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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是在笑我的自以為是,笑我義憤填膺的把自己當成了救世主……
秋風微拂,搖下了一地殘葉,腳下踏著的那一層層梧桐葉,絲絲傷感浸入心脾。
這些記憶雖已過去三年,卻從不曾消失在我的腦海,不是不想忘,只是忘不了。
能感覺到今天的痛苦,就無法忘懷造成痛苦的根源。
第一個找到我的人是嚴無常,也就是我回憶裡那個扳開我雙手,說我放肆的男人,那時候單純的以為他訓斥我只不過是為了討好主子,直到後來才明白,他對江銘晟的維護,比對他親生老子還要敬業。
“季小姐,請跟我回去。”
嚴無常三年如一日,平靜冰冷的聲音,我不屑的扭轉頭,並沒有理睬。
“季小姐,天色已晚,請回家。”
這一句話,令我倍感可笑,抬起頭,我嘲諷的笑了笑,然後冷冷的說:“家?我的家在哪裡?西山庭院嗎?搞清楚了,那裡不是我的家,那是江銘晟發洩情慾的地方!”
這是我一次如此激動的跟嚴無常說話,這三年來,他總是言簡意賅的傳達江銘晟的命令,而我也是從不反抗的服從命令。
“季小姐,耍耍性子就可以了,請注意適可而止。”
我盯著面前冷靜到面無表情的“黑白無常”,很想問他,要怎樣,才能如他這般鎮定自若?
我以為我可以隱忍五年,但事實證明,我可能做不到了。
“你跟著江銘晟一定很累吧?”
平緩了情緒,我淡然的問道,心裡猜想,在我過去不常見他的三年裡,都過的如此辛苦,那整天如影隨形的嚴無常,又能比我好過到哪裡去?
惡魔就是惡魔,向來不會對身邊的人仁慈,江銘晟能那樣對我,就一定會對身邊的人一視同仁,如果他單單的就喜歡折磨我,那隻能說明心理不正常。
“不辛苦,很榮幸。”
他用同樣淡然的口氣回答我,我不禁嗤鼻,“你那麼怕他做什麼?難道也是和我一樣,有把柄在他手裡?”
“不許你這麼說!”他大吼一聲,著實嚇了我一跳,我還從沒見過他有如此激動情緒的一面,原來,他也並不是什麼時候都能保持冷靜自若。
“很多事,不是你想的那樣,所以,不要自以為是。”察覺到了自己情緒的變化,他很快便恢復到了原來的平靜。
17 此地無銀三百兩
皎月浮出雲層,我仍佇在梧桐樹下,雙眼盯著滿地飄落的枯葉,不再去糾結一些不該糾結的問題。
“真的很晚了,季小姐,請跟我回去。”
一陣冷風吹過,涼意襲遍全身,我恨了江銘晟三年,這一刻,突然覺得,我的恨根本就是微乎其微。
再恨他,我也只能繼續屈服,再不甘,我也沒有反抗的餘地。
必須識時務的,學會如何做一個情婦,如果想活得好一點,就得把情婦當工作來做,盡心盡力。
“走吧。”
深吸一口氣,我今晚叛逆的情緒,終於到此結束。
雙手圈住臂膀,想以此來抵禦入侵的寒意,隨著嚴無常的腳步,緩緩的走向江銘晟的布加迪。
我以為他會在裡面,出乎意料的,他不在。
倒不是我把自己看得多重要,而是我覺得,江銘晟一定想迫不及待的找到我,然後再迫不及待的折磨我,他一直都這樣,我沒有抹黑他。
“他怎麼沒來?”
我坐進車裡,假裝隨意的問。
“江先生心情不太好。”
嚴無常一邊發動引擎,一邊用平靜的口吻回答我,他不會知道,我聽到這句話有多來火,明明被羞辱的是我,憑什麼生氣的卻是他?
真不是一般的霸道,該是受傷的人才有的特權,他卻緊抓著不放。
“如果一個無關緊要的情婦都能隨便氣到他,那你還是勸他不要碰女人比較好,否則受不完的氣。”
覺得車裡有點悶,我按下了車窗,雖然撲面的風有些刺骨,但也瞬間愜意了許多。
“江總沒有碰過除你以外的女人。”
嚴無常看似不經意的一句話,令我短暫性的愣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復了正常。
“呵呵。”我輕笑出聲,為他說的這句話感到可笑,若是沒碰過除我以外的女人,又怎會三天兩頭的有女人找上我?
到底嚴無常是想要證明他家主子的魅力,還是想抬舉我,對我這個無關緊要的人來說,都是無關緊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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