿七姐，阿銀說的沒錯，你果然喜歡自說自話。”

兩人一左一右架起了十七，把她帶到了稍微安全點的地方：“要一起離開啊，真選組也好，萬事屋也好，一個都不能少。”神樂認真的說道。

“啊，還要再加上你們這群討厭的攘夷志士。”沖田總悟看出十七又想鑽空子，又補了一句。

沖田總悟沉著臉說道：“總之，那個人之前就有拜託我，就算是把你打暈也要活著帶回去。”

十七有些無奈的看著兩人，果然都是笨蛋啊。

坂田銀時在和虛第一次過招的時候就感受到了，那個熟悉的劍法，絕對是松陽老師沒錯了，要不然以他的實力，可能會落的比當初和夜王對打還要慘的下場。

而且他要的只是能給眾人撤退的時間，現在已經足夠了。

“走了。”

最後一擊，然後扭頭就跑，松陽，不，應該說是虛捂著傷口微笑的看著坂田銀時和十七等人離開的背影，擺了擺手示意不用追了。

一眾人終於安全的逃上了飛船，在最後關頭唯一犧牲的就是佐佐木，為了救信女和鐵之助，他掉下了飛船。

“阿七。”沉寂許久還是坂田銀時先開了口。

十七知道他要問什麼，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你問吧。”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從朧第一次給我藥的時候我就知道了，雖然那時候只是猜測，但是你知道的，只是要在他不注意的時候看見他的臉，這樣的事情對我來說並不算難。”十七苦笑著，那時候她感受到的震驚並不比坂田銀時少。

坂田銀時啊了一聲，抬頭望著天花板：“矮杉知道嗎。”

“我不知道，但是我沒有說，因為一個不是老師的老師，已經無關緊要了。”十七笑道，“是嗎，晉助。”

“啊，被你發現了。”高杉晉助拿著菸斗從暗處走了出來，“不愧是輝夜姬。”

“沒想到鬼兵隊的總督愛好聽牆角啊。”坂田銀時看了一眼高杉晉助。

他身上的傷還沒好，就算沒有生命危險，而且完全沒到可以‘出遠門’的地步吧。

“不過恰巧路過罷了。”高杉晉助呼了口眼坐到了十七的身邊。

“這麼說，你們老早知道虛就是老師？”

“銀時，虛不是老師，那不只不過是披著老師外殼的一個傢伙而已。”高杉說道。

坂田銀時啊了一聲，說了一句‘是這樣啊’三人就一片沉默。

“阿七。”高杉突然把手放在了十七的腦袋上。

“什麼？”十七扭頭茫然地看著高杉。

高杉揉了揉她的腦袋問道：“決定好了嗎，之後的事情。”

“恩，我要跟著十四跟著真選組一起離開江戶。”十七遠目，“就是很可惜，不能帶著三千一起走。”

“你不打算帶她走？”高杉似乎訝異於十七的這個決定。

“神威可以保護她，而且，她不會願意離開的。”

“也是，她比你有覺悟多了。”高杉嗤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