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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
“你…你沒事吧?”雛田本就跟凜不熟,這樣子的凜她更是沒見過,不由得擔心起來。
“我沒事啊。”凜終於露出一個真心的微笑,環顧四周,只剩下雛田、丁次,還有一臉歉意的鳴人。
這樣就好,剩下來的人,都是已經真心接納她的人。
“凜……抱歉,我沒想到會是這樣。”鳴人看著凜,表情非常為難,凜搖搖頭示意鳴人不要再說下去。
“是我逼走了你們曾經的夥伴,排斥我才是應該的吧。”她輕描淡寫地說,語畢突然露出一個大咧咧的微笑,拿起筷子開始大口大口往自己嘴裡塞東西。
“我都餓死了,我們繼續吃吧。”
“吃吃吃,我都餓慘了。”事已至此,丁次也不忐忑了,捉起筷子就開始吃。
“終於可以好好吃飯了。”鳴人看一眼雛田,示意她放鬆,也開始吃起來。
“嗯…嗯。”雛田也放鬆下來,優雅地小口小口吃起了東西。
“話說鳴人,你打算什麼時候把雛田拿下啊。”凜越喝越高,說話也就逐漸沒了遮攔。
“哎……哎!?”雛田的臉迅速燒紅,捂著臉都快要暈過去了。
“那你什麼時候跟佐助複合啊?”鳴人才不上凜的當,反問著凜。
“喂……”說到佐助,凜覺得自己的心,莫名空了一塊兒。
“哈哈哈哈哈……”丁次指著鬥嘴的鳴人和凜不由得笑了起來。
終於酒足飯飽之後,雛田已經受不了凜的調戲羞暈過去,丁次也撐到快動彈不得。
告別了丁次,凜衝鳴人揮揮手,“那我也回家啦。”
鳴人看了看懷裡的雛田,又不放心地看了看步履蹣跚的凜,“我先送你回去。”
凜衝鳴人擺擺手,執意要自己一個人回家,“不用了你還是直接送雛田吧。”
一路跌跌撞撞,凜扶著牆才摸回了家。
凜背靠著門滑到地上,眯著眼睛頹敗地望著這個所謂的家。
陽臺的玻璃門外有一團黑影,撲撲哧哧的,凜一步一晃地走進,開啟玻璃門,一隻大鳥飛了進來,在凜的眼前晃著他的腿。
凜努力揉了揉眼睛,才看清大鳥和佐助的通靈獸很像,或者應該說就是。伸手去拽鷹腿上綁著的東西,凜的手都軟著,扯了又拽,才終於拉下那個布袋。
凜拉開布袋的收口,一串項鍊滑落到手心,在月光下,閃閃發亮。
布袋裡還有一封信,凜拆開信箋卻根本看不清上面寫了什麼。
凜抱著東西緊緊捂住胸口,
“我也想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叨叨群號464340535~~~~~~~哈哈~
☆、Chapter 96·察覺
宿醉的後果是頭疼得要死。
而每每到這種時候,人總是會貪心的想,要是身邊能有個人照顧自己該多好。
抱著這樣一種想法,凜低氣壓地從床上翻滾起來,無比頹廢地揉著腦袋,晃晃悠悠進了浴室。
“嘩啦~”整個人都埋進了水中,凜的腦袋也清醒了些。
雖然今天是週六不用工作,但凜和鼬有約,要去祭奠宇智波一族的亡靈。
說來她這樣一身酒氣的,是不是不太好。
說起來,她好像還忘記了什麼事。
換了一身黑色的裙子,凜下樓準備出門。
“唔…你還沒走啊。”看到依舊呆在自家客廳的那隻大鳥,哦不,應該說佐助的鷹,凜表示很困惑,她似乎終於想起自己忘記的事是什麼。
喝酒喝到斷片之後…就連自己是怎麼回到床上都不知道。
所以也理所當然地忘了自己昨晚睡前還在客廳裡上演的某場悲情戲。
“咕咕…”鷹對著凜發出一種很溫順的叫聲,凜走近了些,看到昨夜被自己留在茶几上的項鍊和拆開的信箋,抓抓頭髮,盤腿坐在地上,捉起信紙終於讀了起來。
該說特意用了信紙而不是用沒品的卷軸算是頗費心思嗎。凜直到現在智商才回歸正常又能進行吐槽了。
說起來…他離開都一個多月了呢。
'我在遠方,思君如常。'
有些泛黃的信紙上只有這麼短短八個漢字,但足夠震撼凜的心。
這是她看文時以前很喜歡的一句話,大概是某個受寫給某個攻的話,傾訴自己的思念,像是勸慰對方不能相見心也會在一起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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