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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笑出聲。
正因美麗所以帶刺,她喜歡的他們,正是這樣的存在。
一切彷彿又回到了正軌。凜不時也會在居酒屋遇到一兩個忍者,但都是些生面孔,她提不起興趣。
這個她在火影中從未見過的小村子位於火之國、音忍者村、瀧忍者村之間。距離雖不遠,但想去哪個忍村對她而言都並非易事。她又不是忍者,不會日行千里,地圖上的一小截,她不知要走多久。
在這個世界,她真是什麼都做不了。明知留在登美江這裡自己遲早會有危險,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去什麼地方。
而事實上,這三個相對而言比較近的地方,也沒有她想去的地方。
在這個世界上,她找不到歸屬。僅此而已。
所以夜晚在居酒屋門口被劍抵上脖頸時,凜並沒有太多驚訝或是害怕。理應如此,早該如此,她一直在等,現在終於等到了。
可是身體並不像她的精神這樣理智,劍刃那麼近,她的心臟狂跳不已,整個人都在發抖。
“住處…傷藥。”男子聲音有些喑啞,冰冷到心底,凜覺得頗為耳熟,卻想不起來聲音的主人是誰。即便知道可能是自己認識的人,凜也不敢回頭看,怕被一刀抹了脖子。他的氣息不是很穩,看樣子身體已經快到極限了。
“請跟我來。”登美江的臉上看不出驚訝聲音裡也聽不出波瀾。凜心想這男人還真是挾持了錯的人,也威脅了錯的人。但照這樣的情況看來,自己暫時還不會死。
雙手被禁錮在身後,劍刃觸之可及,凜被男人脅迫著,模樣十分狼狽。禁錮著她的人也好不到哪去,腳步不穩,甚至是踉蹌著向前,有時候還會順勢壓在她身上,又有些嫌棄般地退開。而他那種明顯是脫力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預示著他的身體已經接近極限。
凜總覺得他身體上黏膩的血液就在那時都沾到了自己背上。血液有的沾在衣服上,有的沾在頭髮上,有些就直接沾在她面板上。周身都是濃重的血腥味,好惡心。
整個後背都熱乎乎溼膩膩的讓人好難受好燥熱。好想伸手去順頭髮,可是不行,她不敢動。而且好髒,她不想碰。
他就這樣暈過去事小,若是手一抖抹了自己的脖子那自己就太倒黴了。
想到這裡便是一路的心驚膽戰,凜愈發小心,絕不做出任何可能刺激到他的行為。
登美江終於將他們帶入客房,凜這才稍稍放心——這樣應該不會誤傷了吧。
“我去給您拿藥。”登美江淡定得一如往常,就連眼裡都不曾閃過一絲驚慌。似乎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
男人悶哼一聲算是應允,凜想這聲音確實很熟悉,只是想不起主人是誰。
他的血都淌在她身上了,本來就噁心,要他還是個鬍子拉碴的猥瑣大叔的話,她一定會被噁心死。
登美江緩緩退出房間,意味深長地看了凜一眼,旋即關上了門。
“攔住她!”接收到那樣微妙的眼神,凜突然就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大喊出聲。
身後男人攜著她去開門,一步一停頓,身體大幅晃動著,他喘息得也愈加厲害。但房間已經被封死了。看似脆弱的房間,那人的劍卻無法打破 。大概是設下了結界之類的東西。紫色的劍柄看著也眼熟,凜心裡忽然升騰起不好的感覺。
明明登美江只要乖乖拿藥,收留這個人一晚就好,為什麼要把她和這個人鎖在一起。凜滿腦子都是困惑。
這個人,很特別嗎。登美江的意圖到底是什麼。
凜被扔到地上,很疼。爬起來抬頭正對上那人猩紅的眼,三勾玉飛速地旋轉著,眸子裡滿是戾氣,卻也風華絕代。
宇智波佐助。
凜微微蹙眉,的確是個很特別的人。
他曾經雪白的上衣被劍刃劃出無數條口子,鮮血土漬斑駁,已經辨識不出本來的樣子。真的傷得很重呢。
一聲悶響,佐助體力不支地跪倒在榻榻米上。一手握著草薙劍勉強支撐著身體的重量,另一手就撐在地上半跪著劇烈喘息。
凜一瞬間有些同情心氾濫,從地上爬起來想要去扶佐助一把,佐助卻突然抬頭用寫輪眼兇狠地盯著凜不放,攥緊了草薙劍彷彿只要她靠近就會砍了她。
也對,他根本就不信任她。
凜不由得自嘲自己多管閒事,退了一步隨意地坐在榻榻米上淡笑著看著狼狽的佐助。他傷得重也好,輕也好,和她又有什麼關係呢。
他把她捲進這樣的麻煩裡,現在反倒防備起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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