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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店的常客,每次經過都會進去點上一杯濃情Cappuccino,靜靜坐上一兩個小時。心情或喜或憂也都隨著音樂的旋律起起伏伏……一切的煩惱都彷彿沒有那麼重要了。
每次約上蘇語齡在這家店碰面總是蘇沫心情最低谷的時候,蘇語齡每次都是陪著她在這家愛尚咖啡屋裡呆坐一兩個小時。
蘇語齡不喜歡咖啡的味道也不喜歡一邊聞著討厭的氣味一邊聽著抱怨,所以蘇語齡經常都是安靜的陪著,不發表任何陳詞激昂的安慰。
久而久之這竟然成了蘇沫的一個習慣,這對蘇語齡來說每次都是不小的心靈創傷和精神汙染啊。
“哥們,我失戀了。”一隻做著精緻美甲的芊芊玉手攪動著杯裡的咖啡,手腕上刺著一圈荊棘。聲調裡一派的風平浪靜,彷彿說這話的只是一個旁觀者。
蘇語齡換了下坐姿,習以為常的看著對面漂亮精緻的小女人,不以為然的撇撇嘴“姐們,恭喜你。解放了,你又自由了。”
蘇沫是個很會享受生活的女人,每天畫著漂亮的妝容衣著時尚的。不光這樣她也有著一份體面的工作,某時尚雜誌社的主編。雖不是大富大貴但日子也過得挺小資滋潤的。
在這樣的女人臉上,你永遠都看不到她會失常發瘋的時候,她們堅強的像個無畏的戰士。無論生活裡有多少波瀾,也都淡然處之寵辱不驚的。可是那樣深徹絕望的蘇沫他見過……
在市區車流最多的浦門江大橋上,披頭散髮的模樣。穿著醫院單薄的病號服,嘴裡一直重複的哼著那曲《淚海》。
那是她人生裡最美好的23歲,也是生命中最灰暗痛苦絕望的23歲。那一年她失去了孩子沒有了承諾相伴一生的愛人,債主堵在醫院門口,生活面臨絕境……
好像每個人的愛都只給了唯一的那一個人,後來遇到的每一個說著相愛的人彷彿都沒那種深刻到骨子裡的痛。
蘇沫很堅強,是一個讓人心疼的戰士。蘇語齡理所當然的認為,她應該擁有世界上最甜蜜的幸福,最好的男人去懂她,護著她,去愛她。把她身上崎嶇坎坷的醜陋傷痕全部淨化。
可是生活只是反覆的上演一場又一場的悲歡離合,有些人甚至連臉上的笑容都是悲傷的。不管多用力的笑著,還是被命運掌摑一次又一次響亮的巴掌。
看著蘇沫又安靜下來的樣子,蘇語齡擔憂的不著邊的開著話匣子“這次又是為什麼?”
拿著攪拌的小勺子的手一頓,慢慢的抿了一口苦澀。嘴角帶笑的說“他有老婆。既不捨得放棄又想拉著我。”
蘇語齡不由得嘖嘖稱奇“姐們,你怎麼每次都遇到這種人渣。”語調裡儘量調侃,這是他最笨拙的安慰方式。
他知道,自己如果表現的太過憤怒或感慨會顯得蘇沫更加的脆弱和……可憐。而她不需要這些。
蘇沫眼角閃過一絲精光,不慌不忙的頂了回去“因為好男人不是名花有主不然就是都去搞基了,只剩下一推沒人要的爛蘿蔔。姐不是拾荒者,不是撿著都當成寶的。”
蘇語齡一陣的搖頭晃腦,這姐們的口才跟薛墨染一樣的能言善辯的啊。
“怎麼聽著像是好心酸的總結啊。”好吧,她沒找到好男人,他找到了,於是他成了她吐槽的物件。怎麼可以這麼惡劣,所以某隻小獸又怒了。
“這個話題略過,換一個”蘇沫在心裡暗暗的比了個剪刀手,她總算知道為什麼薛墨染總把蘇語齡吃得死死的,太好欺負了這人。
眼角的餘光瞥到了蘇語齡脖頸上的曖昧痕跡,心下一片瞭然“怎麼,還沒反撲成功啊。”語氣裡還透著一絲絲的可惜。
蘇語齡瞪大了眼睛,這女人確定要聊這麼沒有營養的話題嘛?幹嘛那麼關心反撲成功沒有!況且還在大庭廣眾之下明目張膽的問……
“我喜歡我樂意,成不?”一句話哽得蘇沫一嘴的咖啡險些脫口而出。咋的了,還真印證了那句話,習慣成自然了麼。
慢慢的把手上的杯子擱回臺面,有些意味深長的說“就這樣?你不反抗了麼?你不想也把薛墨染拿在手掌心翻來覆去的捏麼?”
不想麼?才怪,老是被欺壓他也想反過來欺負別人啊。可是可是,嗷嗷嗷,怎麼每次都以失敗告終呢?一定是因為他沒有薛墨染那麼沒皮沒臉的緣故。
喪氣的趴在桌子上,聲音悶悶不樂的“你以為我不想麼,問題是做不到啊!!!”
蘇沫拍了拍某隻小獸的肩膀半安慰半調侃的說“哥們,你加油吧。姐們看著你老這麼被欺負心裡也難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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