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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冷汗,拾起滑丨下的被子將她好好地裹在懷裡。她還在輕丨顫,身丨體,還有心靈。
凜抽丨出手緊緊攥著他的手,眉頭狠狠地糾在一起,將頭死死貼在佐助胸膛,聽著他堅定有力的心跳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她心跳頻率很快,他也能感受得到。安靜的房間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佐助就抱著凜,一手扣緊她的腰,另一手就從後腦一直撫到背脊,反反覆覆,想讓她安定。
“不一樣的。”她的聲線顫丨抖著,被毀滅和親手毀滅,所承擔的血丨腥是不同的。他是受丨害丨者,而她是犯罪者。
她學醫丨療忍術,不是為了救人,而是為了殺丨人。
她還沒有學會救人,就已經殺了許多人。
從一開始就錯得徹底。
且不可回頭。
“我曾經覺得,殺丨人是很容易的事。”凜稍稍轉頭,一臉認真地揚起眼睛對上佐助的。
“老實說…我也有過很多次想殺丨人的念頭。”想要殺死傷害自己的人,想要殺死自己討厭的人。這樣的想法,總不時充斥在凜腦海裡。甚至…也想過要殺死自己。
“嗯。”佐助看著凜的眼神是滿滿的溫柔,像是要包容她的一切罪過。他只是聽她講,並不評價。她只是需要一個傾聽者而已。
“可是我傷害的,都是些無關的人。”這讓她覺得罪過,讓她覺得自己可恨。
她其實並不願意主動傷害誰,只有在自己被傷害的時候,才會豎丨起倒刺加倍反擊。
她其實要很討厭很討厭一個人,才會費丨盡丨心丨機地去算計去傷害一個人。
“Sasuke…”念著他的名字,她突然哽住。好像思緒也有些不清楚了。她不敢跟他說,她殺丨人時心裡的暢快,她害怕她被當成怪物。
“嗯。我都知道。”佐助拉起凜的手,就從手指開始一點一點地舔侍,彷彿要為她洗去她所沾染的一切血丨腥。
他不會介意她的手上曾經沾染過多少骯丨髒的血。因為這些都是為他。
吻一路向上,落到唇角鼻樑眼角眉梢。
“一切都會過去的。”他親丨吻著她的額頭,不住地安撫她。習慣之後,就會麻木。
凜在佐助懷裡輕輕丨顫丨動著,他不知道,他不知道她的心裡可能住著一隻惡丨魔,他不知道她的本性可能是嗜血的。
她想告訴他,可又不敢告訴他。
又過了許久,凜終於不再發丨抖,稍稍抬眼看著佐助。
“吶…”她在他懷裡貓似的喚他,情緒似乎終於平復下來。
“嗯?”他忍不住又放柔了聲音溫柔回應。
“等我學會以後,你的傷就只由我治好不好?”像個孩子一般提出任性的要求。根源還是對某個醫丨療忍者的強烈介懷和對他的強烈佔有慾。
某種意義上凜的獨佔欲並不比佐助弱,只是沒有他那樣外顯。
她想給自己動力。
“好。”他回答得乾淨利落,沒有任何猶疑。只要他能做到,他就不會拒絕她,哪怕是任性又無理的要求。
他其實很高興,自己能成為她學習奮鬥的動力。
“凜,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他突然認真而又有些懇求的語氣讓她心中一驚。
“嗯。”雖然心裡有隱約的不安但凜還是先應下了。
“不管我做什麼,永遠站在我這邊。”他像是預見到了有一天她可能會站在自己的哥丨哥那邊,敏丨感而不安。
她又答應了他一件自己做不到的事。
☆、Chapter 30·幻術
幾天下來凜已經差不多麻木了,即便沒有佐助陪在身邊,做起這些駭人的事情來也完全沒關係,甚至還有她不想承認的快丨感,越來越清晰強烈。
和他說好了自己上午和兜學醫丨療忍術,下午去訓練場和他一起修丨煉忍術,佐助這才願意乖乖去修丨煉。
其實他始終,都不太放心她和自己以外的人相處,恨不得在這個世界上她就只認識他一個人。
凜不禁想到,大蛇丸所謂的玩物喪志,還真有那麼幾分道理。
“說起來,雖然沒有基本查克拉屬性,但卻可以使用陽遁呢。”
人丨體結構什麼的徹底瞭解清楚之後,兜開始教凜掌仙術、陰愈傷滅之類的基本醫丨療忍術了。
凜一邊控丨制著查克拉,一邊瞄了瞄兜,陰遁陽遁的介紹她倒也曾看過,可是她已經想不起來裡面寫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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