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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呢?”
“血騎士?”
教官放下了手裡的酒罈,盯著葉東的眼睛看了許久,摸了摸胸前的一道刀疤:“走吧,去洗個澡,歐洲那地方的水我還是用不習慣!”
第一百三十章 從此,再無血獄
當葉東和教官再次登上高臺的時候,他們已經換上了一身特製戰地服,衣服的左側是炎黃的國旗,右側是一潭血池,低垂著頭顱,渾身撒發著屠戮氣息的殺神,正在一步步的走出。
這就是血獄天使的標誌,也是令冥殿騎士團和暗黑撲克牌膽戰心驚的標誌,更是整座秦城監獄,甚至是整個炎黃,無數人想要烙印下的標誌。
“我回來了!”
只有短短的幾個字的,但是已經把這最凌厲的氣勢給帶動了起來,就像是突然捲起的龍捲風一樣,席捲了整座的血獄。
“東非的潰敗,對於我們來說是恥辱,你們應該都無法忘記那場戰爭,那場仇恨,那場失去了我們很多兄弟的血債,如今終是快到了償還的時候了!”
“殺!”
沒有多餘的話,只有短短的一個字,但這一個字當中,卻充滿了太多的噴薄的情緒,這種情緒大多是埋藏在心裡的殺意和恨意。
“但,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已經為你們找到了新的去處,並且要兵分兩路!”
“一路前往美洲,一路迴歸社會!”
“不錯!”葉東點點頭。
“是個不錯的主意,前往美洲的,一撥前往北美,去剿殺暗黑撲克牌的留守的勢力,一撥前往南美做僱傭軍切斷暗黑撲克牌的經濟來源,另外一路散大隱於市!”
在葉東的認知中,教官和暴風無論那種狂放的性格,還是粗獷的樣子,都是有著幾分的相似,但他們的內在卻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暴風狂,那是因為他有狂妄的資本,長江以南的地下望著的確是有狂妄的資格,但他內心卻是個極其嚴謹的人,無論什麼都是按部就班的來。
當然,這種性格並不是不好,不然他也不會一步步從一個混子混到現在這種地步,但同樣,這種嚴謹也給了他束縛,不然以他的本事,統一長江以南,至少會提前三五年的時間。
但教官完全不同,他是個隨意的人,並且心思無比縝密,頭腦正是十分的靈活,做事情完全是按照自己的喜好而來,根本沒有什麼規矩。
不然他不會在東非戰場的時候,偷偷一個人跑到了冥殿騎士團的大本營,並且跟血騎士大戰了一場,留下了那道無法消除的傷疤。
他的狂是隨性的狂,正如他帶出的這支血獄天使一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經過這殘酷的訓練之後,非但沒有被壓抑,反而更加的釋放了出來。
葉東的心裡一直都認為,自己是這支血獄天使的王不假,但真正的魂是教官,包括自己身上那股倔強和執著,也完全是拜教官當初訓練所賜。
他狂,但憑藉縝密的心思已經聰慧的頭腦,很容易分析出局勢以及判斷出對錯,因為當葉東說出血獄天使前往美洲的時候,他頓時就領會了葉東的意圖。
“小崽子們,都聽到了吧,教皇要讓你們出國旅遊了,記住一句話,喝最烈的酒,草最愛的人,誰他媽給我破不了幾個洋妞兒的處,就他媽的別回來了!”
說到此,教官似乎又想起了什麼:“迴歸社會的那些,少他孃的泡點兒純情小姑娘,都被你們泡光了,那些有處女情結的人可怎麼活!”
“你安排兩個負責的人,出去總不能各自為戰!”葉東提醒著教官。
“放心吧,他們知道該怎麼做!”教官根本就沒有把葉東的話放在心上,不過他的確有說這樣話的資本,因為這些人都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沒有誰比他更瞭解他們。
“那,我們走吧!”
說完之後,葉東率先向著外面走去,隨後是教官,而後是瞎伯,再之後是槍魔、陳宇和風志源,最後才是那五百多名血獄天使。
這是一道洪流,帶著殺伐的洪流,捲過那地上的鐵板路,瞬間朝著外面席捲而去,那些五樓的犯人們,都縮在牆角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
“他們出去了?”
“出去了?”
“他們是誰?”
“不知道!”
“原來第六層住著這麼多可怕的傢伙?”
“是啊,看到領頭那個沒有,就是剛才進來的那個人,原來他才是真正的老大!”
“比爾死的不冤!”
“的確不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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