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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正晾衣服的人被逗得噗嗤一笑,“正常人不會這麼幹的。”可是如果自來也有了白眼這樣的東西,全世界的女人都會遭殃。想象著那宛如世丨界丨末丨日的景象,凜悲哀地甩了甩頭,想將這一幕趕出腦海。
他在那邊忙碌著,她就看著。
偶爾默契地回過頭視線相交,便不約而同相視一笑。
終於忙完雜活的人坐過來將凜拉到懷裡緊緊將她團住,將她冰涼的小手緊緊丨握在手心暖著,溫柔地啄吻著她還有些腫的唇。他的褲子還有些潮,但沒穿上衣的人的身丨體還是比她溫暖許多。她知道他有些愧疚想要安慰她。
“睡會吧。”按之前的經驗來說,她受了這麼多傷早該暈過去了。
“不要,我要鍛鍊意志力。”今天被這樣一逼,她有迫切的想要變強的願望。
孩子氣的任性話語讓佐助嘴角微微揚起,好笑地看著她。視線落在她身上又瞬間變黯淡。
“你冷不冷?”她說著,伸手環抱住他的背,來來回丨回摩擦著。她被他裹在懷裡,又烤著火,整個人都很暖和,可他的背,卻一點溫暖都分不到,她心疼。
“我沒事。”她幫他暖身丨體他很開心,卻又擔心她會累著,拽下她的小手攥在手中貼在自己臉頰上溫柔地蹭著。他冷一點有什麼關係,她沒事他就心滿意足了。
“好多傷。”愧疚,自責,心疼,他的聲音悶悶的。看著她裸丨露在外的面板上的青紫和黑紅,視線最終定格在臉上的那道劃傷,他的眸色頓時就陰暗了。其實她受的傷遠不止他看到的這些。
感受到他的視線,凜抬手指指臉上的傷口。“你不會嫌我醜吧。”雖然是她自己劃的,但凜那畢竟是一時腦熱,冷靜下來之後她也會擔心會不會留疤會不會變醜。
但這在毫不知情的佐助看來,則是無盡的憐惜。他心疼地撫上鋒刃留下的細長傷口,隨即湊上去用舌丨尖溫柔地順著傷口舔過一遍又一遍,“怎麼會。”
“怎麼受傷都沒關係喲,只要你不嫌棄。”調皮地衝他眨眨眼睛,想要舒緩氣氛。其實她真的很害怕,害怕會和他生死兩隔永遠離開他,可是這樣的害怕她不能說,她越是害怕難受,他就會自責痛苦越多。
“比起我身上的傷,你心裡的傷要怎樣才能癒合呢。”她指指他心房的位置,突然就想到了鼬,突然就開了口。如果這個人就是她認定的歸宿,她一定不能讓他走向既定的結局。
“那你呢。”他不答反問。雖然他曾以為她針對春野櫻是因為吃醋,但現在越來越覺得她對櫻更像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反感,吃醋固然也有,但他能感覺到她能這麼針對春野櫻不會僅僅只是為他吃醋而已。
如果春野櫻能在她臉上劃口子,能把她推下山崖想要害死她,那他的寶貝愛人應該也做過很過分的事才對吧。他自己曾經的夥伴他了解,甚至對性格方面的把握比對凜的把握更好。
春野櫻遠比他自己的女人好懂得多。
而且…佐助怎麼都想不明白的一點是,驕傲如凜,被他折磨的時候尚不肯開口求饒,對於她那麼討厭的春野櫻,她可能那樣可憐兮兮地乞求櫻別殺她嗎?
但凜也曾親口和他說過,她想活下去。或許對現在的凜而言,活下去,留在他身邊才是最重要的呢?至少他希望是這樣。
事情的真丨相,究竟是怎樣呢?
“我…”聰明又敏丨感的人總是很難應付。
人一旦死了就無可挽回,心裡的傷口也就不可能癒合了。她心裡的口子便是如此,即便血祭也無法抹去。所以不論是為了他還是為了她自己,鼬都不可以死。
“心疼她了?覺得我過分了?”凜一點都不喜歡佐助為了春野櫻這樣問她。攥緊了左邊胳膊想要將心痛化為身丨體上的疼痛。
“其實你內心深處也喜歡她吧。”這也算她心裡的口子之一。她始終介意著,那個女人的存在。
“凜…”完全沒想到少丨女會有如此過激的反應的佐助心裡暗暗有些後悔。明明知道她介意他還要問這些,其實她要對春野櫻怎樣都無所謂吧。她才是他的女人,別的女人怎樣有什麼關係。她和櫻之間的事,他不可能根據是非對錯去判斷幫誰,他一開始就站在她這邊,以後也仍舊會是如此。
“我就是吃醋了不可以嗎。”她一針對春野櫻他就能感覺的到,既然捨不得又何必陪她鬧騰這麼一場。本就是可赴可不赴的約定,何必呢。
佐助嘆口氣,一手揉丨著凜的頭髮安撫著她,另一手則將她握緊胳膊的那隻手掰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