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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輝。

凜微微一愣，驚訝於這樣直接的表白會如此輕易地從他口中說出，不是說喜歡，不是說愛，而是讓她做他的女人。

他是真的喜歡她，還是隻是想要個床丨伴而已？

被那麼多女生圍著看卻都不多看她們一眼的男人…如今看上她了嗎？

“誒…？”半響，凜才發出一個音節，臉上是驚訝的表情。她不好說拒絕，只得裝傻沒聽清，大腦飛速運轉著如何從這隻餓狼口中化險為夷。雖然不清楚他的想法，但她清楚自己不愛他。

佐助玩味地看著凜，他不相信她沒聽清他說什麼。狡猾如她，一定是想要他再說一遍給她聽。

“我說…今晚就成為我的女人吧。”難得這樣有耐心，輕輕牽起嘴角，捧起她的臉撫摸著她滑嫩的臉頰，他又重複了一次剛剛說過的話。

今晚，他的生日，她的初夜將是他這麼多年收到的最好的禮物。

“太快了吧…我們才剛認識，我都不瞭解你…”凜心虛地找藉口拖延，有些害羞有些難為情地拉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的撫摸。可她的人還在他懷裡，坐在他腿上根本不敢亂動，這樣子真的好危險。她又不敢貿然推開他，怕戳傷他高傲的自尊，惹他生氣。

但在佐助看來這一切更像是在確認他的誠意。她是覺得太快了，不敢相信，所以才有些猶豫嗎？

“沒關係，你可以以後慢慢了解。”佐助調笑著看著凜，完美地解決了她的“後顧之憂”。這樣的試探，他怎麼會應付不來。而且…迫不及待的人，明明就是她嘛。

反客為主，他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臉上，孩子氣地磨蹭著，好看的眼睛一動不動盯著她，等待著她的回答。

其實他知道她的回答，他知道她想做他的女人，但他還是想聽她親口答應他。

他知道這表白有些突如其來，可他相信她懂。

她是個聰明人，他從來都知道。

黑暗裡他的雙眼更顯得熠熠生輝，讓她無處遁形。凜不知道自己是乖乖接受他成為他的女人，還是直接點明，她其實不愛他。

不管他對她是不是愛情，她確定自己對他不是。

只是…跟命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