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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
或許她現在所做的事對兩個佐助都不公平,可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靠近他想要被他溫暖想要將他據為己有。
無論是哪個世界的他,她都無法接受他不愛她,無法接受他不是她的。
這樣的頑疾,無藥可醫。
他對她的感情,已經強烈到不容忽視。
可她無法回應,亦不可能拒絕。
回應意味著背叛,拒絕意味著失去。
優柔寡斷曖昧不明的結果是,最後一定會傷害到在這裡的他,而且傷害得很深很深。
而她明知這一切,卻不會為此改變什麼。
將頭髮擰成兩股分貼在兩邊,凜伸手撫上自己柔軟的胸部,輕輕揉搓起來。
死皮從身體剝落,白白地膩成了一條線,而後又溶進水中,隨著水的波動散開了。
凜的指尖順著中線劃到肚臍,而後整隻手覆上小腹,用力地揉了揉。
似乎留在這裡的,屬於某個人的觸感還在。
曲起腿,凜伸手揉搓著腿側,似乎這裡,還有殘留的血腥味,怎麼弄都除不去。
“叩叩…”鳥喙啄擊玻璃的聲音傳來,凜驚喜地轉身,隨即朝著臥室大喊,“Sasuke!Sasuke…!”
然後,她等不及他出來,扯了浴巾裹在身上就跳出浴桶奔向視窗。
嘩啦一聲凜猛地拉開窗子,伸手想要去夠鷹腿上的圓扣,然而猛禽卻拼命地退後,用捎帶些敵意的眼神看著凜。
而後,鷹的眼神突然有了些許變化。大手從她的身後伸出,捏住鷹腿上的圓扣,輕而易舉就取了下來。
“是砂隱……”來的麼?凜的臉上寫滿了激動,然而接下來的話還是因為佐助過分陰沉的目光梗在了喉嚨裡沒說出來。
“洗完了麼?”佐助皺著眉頭看著凜,她頭髮溼得厲害,身上也沒擦乾,浴巾亂七八糟地披在身上,跑過來的路徑還遺留著大片大片的水漬。
他的眼神很嚴厲,自上而下地盯著她讓她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心虛,雖然,她似乎並沒有做錯什麼,“還沒…”
“去洗。”佐助抿著唇捏著字條進了臥室,留凜在身後顧自糾結。明明連是不是和她有關都不知道,就激動成那樣,她是有多想回去?
確實是砂隱的來信沒錯。
佐助眉心緊皺,這正是他這些天所最不想收到的來信。希望…不會出現他不想看到的內容。
對著書一點一點解讀著信件,神經也在悄然之間緊繃起來,佐助越來越頻繁地轉頭看門,生怕凜會突然推門而入,趴在他的肩頭看他一個字一個字地解密。
門始終紋絲不動,她還算乖,聽他的話在外面洗澡沒有進來。
告訴她,還是不告訴她。佐助看著浴桶裡升騰著熱氣的水,看著在灶前忙著燒水的人,又覺得不解。
既然那麼著急想要知道,她現在正在做的事,又有什麼意義。
“做什麼。”他站在她身後,氣壓很低,最終還是忍不住問了。
凜轉身看了眼佐助,然後輕笑道,“燒水給你泡澡啊。”
“不是指這個。”她明知道他在問什麼,卻故意用別的回答來搪塞。
“反正你會告訴我的啊。”他答應過她,會幫她回去。
她選擇相信,也選擇等待。因為只有慢慢來,才有可能會減輕傷害。
她知道,她的喜悅,會成為他的傷悲。
不知道他看了她多久,不知道他考慮了什麼,不知道他心裡經過了怎樣的掙扎,他最終據實相告:“宅子還在。”
他明明知道,只要說出這句話,他立刻就會後悔。
“太好了…”她的聲音很柔,看似不怎麼興奮激動。但即便她剋制,也掩飾不了臉上寫著的喜悅。
太過明顯,她想要回去,對這裡沒有任何留戀。
也是,她對他能有什麼留戀。
“明天帶你過去…”佐助輕輕咬著唇,只覺得發聲越來越困難,“還是想現在就走?”
“明天就好啦。”凜轉頭看著佐助,眼裡的東西彼此都難以讀懂。
她知道他的失落,知道他的不捨。
所以她會壓下自己的迫不及待,哪怕只是一夜。
將自己整個埋進水中,他卻還是感覺到了徹骨的寒冷。
他就快要失去了,明明就還沒擁有過。
某個不知死活的人將手伸進了水裡輕輕拍著他的頭,示意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