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助覺得迷茫，自己……感覺應該呆在宇智波鼬身邊才對，但是，有感覺有點不對，究竟是……

卡卡西也追來了：“佐助，怎麼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醒來之後我就只想呆在鼬的身邊。”佐助喃喃自語。小櫻說自己以前不是這樣的，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渴望呆在鼬的身邊呢？

“原來如此，是因為鼬的瞳術嗎？”卡卡西皺眉，他不明白鼬為什麼要給佐助放這樣一個瞳術。

佐助低下頭。僅僅是因為瞳術嗎？

鳴人拉著佐助回到了醫療所。

回去之後佐助一直勉強壓抑心中的煩躁感看著窗外，鳴人在旁拉著他的手不敢放開。

天色漸晚，卡卡西和小櫻都回去了。

房間裡沒有開燈，鳴人只能藉著月光看著佐助的臉。

他看到佐助臉上出現迷茫而脆弱的表情。黑髮散亂的貼在雪白的肌膚上，豔紅的嘴唇微微抿起……

鳴人爬到床上，伸手托起佐助的臉靠近他，低聲說道：“佐助，把你哥哥的事情，把一切都告訴我吧！”

佐助心中的煩躁已經不能承受。他狠狠的推開鳴人，臉上滿是陰沉。

鳴人猝不及防被推得跌坐在地上。

明明是炎熱的夏天，鳴人的心像是卻被寒冰凍住了，周身的血液都凝滯，頭皮發麻：“你，你就這樣討厭我嗎？”

☆、45

“告訴你又有什麼用？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你又能做什麼？！”佐助氣惱的說到。

“你什麼都不說，我怎麼會知道呢？我們是朋友啊！”鳴人的心一下子沉下去，像是墮入深不見底的深淵，只能一直往下墮落……佐助竟然完全沒有告訴自己的意願，自己在他心裡是什麼？！

鳴人越想心中的怒氣越盛，他爬起來揪住佐助的衣領。

“你還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佐助卻只是冷冷的看著他。

“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像是被佐助挑釁了，鳴人頭腦一熱將佐助按在床上，抓住他的雙手粗暴的咬住佐助的嘴唇。

佐助心煩氣躁，拼命掙扎，但是鳴人始終沒有放開他。

佐助咬破了鳴人的舌尖。血液絲絲溫暖甜腥的味道在嘴裡瀰漫開來，激烈的交鋒中，兩人的嘴唇和舌尖都被咬破了。

糾纏許久，佐助終於放棄了，即使是被咬傷，鳴人也不會停止。

鳴人感到佐助放棄了抵抗，也漸漸平息下來，坐在佐助身上看著他。

兩人離得極近，都凝視著對方的雙眼。

佐助的雙眸漆黑，沒有任何光線折射出來，像是能夠看透一切，但又像什麼都不在乎。

“告訴我啊，統統告訴我啊……佐助……”鳴人的聲音微微顫抖著，靈魂的熾熱和佐助冰冷的眼神讓他深陷其中不得解脫，無所適從。

佐助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鳴人，我可不是女人啊！”

鳴人的眼神沒有任何變化，他再次靠近佐助。

佐助心裡十分複雜，手按在鳴人的胸膛上阻止他的動作。

“我……不要再問了，知道這些事情沒有必要……”佐助想到了很多東西。

“為什麼？”鳴人臉色煞白。

佐助沒有說話，雙眼像是靜謐夏夜的湖面，極度澄明，臉上異常的平靜…那是一種絕望和孤獨的神情，像是在接觸到溫暖後更加深刻的體驗到了身上刻骨的寒冷。

一瞬間就感覺到了佐助的情緒，鳴人的眼淚落下來：“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告訴我……我想知道啊！你為什麼要自己去承受這一切？　”

“不要再說了……有些事情是沒辦法改變的……”佐助的臉龐滴上了鳴人溫熱的眼淚。

他抬起手撫摸鳴人的臉，拭去鳴人的眼淚。

為什麼哭啊，鳴人。

應該哭的是我啊。

你的眼淚讓我心軟，

你哭了，

我也想哭，

所有的防備都被解開了，

自己又變成了那個孤身一人在宇智波大宅哭泣的小鬼……

想念母親，想念父親，想念……

曾經的幸福，

都已經化為了灰燼，

只剩下令人痛苦的回憶。

一切都……

佐助的眼睛裡也慢慢蓄滿眼淚。

所有的委屈和苦澀都湧上來了，已經快要不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