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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只能分辨基本屬性的遁的結印而已,時空間忍術是陰陽遁吧,你是怎麼想到這個忍術的?”佐助的確很厲害,僅僅看過一遍就能分析出很多東西。
“看了蛇叔那麼多忍帖,然後就突發奇想…”凜無法回答這個問題所以又開始胡扯。如果她的手沒有在給他治療的話,她一定還會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之前都沒見你用過呢。”他並不能完全相信她。但又不好拆穿。
“是在南方據點才想到的,想著能不能把自己身上多餘的查克拉也轉移到異空間…”
“下次試驗新術的時候讓我在場。”他是認真的。一想到她那天將自己趕出去他就會難受。現在知道她是在試驗這樣的忍術,如果失敗了她把自己弄不見了,他又該到哪裡去找她。
有太多的後果,是他不敢想的。
凜苦笑著應下,心裡卻在擔心他若是知道了真丨相,一定會覺得自己把他當傻丨子耍。
“你說…如果反著結印,會怎麼樣?”從最正常的角度考慮,解除一個術反著來就好了吧。
想來自來也在簽訂契約之前用通靈術就去到了妙木山呢。真是神奇。
“不行,太危險了。”結印的效果是未知的,他不能讓她承擔這樣的風險。
“送我過去。”他看著她一臉認真的說。
“不行,我不知道怎麼讓你回來。”她不能讓他冒這樣的險。
“相信我。”他是認真的,意味著她沒有迴旋的餘地。
“佐助…”如果他過去見到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怎麼辦,那個空間她都沒去過又怎麼敢讓他去。
“那好吧…”勸說無果,凜只好答應。
抬手結印,消失前她看見他眼裡的驚詫。
其實實踐起來很簡單,還是那樣結印,只要把施術物件換成自己就好。
無論如何,她還是不能讓他過去。她惹的麻煩一定要自己解決。
她並非不相信他,她只是不相信自己。
她無法承受,他回不來的後果。
☆、Chapter 40·舊識
作者有話要說: 土哥來了啦啦啦~
高低不一的柱體構成的世界,很熟悉的感覺,她甚至能感受到這副身丨體在這個空間裡的自丨由舒展。
比在這世界上所處的任何地方都更有歸屬感的感覺,從內心深處蔓延開來。和跟佐助在一起不太一樣的感覺。
她終於感覺到了自己與這個身丨體強烈的不和諧感。
完全不聽自己的使喚。
“啊,你終於來了呢,Rin。”可怕的親近感,像是在呼喚內心最深處的依戀。確實是和跳崖那天呼喚她的聲音同樣的音色。宇智波帶土。
'Rin'。她該理解為凜還是琳呢。在她身上他究竟寄放了怎樣的寄託。
如果說她對佐助的呼喚沒抵丨抗力,那麼真正的筱崎凜應該對宇智波帶土的呼喚也沒有任何抵丨抗力。
因為身丨體,根本不聽使喚。
帶土隨意地坐在其中一塊柱體上,凜覺得身丨體不受控丨制地就想要接近。
精神緊張,身丨體卻是毫無防備的放鬆,強撐起來的緊繃根本敵不過本能。
沒一會兒,凜就徹底放棄對他的戒備,坐在和他相對的柱體上。面對面地交談,真是讓她很有壓力。
這個人這副身丨體對他的感情可真是夠深啊。
而如果帶土很瞭解她,她想要露餡就太容易了。
“看樣子你過得不錯呢。”帶土的視線毫無保留地落在她身上。漩渦臉面具,曉袍,看來他已經成為阿飛加入了曉。寫輪眼對著她的小腹轉了又轉。
“孩子情況不錯。”他提到孩子,她就會下意識地去摸自己的小腹。老實說她還是不太能感受到這個小生命的存在,除了吃得多睡得多之外她還沒感覺到身丨體有其他的變化。如果不是佐助一直在身邊,這也不讓她幹,那也不讓她幹,她甚至會忘記,自己還懷著孩子。
“他對你也很好。”是不是錯覺,從他身上感受到喜悅與成就感的她似乎又感覺到了他的遺憾與嘆息。
可是那時把她送走的人不正是他麼。如果想要把她留在身邊,又何必如此呢。
“你是…帶土?”他這時候怎麼有時間在這裡,看起來還是等了她很久的樣子。不應該是作為阿飛和迪達拉一起行動麼。怎麼是這麼悠閒的一副模樣。
說起來…蠍的“玉”的戒指應該已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