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対姦屍沒興趣,那她現在活過來了…
冰冷高傲如宇智波佐助,對她有了興趣,可能嗎?還是他只是想洩慾而已。
不管是什麼樣的理由結果好像都沒差別吧。
但願只是她想多了。
凜沒接住佐助丟過來的東西,東西直接就落到她身上然後散到床上。一件背後有團扇的衣服,應該是他的。還有她的內衣褲。
內褲還算是可以看的樣子,可是誰能告訴她那個已經被擰得扭曲變形的應該被稱為內衣的東西真的還可以穿嗎?
凜嘴角抽搐著默默拽了內褲迅速穿上,然後拎著那慘不忍睹的內衣開始糾結。這個樣子…果然是沒辦法再穿了吧。
凜在糾結她是不是應該跟佐二少討論一下內衣的正確洗滌及擰乾方式。
哦不好像沒有這樣的必要因為不會再有下一次。
誰能告訴她為什麼這個世界總是充滿森森的惡意。
放棄一般地輕嘆口氣,凜將手上拎著的內衣嫌棄地丟在一旁。
好吧她知道對一箇中二病少年來講能放下身段幫她洗這種東西已經很不錯了,可是可是那個樣子的內衣還要她穿也實在太為難她了吧。
所以真的不是她要糟蹋他的勞動成果,而是他的勞動成果實在讓人無法消受。
那他的衣服呢,她真的要穿嗎。
手上拎著佐助的衣服,凜盯著衣服背上的團扇又一次開始犯難。
貼身穿著異性衣服的感覺,怎麼想都覺得好奇怪。那樣的親密感讓她不適。說起來,她現在裹著的浴巾,也是他平時用的吧?
為什麼穿越到火影了偏偏要遇上宇智波佐助啊,相比之下他哥不是比他好太多了嗎!要是手上的這是曉袍,她一定喜極而泣地把自己塞進去好嗎。
佐助等了很久,見身後的人一直沒動靜,有些疑惑地轉頭過來看她,發現她還裹著浴巾拎著他的衣服犯難,不禁有些氣結。白痴女人怎麼連換個衣服都這麼囉嗦。
而且那副嫌棄不情願的樣子,是什麼意思。他沒嫌棄她,就已經很好了吧。
說起來,她還把他辛辛苦苦洗乾淨的內衣丟在一邊不肯穿。這個白痴。
凜湊近佐助的衣服嗅了嗅,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味道,還有股清淡的香氣。
就算不喜歡也只能穿了吧。而且…相比於在這裡可能的任何人的衣服,她能接受的也只有佐助的了。
衣服稍嫌大了些,掛在身上有些鬆垮,感覺沒有想象中那麼糟糕。
“Sa…”凜差點就將佐助的名字脫口而出,還好反應快,發出了第一個音節之後硬是將後續的音節嚥了回去,“…身體已經沒關係了麼。”
“嗯。”雖然是顯而易見又很白痴的問題,但佐助居然轉過身給了凜一聲頗為認真的答覆。
雖然白痴了點,但還能想起來關心一下他的傷勢,是不是也算是對他還蠻在意的?
之前聽見白痴女人在背後吸氣的聲音就不由得覺得她好笑,明明是沒得選的事,還掙扎什麼。
他的味道,她是一定要喜歡,也一定會沾染上的。
他身上的繃帶已經不見了,裸丨露的肌膚上也幾乎看不到傷痕了。究竟是她昏迷了太久還是他恢復能力太強。
說起來…為什麼明明這個變態滿身是傷中毒也比她重,可結果卻是他安好無事她昏迷了這麼久啊。
“對了,你叫什麼?”凜覺得不早點問過他的名字,自己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把那三個音節脫口而出,然後被他懷疑被他盤問。
“宇智波佐助。你呢。”佐助靜靜地觀察著凜,她穿他的衣服的樣子,感覺真是不錯。
“凜。”雖然是佐助早就知道的名字,筱崎凜,可從她口中說出來,感覺是不一樣的。說起來,故意略過自己的姓氏,是什麼意思呢。
他已經暗示過了自己對她的興趣,他看過她的身體也就意味著她無可掩飾,她沒理由害怕承認自己那飽受非議的姓氏才對吧。
“姓呢?”佐助並不打算就此跳過這個問題。
“忘記了。”凜看著佐助一臉坦誠。撒謊撒得面不改色心不跳大概也算一種優點。並非忘記而是根本就不知道。
“失憶了,然後被那個女人撿到。”後來就被他綁架,然後來到這裡。凜想了想又補充了些後續情節,因為怕麻煩就略去了一醒來是在水牢那件事。她不知道聰敏如佐助,會不會相信這樣的言辭。但這就是她面對這個世界所有人一致的自我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