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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傑司望著她,只輕哼了一聲,沒有任何的反應。
他的態度可真會急煞人呢!陳筠嫜自認為定力是很穩的,但是碰上他之後,一切都變得無法控制。
“你的‘嗯’,是什麼意思呢?”
“我聽到了。”他淡然回道。
“那麼你不會繼續為難許先生吧?”
“我從來沒有為難過他,我只是提出我的條件,要不要接受完全在於他自己,這是個法治的社會,我當然不可能作出違法的事情嘛!”傑司突然露出一臉孩子氣的笑容,說道:“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想些什麼?”
明明就不知道他的語意,但是被他那麼盯著瞧,她還是臉紅心跳了起來,“我告訴你……”
傑司打斷她的話,兀自說著:“不為我工作也可以,換個方法也不錯。”
這樣無厘頭的說話方式實在讓人無法招架得住,那麼就更別提了解他所想要訴求的重點了。
“什麼方法?”
“你當我的情人。”
煉筠嫜難以置信的瞪大了雙眼,感覺自己正猶如那蠢蠢欲動的火山,準備爆發出她內心諸多的不滿。
他憑什麼敢那麼說?要她當他的情人?有錢人家的公子都這麼下流的嗎?他們到底把女人的自尊心放在哪了呢?
如果不是離得夠遠,她會立刻甩他一巴掌,然後掉頭走掉。
但是,她發現自己竟然只是冷靜的坐在原位,然後以冷靜的語調說著:“這一點都不好笑。”
但是,相反的,傑司卻相當的滿意她的反應。
通常女人聽到這種提議,不是激動的大罵,就是興奮的飄了起來,但是他的筠嫜卻只是冷靜的面對這突發狀況,他一直認為筠嫜是特別的,一點都沒看錯。
“如果我說這不是開玩笑的呢?”
“那我可以很老實的告訴你,我一點都不想成為你眾多女人中的一個。”
“別拒絕的太快,我可以給你點時間考慮清楚。”他笑說。
陳筠嫜不想繼續受這種侮辱,所以斬釘截鐵的說:“不必考慮,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天底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都不會選擇你。”
“別說的太快,別忘記你曾經上過我的床。”
那是她最最不想去想起的,若說當時醉了,把錯都歸諸在酒後亂性其實是推諉的行為,因為那時候她並沒有醉到亂了心智的地步。
“那是個極大的錯誤,我把你誤當成另一個人了。”這也是事實。
他笑問:“一個叫做繼宜的男人?”
“沒錯,所以你大可死了那條心。”這個名字不算禁忌,只是讓她想起來還是會有點點痛而已。
已經日上三竿了,但是陳筠嫜卻還賴在床上不起來,通常只有假日才會出現這種現象,可是今天非假日,所以讓人覺得奇怪。
碧玉站在房外叫喚了好幾回,才把她給叫起床。
她拖著疲 憊的身體拉開門板,揉著惺忪睡眼問:“怎麼了?”
碧玉愣了下,反問她:“我才要問你怎麼了呢?”
“我在睡覺啊!沒叫你。”
“我當然知道你沒叫我,但是今天不是假日不是嗎?”碧玉指著牆上的鐘說:“現在都快要中午了,你不上班的嗎?”
“不上。”陳筠嫜躺回床上拉著被單,再度說著:“以後都不上了。”
喝!這事態可就嚴重了,一向把工作當成命似的陳筠嫜說以後都不上班了?這意味著什麼呢?
“你們公司裁員嗎?”碧玉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最近經濟不景氣,所以到處都有公司在裁員。
“沒有,不過也差不多了。”
“什麼沒有又差不多?別說那種模稜兩可的話。”
陳筠嫜將頭埋進被單中,隔著被單說著:“反正就是說我以後可以多睡一點,不用那麼早起床就是了。”
碧玉強扯住她,追問著:“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你沒說清楚就不要睡了。”
看來是打混不過去了,陳筠嫜只好起身走向廚房,然後開啟了冰箱,替自己倒了一杯柳橙汁,抬頭看著她,“要不要?”
碧玉瞪著她,“你到底要不要說?”
“別那麼激動,不過只是想換個工作罷了。”陳筠嫜輕描淡寫的說著。
“換個工作?為什麼?那個工作你已經做了好幾年了不是嗎?”
的確是好幾年了!從大學時代開始,她就在那裡打拼,從基層人員做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