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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普通士兵一路升到了副帥,硬是磨練出了剛強的性格。
如今重生的古心妍,因此受益。還在十三歲的年紀,便已擁有了軍營將領的氣勢。這也是,重生後的這幾天,古宅裡所有的人,從沈老太君、二姨娘到底下的婆子、丫鬟們全都感覺古心妍有些異樣的原因。
但三年未歸家的二哥,記憶還停留在三年前,自然以為自己妹子還是那個受氣包,急急就趕來救場了。
二哥古遠亭對著沈老太君微微見了個禮,就拉著古心妍的胳膊,左瞧瞧右看看,生怕她又像小時候一般被祖母責打了。
看得沈老太君心裡是一百二十萬個不舒服。
可十八歲的二哥古遠亭如今已有功名在身,又打小活潑亂跳不服管,自小又與外祖父楊國公府的世子走得近,讓久居京城,好歹見了些世面的沈老太君越來越不敢當著二哥古遠亭的面,訓斥古心妍了。
黑著臉,瞪了二哥一眼,“哼”了好大一聲,才不情不願地在二姨娘母女的攙扶下,在眾婆子的跟隨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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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婦?你叫誰!
古心妍眯斜著眼,微微笑著站在三月的暖日頭下,目送祖母沈老太君在一群丫鬟婆子的簇擁下旖旎前行的背影。
“妍兒,怎麼三年未見,祖母跟前隨侍的婢女又足足添了一倍多?”二哥古遠亭有些詫異地望著沈老太君身後那浩浩蕩蕩的一群人。
“喜歡與外祖父家攀比唄。”古心妍嘴角一絲嘲諷的笑。外祖父家可是簪纓世家,歷代皇帝都不得不給幾分薄面的家族,那排場用度自然是十分講究的。
在世家裡,奴婢的等級制度頗為嚴格,只有高等奴僕才有資格在主子跟前伺候,低等的奴僕連露面的機會都不會有,即使偶遇,也只能低頭跪行。
可自家祖母出身寒微,並不曉得這裡面的道道,只一味攀比人頭數。於是乎,常常見著一些個低等的婢女在主子和客人們面前晃盪,給別的官宦人家徒增笑料。
古心妍的孃親還在世時,委婉地提醒過沈老太君幾回,可每每都碰了一鼻子灰回來,後來甚至還被嚴厲地訓斥過一回狠的:“就你孃家是高門大戶?就你孃家人見識廣?你一個兒媳婦也敢欺壓到婆婆頭上來了,仔細你的皮!”。
那是小時候的古心妍第一次看到孃親落淚。出生的階層不同,祖母又是滿滿一顆玻璃心,處處覺得孃親這個世家閨秀看不起她這個鄉下來的老婆子。
漸漸地,婆媳關係越來越難處。孃親隨便說上一句話,祖母那易碎的玻璃心都要抖三抖,衝口而出的話越來越難聽。
古心妍的爹爹出身並不好,可謂是極度貧苦之家出來的孩子。小時候家裡窮得揭不開鍋了,才投身的軍營。因為勇猛上進,殺敵有功,當上了個小小的武官。
而當年古心妍的孃親卻是權勢赫赫的楊國公府家的小姐,正當妙齡,上門求親的男子都快將門檻踏平了。可孃親偏偏瞧上了那個古道旁“猶如一棵玉樹,亭亭立在風中的武將”,不過幾次的照面,就讓孃親心魂不捨,哭著鬧著非君不嫁。
連割腕自殺這招都用上了,才逼得外祖父不得已同意將自己千嬌萬寵的小女兒下嫁給一窮二白的小武夫。
當年,外祖父考慮到婆家寒酸,怕自個嬌滴滴的小女兒嫁過去受苦,特意追加了很多的嫁妝,又給了一座宅子,想讓自家女兒日子滋潤、衣食無憂。
哪知,才嫁過去一天,沈老太君,哦不,那時還是沈老太太,這個君字是後來見了些世面,為了附庸風雅,才特意給改的。沈老太太向新嫁娘楊氏哭窮,說是自己的其餘幾個兒子媳婦都還餓著肚子,求賞碗飯吃。
於是乎,打小沒過過窮苦日子,又心地善良的孃親就真的交出了絕大部分的嫁妝,盡數救濟了那一大家子的窮親戚。
如此一來,孃親在爹爹還未當上將軍時的日子,自然是過得緊巴巴的。
而那些個窮親戚,得了嫁妝,私藏起來,沒過半年就又欺騙沈老太太說沒得吃的了,需要救濟。逼得孃親又拿出了爹爹那本就剛夠養家餬口的微薄俸祿去貼補。
一來二去,反倒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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