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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廢話。不吃,就拿來。”古心妍說罷,還真的伸出手要討回自己好不容易摘回來的果子。可碧春已經走得餓極了,嘟噥完後,早已一口咬上了,“真甜耶。”連連往後躲,怕古心妍真搶回去似的。
小口吃完了好幾個果子後,古心妍才又上路。磨磨唧唧地逛完了觀音廟後山的風景,才領著碧春踏入正殿,燒香祈福。如此這般,左不過是不想再遇上三皇子、六公主和表妹餘瀟瀟罷了。
哪知,此廟的主持與三皇子有些個交情,特意留下三皇子探討了好一陣的經書,還將今年內
果然,等古心妍閒逛了好一陣後,大殿內燒香祈福的人大都已下山歸去。殿內甚是清靜。古心妍虔誠地跪在觀音像前的墊子上,為自家爹爹、哥哥和自己祈福。
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上一世,就在觀音像前懺悔起了上一世的過錯。懺悔著,懺悔著,就有些淚流滿面起來,後來也不知是情緒過於激動還是怎的,渾身上下都有些難受得痙攣起來。
嚇得守在身側的碧春驚叫道:“小姐,小姐,你怎麼了?別嚇奴婢。”可古心妍還是嚇著了碧春,她突然失去了知覺,身子整個傾倒下來,落在碧春軟軟的懷抱裡。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感覺有個男人將自己抱了起來,急匆匆地去了哪裡。
☆、仙谷池水
一把抱起昏厥的古心妍的,正是剛與住持探討完經書,恰巧從禪房內出來的三皇子。三皇子抱著冷汗津津的古心妍,三步並作兩步,一路匆匆地去了廟裡休憩的禪房。
“勞煩住持,幫忙看看。”三皇子很是客氣地吩咐年過六旬的住持道。這個住持,年輕時多方雲遊,有些個把脈的本事,尋常的疑難雜症倒也難不倒他。身在山上,一時也難以尋著更有本事的郎中。
只見住持摸過脈搏後,臉色有些個陰鬱:“從脈象看,有些個異常,似乎有中劇毒的傾向,只是老衲從未摸過如此奇異的脈搏,”說及此,住持有些羞愧道,“三皇子,還得另請高明,早早醫治為妙。”說罷,十指合而為一,以示自己的無能為力。
三皇子一聽說可能是中毒了,立即喚來丫鬟碧春道:“你給你家主子吃了什麼?”
唬得碧春立馬跪下道:“沒,沒吃什麼呀。” 慌亂中,突然想起來那些個野果來,“是,是小姐不知從哪兒摘來了些紅彤彤的小野果,可,可奴婢也吃了呀。”吃了同樣野果的碧春並沒事,可見怪不得那些野果。
“紅彤彤的小野果?”住持摸了摸白鬚,點點頭道,“可是後山小徑旁的果子?”見碧春點了點頭後,住持道,“那是從西域移植過來的野樹,平常人吃了並無異,若這小姐曾經中過毒,餘毒未清的話,可能兩者相剋,引發劇毒,也未可知。”
其實住持只說了一小部分,還隱瞞了一部分不好意思說出口的話。那棵樹,在西域還有個名字,叫相思樹。若是與西域特製春~藥混合著吃,會催使春~藥裡的毒性演變成更猛烈的毒性,排山倒海而來。
而古心妍,上一次被六皇子下了猛烈的西域春~藥,至今都未清除乾淨,殘留一些混進了血液裡。
這些事兒,三皇子是知情的,聽住持這般說,立馬頓悟。“她是情~毒又犯了麼?”三皇子看著一張小臉憋得有些通紅的古心妍,似乎又有了那夜般渾身燥熱難耐的跡象,心內默默道。
“若是不趕緊解救,兩三個時辰拖延下去,恐怕有生命危險。”住持好心提醒道。突然想起來什麼,又指點道:“早些年間,聞名遐邇的東方白小醫仙若是未遠遊的話,恐怕有些個救治的法子。”
東方白小醫仙?三皇子聽聞,立馬抱了古心妍就奪門而去。這個東方白小醫仙,別人是請不到了,但對於三皇子而言,卻如探囊取物,因為這位小醫仙正是三皇子的莫逆之交,幾年前已經秘密歸了三皇子門下,正在與世隔絕的仙谷替三皇子研製著各類秘藥。
“誒,三哥,她怎麼啦?”剛出廟門,就碰上了閒逛才到的六公主,但三皇子沒有那個閒心去與六公主解釋什麼,丟下了句,“你自己先行回宮。”就匆匆登上馬車,甩下想跟隨而去的碧春,揚長而去了。
要知道,仙谷離此地少說也有一兩個時辰的路程,要是耽擱了,按住持所說會有生命危險。此時此刻,三皇子不願意讓古心妍出事。怎麼說,他都已經救過她兩次,就當做是善始善終好了。
好在,一路上十分順利。
“她可曾服過西域烈性的春~藥?又誤食了相思果?這兩者一相遇,可真不比服用劇毒好多少。”果然不愧是東方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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