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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設,這一切都是真實的,那這件事情也就未免太過可怕了。
“雪怡,我們假設你的推斷都是正確的,他們為什麼會圍困著樓蘭古城呢,直接將城池攻破,將這裡的人都是屠殺一空不就知道了?”
葉東說到此的時候,發現阿伊純的目光變得很是不善起來,他知道是自己說錯了話,所以趕緊解釋道:“我只是說此事有些不合理,沒有任何冒犯的意思!”
“那是因為這裡有著十分重要的東西,他們不能直接將人屠殺一空,比如說那個火種?”凌雪怡的思維,當真是夠敏捷的。
“火種?”
又是火種,這火種到底是什麼意思呢:“看來只有進入主城池,我們才能夠找到那火種了,也只有這樣,我們才能解開真正的謎題!”
“青龍,我還是有一件事情不明白,如果雪怡說的是正確的,徐福發現了商鞅是出自暗黑廢墟的,那麼他不可能一直持續是商鞅,那樣必然會被人察覺到的,那麼他又是誰呢?”
皇甫明傑問出的話,不是沒有道理,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身份,都是能追溯出源頭的,商鞅是不可能完全將自己隱藏起來的。
“反正都是推測,我覺得是趙高!”
“趙高?”
凌雪怡還真是嚇死人不償命,不過細細想來,眾人又是都覺得有著幾分的道理,畢竟趙高那個時候是始皇帝身邊最親近的人。
“趙高又是誰?”血騎士感覺自己就像是個白痴一樣。
“沒事兒的時候,多看看炎黃的歷史,尤其是歐洲已經回不去的情況下!”陳旭對於血騎士似乎有著一種很是抗拒和冷漠的敵意。
或許是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壓力,也或許是因為他們同時都是精通爆破之術,故而形成了文人相輕的一種敵對的對立局面。
不過陳瑄,依舊是為血騎士做出瞭解答。
趙高本是秦國某位國君之後,他的父親是秦王的遠房本家,因為犯罪,趙高被施刑,其母受牽連淪為奴婢,趙高弟兄數人世世卑賤。
秦始皇聽說他為人勤奮,又精通法律,便提拔他為中車府令掌皇帝車輿,還讓他教自己的少子胡亥判案斷獄。由於趙高善於觀言察色、逢迎獻媚,因而很快就博得了秦始皇和公子胡亥的賞識和信任。
有一次,趙高犯下重罪,蒙毅不敢阿法,要按律處他死刑,秦始皇卻赦免了他並復其原職,由此不難看出秦始皇對趙高的偏愛,可他萬萬沒有想到,就是這位在自己眼中“敏於事”的寵臣,日後會成為斷送大秦江山的禍首。
“秦始皇三十七年(公元前210年)十月,年逾半百的始皇在第五次出巡的途中病倒了。雖然他一生都在尋求著長生不老的秘方且“惡言死”,但仍然無法抗拒生命的自然運作規律。隨著病勢一天天加重,秦始皇深知自己的大限已到,當務之急是趕快確定立儲之事。”
“這和你說的趙高有什麼關係?”血騎士還是不懂,聽來聽去都是始皇帝信任這趙高,但是說來說去和商鞅又有著什麼關係呢?
“你先聽我說完!”
陳瑄被打斷,顯得很不悅,瞪了血騎士一眼,繼續說道:“原本始皇帝是想要立扶蘇為下一代君王的,雖然扶蘇屢屢與始皇帝政見不合,但為人“剛毅而武勇,信人而奮士”,再加上大將蒙恬的輔佐,無疑會是一位賢能的君王。況且,依照嫡長子繼承製也應該傳位於他。當下始皇不再猶豫,召來兼管著皇帝符璽和釋出命令諸事的趙高,讓他代擬一道詔書給長子扶蘇。”
“你不會告訴我,這趙高叛逆了吧?”血騎士聞出了些陰謀的味道。
“你雖然笨,但是這一點還是猜對了!”
陳瑄打個響指,繼續說道:“七月中旬,秦始皇駕崩。丞相李斯鑑於皇上死於宮外而太子又未確立,害怕天下人知道真相後大亂起來,也擔心秦始皇的諸多兒子紛紛起來爭奪皇位,於是封鎖了訊息,將棺材置於轅內,隊伍所經之處,進獻食物、百官奏事一切如故。因此當時除了隨行的胡亥、趙高和五六名寵幸之臣知曉始皇已逝外,其餘的人均被矇在鼓裡。”
“一天傍晚,車隊停下住宿。趙高覺得時機已到,便帶著扣壓的遺詔來見胡亥,勸他取而代之:“而今大權全掌握在你我和丞相手中,希望公子早作打算。”
“胡亥早就夢想有朝一日能夠登上皇帝的寶座,只是礙於忠孝仁義而不敢輕舉妄動。現在聽趙高一番貼心之語,蓄蘊已久的野心不禁蠢蠢欲動起來,但仍還有些猶豫。”
“而趙高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