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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日後再惹出別的笑柄來,不如就讓繼母的孃家人整治一番,讓繼母和小悅兒以後的日子更好過些,也是可以的。
自從那次妍兒的舅母過來大發神威後,沈老太君和二姨娘一行人是再也不敢對古心妍不敬了,重話都不敢說上一句,唯恐那般“惡人”再捲土重來一次。妍兒的嫡女身份算得上是得到了應有的尊重,日子也過得舒心多了,自由自在的。
既然自己外祖父家能夠懲治祖母她們,那麼小悅兒的外祖父家自然也能修理她們。一視同仁麼,是以,妍兒只是默默陪同徐老夫人、繼母和別的一些徐家女眷起身,一同前往祖母的住處去“探病”。
還在祖母的院子外,就聽到剛剛來傳話的那個大丫鬟對其他丫鬟笑著道:“你是沒見到剛剛夫人的臉色,那叫個陰黑啊,竟是十二般的不情願,等我進去稟報沈老太君去,日後還有好戲瞧呢。”
那可不,依著沈老太君那撒潑的性子,讓兒媳婦來侍個疾都敢擺臉色,端架子,日後怎麼可能不對兒媳婦發難。說不定今夜就有一頓好戲瞧呢。
丫鬟的那些話兒聽在妍兒耳裡,整張臉都燒紅了,悄悄瞅了眼徐老夫人,果然是個經歷過事的,絲毫情緒也瞅不出來,仿若未聞。
一踏入祖母的院子,徐老夫人就做了個禁止那些丫鬟聲張的動作,凌厲的眼神逐個射過去,驚得那些個才剛調笑過的丫鬟,個個有些膽寒,一時噤若寒蟬。連吱一聲都不是不敢。
“這女人,嫁入婆家就是潑出去的水,哪有婆婆病了,不來伺候,反倒去伺候孃家人的道理?”房裡傳來沈老太君氣呼呼的聲音。
說實在的,就那聲如洪鐘的氣勢,有病就怪了。
“去,再去通傳,大聲告訴她,再不過來伺候,就給我讓出大夫人的位置!去!”
這話說得委實難聽,尤其在孃家人面前驟然聽到這,夫人(繼母)臉色氣得一陣紅一陣白的。當下就委屈地看了一眼自個孃親,眼裡竟是十二分樂意讓孃親好好修理修理這不懂禮的婆婆。
只見徐家帶來的兩個大丫鬟兀自推開了祖母的房門,一行人站在門口,看到了屋裡正氣呼呼地立在那兒指著丫鬟叫囂的沈老太君。哪有一丁點兒病態,竟是比個郎中還生龍活虎些。
乍然瞅見屋外站了一大群人,沈老太君起先還唬了下,後來竟還不知羞地冷言冷語道:“喲,這私人宅院是外人想進就進的麼?連聲招呼都不用打?”還滿臉的指責意味呢。
卻見徐老夫人滿臉微笑地挪進了屋裡:“親家母好啊,聽說您老病了,老身特意過來瞧瞧您。”在夫人和大丫鬟的攙扶下,徐老夫人自行坐在椅子上,也不等沈老太君邀請坐下,嘴角泛起一個微微蔑視的笑容,“聽聞老太君是小家小戶出身,想來小家小戶是不講究這些個虛禮的,是以,老身揣度著小門小戶的思維,連招呼都沒打一聲,就自行進來了。想必也是符合您沈老太君的一貫做法的吧。”
左口一個小家小戶,右口一個小門小戶,言語裡是將沈老太君的寒門出身給接連數落了兩次。本來,不請自來,還不讓丫鬟通報,就這麼闖進老人家的臥房,確實是徐老夫人不懂禮數,但她就是故意而為的,只為當場撞破沈老太君的謊言。而一句“想必也是符合老太君的一貫做法的吧”,又表明自己就是按照著您沈老太君的處事方法才這麼做的,又有何不妥之處?
竟是堵得沈老太君無力反駁。
徐老夫人望著生龍活虎的沈老太君,兩頰帶上揶揄的笑容道:“此番進京,怎的瞧著古宅人丁稀少。細問後才知,您老病了,不得出來見客,這倒也罷了,老人家麼,身子難免有些個病痛,臥床不起的。”
頓了一會又道:“可老身還聽聞,貴府的五少爺名叫虎子的,竟還關在牢房裡呢。恰巧,我這不成器的小兒子徐卿此番是來京城上任的,乾的正是順天府尹這小小的芝麻官。”
這話是謙虛了,順天府尹可是京城正三品的高官。(掌管京城治安與政務的最高行政長官;相當於現在的北京市市長)當然,這官位與古大元帥比起來,是不夠瞧的,可這位置卻掌管著五少爺虎子的命。稍微讓人動點手腳,他虎子就是天天被人虐待,都沒人敢說上半句,誰叫他是對長公主動粗的罪犯呢。
話說,當日古大元帥回京時,不是沒有能力將虎子給撈出來,而是想著這兒子太不象話了,不如交給順天府府尹管教個兩三年,再放出來也好。
是以,虎子這幾個月來,一直待在牢裡吃牢飯。可是心疼壞了沈老太君和二姨娘,跟古大元帥鬧過多次,然而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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