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3/4 頁)
這個世界打耳洞顯然沒有什麼鐳射無痛穿耳。看著老闆拿著一根長針靠近,凜突然覺得這種事情佐助完全可以包辦。
只要刺穿就好,不要猶豫也不要害怕。一秒鐘就可以結束。
“佐助,你來刺吧。”完全不考慮這樣任性的要求會給店主帶來怎樣的困擾,她只是想到什麼就一定要去做,都快要死了,還有什麼不可以任性的呢。
凜看著佐助的側臉,眼裡漾著意味不明的光。
如果,做什麼都像是最後一次,不知道這樣的痛楚你能不能懂。
其實她很多時候都忍不住想問佐助要是沒了她會怎樣,要是她只留個孩子在世上給他又會怎樣。
可是她沒辦法問,她不敢問。
佐助那麼聰明,問他太多,他就一定會察覺。
佐助自然不會拒絕凜,他也不樂意別人在她耳朵上打洞。
能傷害她的人只有他,他曾經說過。
手指順著凜的耳廓摩挲向下,停在耳丨垂反覆挑選著穿孔點。下手時決絕不帶任何猶豫。
耳丨垂被刺穿時輕微的刺痛感,正如他帶給她的那種感覺,痛著,卻深深痴迷著。
希望,有一天,他貫穿她的心臟時也能是這樣的決絕毫不猶豫。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長好呢。”凜摸丨著自己的耳朵,還有點痛。希望能趕快好起來,然後戴好看的耳釘和耳環給他看。他給她買的第一對耳釘是勾玉形狀的銀質耳釘,她真的迫不及待的想要戴給他看。
佐助看著凜穿著耳針的耳洞有些出神。這是完全出自於他自己的手的作品。據說七天後就可以換銀質耳釘了,可要是一不小心感染了呢?
說起來,真期待她戴著勾玉形狀耳釘的樣子呢。他恨不得她全身上下都是屬於他的標記物。
“嗯…如果用醫丨療忍術的話,應該很快就可以長好吧。”凜作勢抬手凝聚查克拉,掌心靠近耳朵。
“喂…!”手腕被佐助凌空握住,“要是肉和耳針長在一起了怎麼辦。”
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收了手,稍稍有些後怕。要真長在了一起,還真是慘不忍睹。
所以懷著孕打耳洞真的沒關係麼。
打完耳洞之後凜乖乖跟佐助去買了平跟鞋。
懷丨孕了,凜也知道分寸,不會拿自己的小孩冒險。
瞬間矮了幾厘米,凜有些不太適應現在的身高差。佐助卻是十分滿意的樣子。
兩隻爪子不懷好意地搭在佐助脖子上,凜輕輕踮起腳尖在佐助耳邊絮叨,“親愛的你要努力長個子哦。”說起來他最近都沒好好喝牛奶,果然還是安定下來才能好好生活啊。
“喂…!”他只能假裝生氣又一臉無奈地看著她。託著她的腰,生怕她不小心傷到自己。
看著佐助手上拎著的大包小包,凜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吶,佐助,你會不會覺得我這樣很敗家。”畢竟現在他們不是在花蛇叔的錢了。凜突然就有了要為佐助和她的小家省錢的念頭。
佐助不由得被她逗笑,把人圈在懷裡揉丨揉蹭蹭。
“我養得起。”說起來,佐助的錢都是哪來的啊。她作為女主人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誒。
天色已晚,終於睡夠吃飽喝足玩好的兩個人終於想起來還有水月的存在。
似乎他們趕來的正是時候,好戲才剛剛開始。
大黑天善的宅邸前已是混亂一片,水月面對著衝來的一群雜兵十分帥氣地吐出幾個字:
——“草食動物,群聚,咬殺。”
凜突然有一種委丨員長大人再臨的圓丨滿感覺。如果忽略那完全不搭的外表與根本不帥氣的行為的話。
“說起來…凜,為什麼要教水月說這些。”佐助完全無法丨理解凜作為一個聲控的行為。
“不覺得很帥嗎。”如果水月還有委丨員長大人的外形的話…那麼最受歡迎的果然就不是佐助了吧。
“咬…殺…。”他有些拗口又試探地重複著他們這幾天說得最多的詞語。“很帥嗎。”
他突然想到她跟他說過她的理想老公是妻奴型別。對,妻奴。就是要把她寵到天上去的意思。好新奇的詞,第一次聽說。
所以…寵她當然沒問題,那個奴字要怎麼理解?有點大男子主丨義的他,當然不喜歡這樣的稱呼。
為什麼她的嘴裡總是能蹦出他理解不了的詞?總覺得他的世界,和凜的世界,距離太遠。
這要怎麼解釋呢?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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