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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是開玩笑。如果是假的,這近一年的費用是誰在付,這筆錢又是誰的?心中疑惑加劇,我打探到張姐新調的部門,匆匆來到她的辦公室。開門見山的將收款單據放到她的面前,張姐的面容變了變。
“張姐,這錢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迫切的問,“我問過了,國家根本沒出臺什麼政策,是誰在幫我付這筆錢?”
“給你錢你就拿著,問那麼多幹嘛!”張姐也不看我,目光遊離的試圖掩飾。
“這又不是我的錢!”我央求道,“張姐,你就告訴,這到底是誰的錢?我有權利知道!”
張姐經不起我苦苦哀求,“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只聽到有個同事稱他玄律師。”
玄晉予?!我的頭轟的一下炸開了。原來是他,他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去年單位組織旅遊,他也沒去,是那個時候嗎?我居然那麼傻,相信大半費用納入醫保。
他問,“你恨那個人嗎?就是撞你媽的那個人。”
他問,“如果你再遇到他,你會怎麼樣?”
我一直以為他問的是別人的事,原來那個人就是他自己。他是怎麼發現的?當她看到病床上躺著的那個女人就是當年他撞的那個人時,是不是再次嚇傻了?昨天的噩夢被無情的拉到眼前,而我竟是那個女人的女兒!難怪那天,他抽了那麼多煙。
那天,多具有戲劇性!我告訴他,我心情很好,卻怎麼也沒想到他心情不好的原因,而我的快樂卻正是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
☆、回憶重疊
星期一到單位,但凡看見我的同事,目光不約而同的吃驚,又不約而同的選擇沉默,沒有人問我這幾天去了哪裡,也沒有人問我為什麼這麼早就來上班,除了一個人,就是沙博。
沙博一見到我,十分費解,“你臉色這麼差,幹嘛不多休息幾天?”
“待在家裡也無聊,再說,我手上還有好些個案件呢。”
“你放心,我都已經幫你處理了,”沙博的目光中明顯在怪我不信任他,“多大的事兒啊。”
對他的仗義我很感激,可時間這個東西,你希望它快的時候,它向來不如人意,一秒可以轉成一年。沙博理解不了我的無聊,但孫廉能理解。孫廉會交代我很多事情,即便是中午吃飯時,也沒閒著,一天下來,我根本沒有一點時間去想工作以外的事情。
沙博埋怨孫廉安排我的事情太多,但凡有空總是搶著為我分擔。
“沙博,我自己去。”有幾個案件需要去房管局查檔,我說我去,沙博說他去。
“沒事兒,”沙博順手接過我手中的材料,“你這個又不著急,我現在去開庭,開完庭過去,方便的很。”
“不用,還是我自己去吧。”我有些不耐煩道。
“幹嘛這麼客氣,今兒外面風大,你就待在辦公室吧。”
“我自己去!不需要你!”我咆哮,劈手奪回他手中的資料,奔跑著離開了單位。
能感到沙博愣愣的立在原地,我心中歉意,但沒有回頭。我現在一無所有,唯一多的不能再多的就是時間,大把大把的時間握在手裡,都不知道該如何使用。任何人都幫不了我,還是讓我自己處理吧。
我將介紹信和相關證件遞給櫃檯的辦事人員,辦事人員將每套房產的資訊列印給我,或讓我摘錄。辦事人員看到我摘錄的小抄後,笑著說,你的字看起來寫的很用力,很認真。我笑笑不置一言,因為用力,我才能控制情緒,因為認真,我才不會分心。
拿好所有的材料轉身離開,出了房管局的大樓,想到我承租的那間小套,只好折回去,沒有了介紹信,我厚著臉皮請辦事員幫我查一下業主,“幫幫忙,我租了這套房子,都不知道房東是誰?”
可能是常來房管局混了臉熟,辦事員也沒為難我,在之前的介紹信上添了一筆,還半開玩笑道,“這麼好的事情,我怎麼沒攤上啊,不知道就不付唄,你倒好,還上杆子聯絡人家。”
我應付著笑笑,“這不是心裡過意不去嘛。”
“那倒也是,”辦事員說,“對了,你要權屬證明嗎?權屬證明上可只有業主的名字,沒有聯絡方式。”
我說,“那我列印一份房屋轉讓申請書吧,上面應該有聯絡方式。”
“行,你先去交錢,”在我交好錢後,辦事員將列印好的申請書遞給我,“這個姓還是第一次見。”
“是嘛。”我接過申請書,玄晉予三個字霍然映入眼簾,這個姓確實很罕見!
辦事員後來告訴我,這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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